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玲玲一手啃著涼饅頭,一手拿著兩毛錢一袋的榨菜,委屈的說道"自從跟你一塊兒出來租房,我都多少天沒吃過熱飯了。"
"你再不發工資,房東就快把我們趕出去了,你都上了兩個多月的班了,你就不能找老板問問嘛?誰家工資拖這麼久還不發啊。"嶽玲玲急得都快哭了。
"以前我自己在學校,雖然家裡給的錢不多,可我在食堂吃的也算可以了,自從你來了,這兩個人的花銷蹭蹭的往上漲,前些日子還能有泡麵吃,現在窮的隻能吃饅頭了,照這樣下去,在交了房租,我看就得餓著了。"嶽玲玲越說越傷心,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你還好意思哭,這不都怪你嘛?好好的為啥非要信什麼拿手工活的。信就算了,人家要那麼多押金你還給,這一看不就騙人的嗎?誰家拿個手工活要兩千塊錢押金啊?"柳雲鬆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不也是為了咱倆有好日子嗎?你一天天的不發工資,每天吃喝拉撒都花錢,我聽同學說的做手工活一天能掙百十塊錢呢,我想著這活又輕鬆,這押金一個月不就回來了嗎?"嶽玲玲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活是看著挺容易,有手就行,穿珠子誰不會穿。可是你做了那麼多,人家都說不合格,不給你加工費,你不也沒辦法嘛?"柳雲鬆說的頭頭是道。
"我哪知道他那是為了騙我押金的,我有好幾個同學也都交錢了,本來這活就是看著很容易啊。誰想到這是騙我錢的啊。。。。。。"嶽玲玲越哭越大聲。
"算了算了,寶兒,彆生氣了。吃一塹長一智,以後這種要押金的手工活就不能信。記不住了嗎?來不哭了,不哭了。"柳雲鬆一把把嶽玲玲拉進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說道。
"不行,我就不信了,我要報警,我就不信警察也拿他沒辦法。"嶽玲玲猛地抬頭。
"你這兩千塊錢都不夠立案的,警察也不會管你這點小事的,你就死心吧。"柳雲鬆繼續安慰道。
"可是。。。。。。我的錢啊,就這麼沒了,我的房租我的飯錢,以後不能真的挨餓吧。"嶽玲玲繼續趴到柳雲鬆的懷裡哭了起來。
柳雲鬆最終還是拗不過嶽玲玲,他答應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找老板問問工資能不能提前預支一點。
結果,柳雲鬆問了老板幾次,老板都推脫沒錢,讓他在等等。
後來連著幾天柳雲鬆都去找他老板要工資,老板每次都以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
"沒辦法了,我大概也是被騙了,這老板不地道,看我一個外地人,在這沒親沒顧的,這也是打定主意不給我發工資了,我在這呢乾下去,估計也還是拿不到工資。"柳雲鬆晚上回家的時候垂頭喪氣的跟嶽玲玲說道。
嶽玲玲一聽,辛辛苦苦打了兩個多月的工,結果老板打算一分錢不給,她又開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這麼難啊,這日子以後可怎麼過啊。"嶽玲玲眼睛又一次濕潤了。
"要麼你回家吧,你走了我繼續回學校住,我們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嶽玲玲口是心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