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柳雲鬆的媽媽就出院了,大夫一再叮囑,"以後少吃或者不吃麵食,適量吃肉,多吃菜,你這平時也不打胰島素,血糖再控製不好,真的要出大事的。"
嶽玲玲在柳雲鬆家住了幾天,要麼兩人一起躲在房間裡,要麼柳雲鬆出去玩,嶽玲玲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這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
"我們回b市吧,繼續打工,總比在家待著強吧,這趟回來咱倆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你媽媽住院又花了不少錢,我們也不能跟她要了,要是在不掙錢點,開學又要挨餓了。"嶽玲玲苦苦哀求著。
"寶,我知道你在這過得不舒服,可是我下個月好兄弟結婚,來來回回又得折騰好幾天,還不夠麻煩的,再說了你去燒烤攤兒打工,老是請假也不好吧。"柳雲鬆輕聲細語的說。
"可是我真的不想在你家了,早上你媽媽去西邊的屋裡,門都不敲就直接闖進來,還有。。。。。。還有我晚上根本就不敢大聲的叫,也不敢弄出一點兒聲響,這日子怎麼過啊。"
"反正我是真的忍不了了。"嶽玲玲繼續說道。
"那,要不然我們去城裡吧,我有個親戚剛蓋的房子,那天打電話,說著過了這最熱的兩個月再找人裝修,現在空著呢,還讓我去給他看家呢,咱倆一起去怎麼樣?"柳雲鬆說道。
嶽玲玲沉思片刻,也隻能這樣了,總比在家裡強,至少兩個人還能自由點。
等到了那裡,嶽玲玲一下子傻眼了,這房子在二樓,要爬一段很高很高的樓梯,進了門以後,還真是剛蓋的,純純的毛坯房,就隻能看到紅磚砌成的牆,屋子倒是挺多間,全部都是空空如也,隻有一進門的地方擺了一張單人的折疊床。
"怎麼樣,這下清淨了吧?"柳雲鬆壞壞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