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玲玲和石通,一連幾天各自睡在自己的床上難以入眠。翻來覆去,左思右想,兩人各懷心事。
終於,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石通做了兩份牛排,開了一瓶紅酒。當然沒有蠟燭,不是燭光晚餐。
嶽玲玲也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牛排,並沒有吃過,紅酒嘛,也是隻見過沒喝過。
看著電視上外國人吃牛排的樣子,如此優雅,她覺得一定是很好吃。
"這肉聞著是挺香,怎麼嚼起來這麼難,外國人就每天都吃這個嘛?這玩意有啥好吃的,還沒有土豆燉牛肉好吃呢。"嶽玲玲用筷子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裡,邊吃邊說道。
"呃,我以為你愛吃呢,現在的大學生不都是過得特彆小資嘛,我以前的女朋友就特彆愛吃這個啊。"石通說道。
"你以前的女朋友?也是大學生嘛?"嶽玲玲聽了好似有點吃醋,嗲嗲的說道。
"嗯,她是師範大學的,比你大兩歲,去年剛畢業,回她老家杭州了,後來就很少聯係了。"石通雲淡風輕的說道。
"那你倆在一起幾年啊?你們。。。。。。你們。。。。。。"嶽玲玲支支吾吾的想問什麼又不好意思。
"嗯,我們在一起兩年多,就是正常談的那種男女朋友。"石通回答道。
嶽玲玲好像知道了什麼,識趣的不再繼續追問。
嶽玲玲看著石通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子,還挺有意思,可是她是用不慣這玩意的,拿筷子又夾了一大塊肉放進嘴裡,這下可好,吃嚼不爛咽不下去,死死地卡在了嶽玲玲的喉嚨裡,她趕緊拿起一杯紅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了才嘗出來味道,又苦又澀,還沒有啤酒好喝呢,這酒也沒有酒精的味道,難道還能醉人不成?嶽玲玲偏偏不信邪,又倒了滿滿一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