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欣道:“不是啊,昨天說的是我以前那個家……”
餘會非擦擦鼻頭有點尷尬,打著哈哈道:“啊,昨天喝多了,忘記了。”
劉亞欣點頭,兩人聊著天,一起扔了垃圾,一起上樓,倒也不寂寞。
扔完了垃圾,下午的時候,大家都醒酒了,隻是酒勁還沒過去,該吐的吐,該暈的暈。
不過眾人還是集體開車準備回老家了,因為明天就是伯伯家新房子入火的日子。
大家還得過去給他湊湊人氣。
餘會非算是眾人當中比較精神的,對此,大舅、二舅、小舅、大伯二伯、二叔、小叔等人看餘會非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一路上都在嘀咕著:“這小子練會北冥神功了?前天還醉的跟死狗似的呢,今天怎麼就這麼能喝了?”
餘會非一言不發,笑眯眯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前方。
餘會非的老家在獅子鋪,之所以叫獅子鋪,主要是因為村子後麵一座獨立的大山!
山峰高聳,橫向看去,宛若一頭大獅子臥在那裡,仰著頭,張著嘴,對著天空怒吼一般。
遠遠地,餘會非就看到了那座山峰,他知道,獅子嶺後麵就是橫塘了,也就是劉亞欣曾經的家的所在。
獅子鋪村口有一口活水大魚塘,二伯家蓋的房子正麵魚塘,背靠獅子嶺,可以說是前有照後有靠,是個好地方。
就在進村子的時候,餘會非就看到又有一家人在吵架呢。
餘會非好奇的搖下車窗,看了兩眼,隻見兩個婦女爭的是麵紅耳赤。
可惜,本地土話說快了,餘會非也不知道她們在說啥。
到了二伯家,一切照舊,基本上就是一群人湊到一起,先分組打牌,然後就是集體喝酒。
本來熱熱鬨鬨的事情,喝著喝著,就聽院子裡有人在嚷嚷:“這是我家的雞!”
跟這就聽二伯母的聲音傳來:“什麼你家的雞,這是我家的。”
“就是我家的,吃了我家的穀子就是我家的。”一婦女站在家門口,嚷嚷著。
看到這人,餘會非就皺眉了,這人他見過。正是來的時候,他看到的吵架的兩個婦女中的一個。
此人身材並不瘦弱,但是臉色卻如同塗抹了蠟似的,慘白慘白的。不仔細看沒什麼,仔細一看,就跟個鬼似的!
“怎麼又是她啊!”二伯無比鬱悶的道。
餘會非問:“二伯,啥情況?”
二伯道:“她叫王鳳,以前她人挺好的,但是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四處占便宜。
一開始,老黃家的狗路過她們家的院子,她就把狗打死了吃肉,吃不了的就賣錢。
主人家去找她,她就說那是她們家的狗。
農村的狗,誰家也沒個記號。
一旦死了,扒了皮了,誰還能認出來呢?
而且為了一條狗,也不至於和一個寡婦鬨騰。”
說到這,二伯道:“後來啊,她就開始變本加厲了,她隨身帶著一把米,看到彆人家的雞,就撒過去。雞吃了她的米,她就抓雞回去,說那是她的雞。眼下,估計又是這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