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阿花驚恐地問道:“什麼?前生,你什麼意思?”
薛前生道:“阿花,你怕什麼,你什麼也不用做,一切有我呢。年現在這個時候回來,除了我們一家,誰也不知道。想想這十萬元,我們一輩子也不可能賺到這麼多,我不信你一點不想,你起來,你讓她開門,其他事情你不要管。”
薛前生說罷,已經下床,將蕭阿花也拉下床。
蕭阿花有些哆哆嗦嗦地走到蕭年的屋子門外,抖著手敲門道:“年,年,姐有話對你說。”
很快裡麵傳來起床開燈的聲音,蕭阿花惶恐地站在一邊,當裡麵傳出幾聲慘叫聲後,蕭阿花蒙住耳朵踉蹌著回到自己屋子,兩腿發軟。
而此時的薛前生,看著躺在地上的蕭年,因為幾錘下去,蕭年的腦袋已經嚴重變形,血跡濺得一屋子都是,連雪白的牆上也濺了不少。燈光不很亮,可是那些血跡映在燈光下,實在有些可怕,
蕭年剛被掐住的那一瞬間,很本然地預感不不妙,狠命咬了薛前生的手臂一口。薛前生吃痛,將蕭年一摔,蕭年倒在地上,正要爬起,薛前生見牆角有一把錘子,於是拿起錘子,對著蕭年的頭上就是幾錘,幾聲慘叫後,蕭年倒在地上,便再沒有了聲息。
薛前生此時也不再管倒在地上的蕭年,很快將蕭年的那個大包放在床上打開,將那些衣物吃食倒在床上,然後拿起一個黑色塑料袋子,打開一看,果然是一疊疊的百元現金,看得兩眼發光。
薛前生於是將那些衣物胡亂丟進包裡,看看屋子裡實在不成樣,就拿起床單先蓋住蕭年的屍體,然後提著那包錢轉身就要出去,可剛走到門邊,不由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