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勇笑著上前牽著歐陽如雪的手,笑道“如雪,你是醫生,怎麼剛剛吃過晚飯就這樣跑起來了”
歐陽如雪很快停下笑道“現在開始老牛拉慢車”
蕭三勇笑著糾正道“不對,如雪,我不是老牛,你也不是慢車。”
歐陽如雪忙道“三勇,沒有想到你們這些軍營的大男人,唱的歌都不錯。怪不得現在這麼多軍旅歌手,原來都是一天到晚至少三次大訓練唱出來的。”
蕭三勇道“到了我們軍營,再五音不全的的也可以學會唱歌,再沒有正氣的人也會變得一聲正氣,你說是不是”
歐陽如雪認真地說道“其實要我來說,所有的男兒,都應當到軍營鍛煉一下才好。”
蕭三勇笑道“如雪,你是不是發現我有些可愛了”
歐陽如雪聽了,停下看了一下蕭三勇,很快用另外一隻手輕輕點了一下蕭三勇的鼻子道“三勇,我沒有發現你的可愛,是發現你真變得有些狡猾了。”
蕭三勇低頭悄聲對歐陽如雪道“如雪,你可彆再說我狡猾,要不我可犯規了。”
歐陽如雪聽了,這才發現自己被蕭三勇牽著手,忙掙脫手說道“蕭三勇,你已經犯規了”
蕭三勇兩手一探笑道“歐陽如雪同誌,我蕭三勇乃堂堂軍人,什麼時候犯規了”
歐陽如雪見蕭三勇說得這麼認真,忙笑道“蕭三勇同誌,是誰告訴我說,軍人走路,兩人要成行,三人必成伍”
蕭三勇笑著上前拍了拍歐陽如雪的肩膀道“親愛的歐陽如雪同誌,孺子可教也”
不知不覺地,歐陽如雪和蕭三勇兩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到了家門口。
歐陽如雪開了院門,笑著認真看著蕭三勇,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尊敬的蕭先生,請進”
蕭三勇笑著關了院門,進了屋子,歐陽如雪還沒有回過神來,已經被蕭三勇攔腰抱起,很快又是幾圈旋轉。
歐陽如雪這次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睜著眼睛看著蕭三勇,兩個手很自然地環住蕭三勇的脖子,柔聲道“三勇,我真有些走累了,抱我上樓坐一會兒。”
蕭三勇笑著低頭親了一下歐陽如雪的額頭,溫情地說道“如雪,蕭三勇願意效勞”
歐陽如雪忙道“三勇,把你那包衣服給我。”
蕭三勇笑道“不用,都我抱著。如雪,你說下次你做新娘子,我是不是也這樣抱”
歐陽如雪將頭靠在蕭三勇胸前,也不說話。
將歐陽如雪輕輕放在大床上,蕭三勇見歐陽如雪微紅俊俏的臉,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得月貌花容,楚楚動人,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摸,柔聲笑道“如雪,我想請教一下,那個成語秀色可餐,究竟是什麼意思”
歐陽如雪忙用手堵住蕭三勇即將俯下的嘴唇,笑道“三勇,其實你是帥哥一個,我現在有點不相信你沒有談過戀愛了。”
蕭三勇笑道“如雪,你說的是真的假的你知道我高考後第一次回家,我奶奶是怎麼說我的”
歐陽如雪有些驚訝地說道“三勇,你奶奶不會說你長得醜吧”
蕭三勇仰麵躺在歐陽如雪身邊,將歐陽如雪擁著靠在自己手臂上,動情地說道“如雪,你那時沒有看到我,如果看到,你肯定認不出我來了。我奶奶還有我爸爸都說,那時我比我大哥二哥從炭窯裡出來還黑,就像傳聞中的非洲黑人。上次你陪我回去,我爸爸還說起那次見我像個木炭一樣黑,我當時交給他八百元錢,他說他當時真想流淚。從那以後,我從沒有想過我自己是什麼相貌,我隻想要努力幫家裡還債,幫家裡減輕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