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美麗是罪【萬更求訂閱】第三更(2 / 2)

三界勞改局 一夢黃粱 9213 字 8個月前

嘴上這麼說,但是大家都清楚,眼前的局麵非同小可。

斬仙飛刀發動需要時間,但是身邊可有至少四尊強神虎視眈眈,那個可以放出怪獸的詭異男人,可以讓人石化的美杜莎,戰神阿瑞斯,以及天空中凝眸而立的天後赫拉。

這還是明麵上的,暗中又有多少神靈會出手呢?

一鞠躬,一拜,一句話的時間,在神靈眼裡,已經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了。

他們真的有時間完成那一拜麼?

這不是一場真正的一對一對決,這是一場圍獵!

阿芙洛狄忒看到如此局麵,悲憤的叫道:“天後,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對待我們?赫爾斯托斯是你的兒子啊!你至於如此趕儘殺絕麼?”

赫拉沒說話……

赫菲斯托斯歎息道:

“我是天生醜陋,被我她厭惡;

你卻是天生太美,也被她妒忌而厭惡。

她的眼裡容不下醜陋,也容不下美麗。

在她看來,醜陋是罪,美麗也是罪。

阿芙洛狄忒,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唯一的錯,就是你太漂亮了。”

赫拉冷哼一聲:“醜陋是罪,美麗不是罪,但是比我美麗就是罪!更何況……

阿芙洛狄忒是敵人所化,誰知道她體內是否還殘存著烏拉諾斯的殘魂。若是有一天,她重新化為烏拉諾斯,那才是一場浩劫!

赫爾斯托斯,你以為我心胸狹隘?

你可知道,我曾預見過未來,烏拉諾斯率領二代神族從地獄中爬出,諸神的黃昏,血流成河!

我的確妒忌心強,但是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已經夠了,我滿足了。

但是為了神族的未來,她必須死!

縱然世人罵我冷血、妒忌又如何?

我身為天後,要做的就是扼殺一切可能的威脅。”

餘會非道:“有人跟我說過,未來存在無數變數,你說的或許是一種可能。但是不是絕對的,你不能隻憑一念便決定一人生死。”

赫拉道:“作為一個個體,你這麼想沒錯,但是我身為天後,就必須要這麼做。一切的危機,必須扼殺於萌芽之中,否則這看似堅固無比、繁盛的奧林匹斯神族,也隨時可能毀於蟻穴!地位不同,看問題的方向也不同。

世界樹上的未來之瞳看到的東西,成真的可能性太大。

諸神黃昏……

我們賭不起!”

“赫拉,你放了他們,我保證不再反抗!”赫爾斯托斯道。

赫拉傲然道:“你無需多言,今日,不管誰來,你們都死定了。”

“可是,他們是天庭的神,你也要殺麼?”赫爾斯托斯道。

赫拉嗤笑道:“天庭的神又如何?在這個世界,我才是王,他們,殺了便殺了。大不了,給天庭陪個罪就完了……

阿瑞斯,殺了他們!”

“殺!”阿瑞斯怒吼,一步上前,已然出手。

赫爾斯托斯自然不肯束手待斃,運轉力量反擊,奈何,本來實力就不如阿瑞斯。

如今還護著幾個人,如何能擋得住如狼似虎的阿瑞斯?

餘會非瞅準時機,正要動手,就聽美杜莎嘿嘿壞笑道:“小子,你再敢動那呼嚕,我和莫爾西斯就插手了!到時候,我看你一個葫蘆如何斬殺我們三人!”

餘會非無奈,隻能暫時按下手中的斬仙飛刀。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一杆長槍刺穿火焰,插在餘會非和赫爾斯托斯中間,跟這槍身一震,轟的一聲炸開!

餘會非等人和赫爾斯托斯被炸的分開了。

慌亂中,餘會非聽到白無常大喊:“小魚,頂住那蛇!”

餘會非想都不想,扔出斬仙飛刀,大眼珠子竄出,白色毫光瞬間鎖定化為一道綠色光芒,故意莫測的身影。

大眼珠子叫道:“跟我玩身法?老子要鎖定的人,還沒有人能躲的開!”

果然,白色毫光射出的瞬間,美杜莎被定在了虛空中,動彈不得。

但是同時,虛空中又出現了一些神靈,他們或許不入赫爾斯托斯強大,但是絕對比餘會非他們強!

一人嗬斥道:“你若殺她,我們必殺你們!”

餘會非無奈,投鼠忌器。

砰……

餘會非等人摔在地麵上,頭破血流。

餘會非仰頭看著大眼珠子以及美杜莎,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殺美杜莎。

天空中,赫爾斯托斯一隻手抱著阿爾忒彌斯,一隻手揮舞著鐵錘和阿瑞斯戰成一團,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但是明顯落於下風,他們已經到了生死邊緣了。

就在這時,遠處的地藏大吼一聲:“小魚,小心身後!”

隻見一人竟然偷偷的摸到了餘會非的身後,屠刀高高舉起……

餘會非此時此刻回頭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道友,請留步!”

那人身子一顫,不過隨即眼神淩厲起來,手起刀落要殺餘會非。

但是幾乎是同時,一道黃符拍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體直接炸開化為漫天血水……

崩了餘會非一身的血!

餘會非一邊擦著臉上的血,一邊努力的睜開雙眼,依稀間看到一豹臉環眼的家夥背著手,踱著步走了過來。

餘會非驚呼道:“申公豹?!”

申公豹用兩根手指撚著胡須,嘿嘿道:“道友,可好?”

餘會非一把揪住了申公豹的衣服領子,怒道:“曹,都是你乾的好事!”

申公豹輕輕的扒拉開餘會非的腦袋道:“罵歸罵,彆對著我噴口水。”

看著餘會非憤怒的眼神,申公豹反問道:“你難道不覺得我乾了一件好事麼?你看看他們,雖然隨時可能身子,但是兩個人的心從未如此近過。你沒談過戀愛,對於他們來說,一起死遠比看著一個人去死來的舒坦。死的人固然超脫,活著的人,那才是生不如死。若是死的人不知道活著的人已經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隻怕死了也不見得安生。

我雖然置他們於險地,但是這何曾不是他們想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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