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我們真的很了解你,比如,我們知道你在大量收購貴州一個地方的白酒,叫茅台對吧?”
“男爵閣下,恐怕你們對東方大國的了解還是太表麵了,我年紀輕輕,如何能和包船王相提並論?”
“全部?”
“哈哈,方先生不用緊張,我們雖然對你很感興趣,但卻沒有惡意。”
“好吧,我很樂意成為拉菲酒莊的股東。”
方鶴軒這話當然是故意這麼說的,他很明白,以這個老錢家族的能量,如果真能平等合作,那他的汽車在開拓歐美市場方麵肯定能省下不少力。
“男爵閣下,我想你們誤會了,我隻是一個商人,隻要能賺錢,在哪裡投資都是一樣的。”
香港的港府正直處很明顯就是這些單位在各個殖民地的下屬機構。
“我還是不太明白。”
“這麼關係,我們看好你公司的潛力。”
“汽車產業。”
“世界上有那麼多汽車品牌,以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財富實力,恐怕早就投資他們了吧?”
“他們的改開,在我們看來,意義重大。”
“嗬嗬,就算我賺了幾十億美金,可也用不著驚動羅斯柴爾德家族如此大動乾戈吧?”
“但是,我很疑惑,你們不是不知道汽車是一個技術密集型的產業,BYD可以說毫無根基和技術底蘊,我都沒有信心造出來的汽車能夠在歐美有很好的銷量。”
能在80年代說出這樣的見解,確實算的上是眼光深遠。
“我們研究過這個星球上的不同文明與種族的差異性。”
“不不不,方先生可不要小看自己,據我們的消息,你在東方大國眼中,和世界船王包先生有同等的分量。”
“合作是需要有前提的,就是你有我需要的,我也有你需要的,但是,我需要的,你卻不舍得割愛。”
“和你的眼光一樣,羅斯柴爾德家族同樣關注著東方大國。”
“嗬嗬,方先生,做人呢,不要太貪婪,拉菲酒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