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惠然曾問過李煜,為什麼會選擇他。
得到的答案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現在他還是想問這個問題,可是現場那麼多大佬,他竟然有點膽怯,有點問不出口。
他想逃避,想退縮,想奪門而出。
他在心中呐喊我何德何能跟這幫人站在台上,我不過是一位寂寂無名的藍領,怎麼突然之間成為火種了,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隻是我是個矬子,擔當不起這份重量。
心裡的落差感和強烈的頹廢感使他精神模糊,看到前麵黑漆漆的槍口。他沒有膽量邁出這一步。
“大家不用太過拘束,都放鬆點。”
溫妮像是剛才無事發生一樣,溫柔的安慰大家。
場上沒有人接他的話,能接的不想接,不能接的出口便是問候人家祖墳。
片刻,溫妮發現台下的人神情比剛才放鬆了些,開口道
“現在我們商討如何保護火種。”
她的目光看向台前的大佬們,發現他們並無阻止的意思,便接著往下說了。
人畢竟是彆的大區的,溫妮這能拿出來部隊和槍支彈藥,但是沒有火種,畢竟沒有火種這個名稱之前,沒有國家承認她的地位。
“保護火種,我們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自然能保護的周到。”
溫妮尋聲看了過去,冷笑一聲“跟那五位火種一樣保護?”
“你……”台下的人被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場的都知道,能活到現在的火種,實則是萬幸,第一大區防控比較森嚴,彆的大區因為影都要亂成一鍋粥了,甚至出現了自殺式恐怖襲擊,各種槍支彈藥不計其數。
更有甚者,製造心臟聯動炸彈,以自殺的方式催動爆炸。
以此事件數不勝數,就連台上的本拉當也露出忌憚。
本拉當看向溫妮,微微笑道“溫妮小姐,這件事不是應該經過我們的同意麼。”
他沒有看向彆的火種,仿佛他們不存在一樣。
“是我的疏忽,這件事確實應該詢問當事人。那你們願意在眾目睽睽之下商討如何被彆人保護麼?”
這其實是一個很大膽的決定,本拉當麵帶笑容的臉上第一次收了回去。他自忖片刻,說道“我想我們五人應該投票決定,多數大於少數的話,就同意。”
他看向艾布拉斯和卡拉比,本拉當對這兩個人比較熟悉,其中一個是敵對,另一個當年他還支援過武器彈藥。
隻要他倆點頭,剩下那倆同不同意已經不重要了。說是投票決定,要絕對公平,實則本拉當太了解那兩位了。
至於另外兩位,本拉當看不上唐惠然,他認為唐惠然成為火種簡直是對火種的侮辱,從頭到尾,這個年輕人表情木訥,雙眼空洞,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
另一個金少安,那是完全不熟;
溫妮沒有揭穿本拉當的小心思。
“好的,那就依先生您的,五位火種共同投票,少數服從多數。”
台下有人想要質問,為什麼要聽從本拉當的,因為這明顯是他的小心思。但是
礙於門口那些m249輕機槍,他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