更加讓田秀芬膽戰心驚的是,前幾天縣裡通知他們,大兒子曹斌要回來了。
去年曹斌榮獲二等功,縣裡人武部還大張旗鼓的給老曹家送匾額,
當時陳家的男主人,也就是曹建國的老同事陳宏林還樂嗬嗬的跟在一旁幫忙迎客。
“但我可以告訴伱,我剛從香港回來,執行的任務是保護香港首富。”
家裡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一個年輕人,叫曹軒,是曹斌的弟弟,今年19歲。
從小看著老爸鼓搗各種電子儀器,曹斌也耳濡目染的喜歡上了電子通訊。
他72年入伍時就是以通訊專才的身份進入部隊的。
田秀芬作為女主人,之前也在縣裡的紡織廠上班。
但這位姓陳的老同事有個毛病,喜歡捧高踩低。
和街坊鄰居又寒暄了幾句,曹斌總算擺脫圍觀的人群,回到了自己家。
他是四川綿陽人,父親是當地一個國營天線廠的技術骨乾。
到廣州站下車後,在羊城待了一天時間,然後才登上去往四川的列車。
曹軒看見抬頭的人正是自己大哥,頓時愣了幾秒鐘。
當天晚上,一家四口圍著熱氣騰騰的火鍋吃飯時,
隻見從吉普車上下來一個穿著黑西裝黑皮鞋,頭發梳的油光整齊的人。
突然,樓下響起吉普車“嘟嘟”的喇叭聲,接著又傳出小孩子哄鬨的聲音來。
快過年了,小區的年味越來越濃,小孩子在外麵放炮仗的聲音不絕於耳。
“爸,這事說起來挺複雜的,我的確是從部隊退伍了,但是被組織安排了新的任務。”
既然這根枝如今已經沒了,那就沒必要再和曹家一條道走到黑。
“彆打岔,一邊聽著,小斌,你的意思是,組織上安排你保護這位首富?”
最後沒辦法,曹建國隻能以辭掉自己的技術副科長職位來保住兒子不進派出所。
那樣的話,一家四口可就真成了無業遊民。
曹斌的這位準嶽父已經開始幻想著他將來會有個當軍官的女婿。
直把一旁的陳宏林樂的合不攏嘴。
兩人也是如同曹軒一樣,愣在當場沒反應過來。
“廢話,光天化日之下,你看不見嗎?”
其實也不是完全冤枉他,但他不是主謀,純粹背了黑鍋。
這人先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糖果,朝圍在身邊的小孩子灑去,
接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