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年的處男,體內憋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他長這麼大,漂亮的女孩見過不少,打過交道的也不少。
甚至有那麼一點點接觸的也不少,但是何曾被一個絕世美人跪在麵前摩擦過?
對方還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呢。
愣是把他心裡的所有邪念,欲火都給勾搭的從封印裡炸了出來。
那一瞬間,餘會非腦海中閃過無數組島國傳來的各種密室、手銬、皮鞭、滴蠟等等的畫麵。
一股邪火亂竄……
不過餘會非終究還是抗住了,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著平靜,剛要說什麼。
就聽女子道:“大人,不要給我加刑。我犯錯,能肉償麼?晚上我陪你好麼?”
那妖嬈,那嫵媚,那容顏,那大……那啥,大白腿啥的……
餘會非腦子再次亂了套了,嘴裡嚷嚷著:“脫脫脫……”
“遵命,大人。”那妖嬈女子竟然真的去扯身上的那一抹白紗了!
崔玨見此,直接轉過身了。
餘會非見此,趕緊叫道:“不……不不不要,不要……停停停!”
“放心,不停下,都脫……”女子笑道。
餘會非見女子的那一抹白紗真的要脫下來了,那後麵的光景就要曝光了。
餘會非一咬舌頭,大吼聲:“拖出去,打!”
然後餘會非轉身就走了!
女子的動作一僵,直接懵逼了。
顯然她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抗住她的誘惑!
她眉宇間帶著一絲不爽、憤怒,怒道:“你……你說什麼?”
餘會非喊道:“老崔,彆看著了,把這妖豔賤貨拉出去打!”
崔玨回頭瞥了一眼,發現女子還沒脫衣服呢,鬆了口氣,拿起手裡的判官筆就要上。
餘會非看看崔玨手裡的判官筆,再看看那女子,最後聯想到崔玨一向的作案手法,腦子裡閃過一組無比齷蹉的畫麵。
餘會非趕緊道:“老崔,你先歇著吧。”
然後餘會非對著後院道:“哎……你們誰擅長打女人啊?出來一個!”
門開了,黑無常第一個衝了出來:“穿哪個琵琶骨,你說!”
餘會非看著這貨手裡的勾魂鎖鏈,再看看那妖嬈的妹子。
結果那妹子已經躺好了,妖嬈無比的擺了個造型道:“來啊,穿這裡。”
“我曹……”
餘會非簡直沒法看那女人了,這女人簡直不是魅的問題了,這是浪到了極點啊!她愣是能通過自己的肢體語言,讓你把任何刑罰放在她身上,都有一種**的錯覺。
這哪裡是刑罰,這簡直就是……
餘會非沒法說了:“老黑,你除了穿琵琶骨,還會啥?”
黑無常道:“挖坑埋了。”
餘會非一陣無語:“你先回去吧,還有誰有辦法的?”
這時候白無常出來了,手裡拎著哭喪棒道:“我來,幾棍子下去她就消停了。”
“這個可以,去吧。”餘會非點頭。
白無常過去了,掄起棍子對著女子就打!
然後就聽……
啪!
“哦……小哥哥,用力……”
噗!
餘會非剛想喝口水壓壓肚子裡的邪火呢,結果這一聲一出來,所有邪火集體爆發了出來!
他一口水噴成了噴泉,跟著就聽第二聲傳來。
“哎呦……疼啊,用力,加速……”
餘會非趕緊跑到前院喊道:“停停停……”
白無常一臉無辜的道:“這女人……也太……”
餘會非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彆說了。”
餘會非看看地上的女子,再看看白無常手裡的棍子。
女子風情萬種的給餘會非拋了個媚眼道:“小哥哥,你還是處男吧?要不,姐姐幫你今晚解決了?”
餘會非頓時春心蕩漾啊,他心動了……
麵對如此尤物,是個男人也扛不住啊。
餘會非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平靜,然後蹲了下來。
沒辦法,不能再站著了,站著的時候,他就算不說話,他家大兄弟的意思也太明顯了!
作為一個受過五千年華夏文化熏陶的少年郎,餘會非還是有點羞恥的。
蹲下來之後,餘會非問道:“你……到底是誰啊?”
女子單手撐著下巴,微微撐起上半身,那一抹溝壑深不見底……
餘會非下意識的就想仰頭看天上四十五度,但是轉念一想。
看了他也不不吃虧啊!
他一色狼,怕什麼小綿羊呢?
這沒道理啊!
然後餘會非又低下頭來了,結果就看那妹子已經趴下了,啥都看不到了。
餘會非頓時懊惱無比啊……
同時餘會非也越發的警覺了,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一舉一動,無不勾魂攝魄,玩弄男人的**於指掌之間。
這是一個十分難纏的主。
正當餘會非發愁呢,後院的後門開了,騎著大白豬的牛郎回來了,一進門就嚷嚷著:“小魚啊,我那席夢思咋樣了?”
餘會非眼睛頓時亮了,回頭道:“郎哥,你回來的正好!有個女人要勾搭我啊,你得救救我啊!”
牛郎一聽,直接從野豬背上跳了下來,衝了過來:“誰誰誰?”
女子也是一愣,沒見過這麼凶的男子。
她仰起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那衝過來的男子。
那男子身材魁梧,高大,臂膀有力,一身的汗水,散發著男性特有的味道,看得她眼睛一亮。
餘會非往後一跳,站在牛郎的身邊指著女子道:“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