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但是捺卻有些不放心。
那武將給他的感覺十分不好,總覺得心裡毛毛的,不踏實。
為了穩妥起見,他決定加大劑量,上雙份!
於是他又拿出一包藥粉來,趁著這風還沒停,深呼吸,用力吸……
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是山風本就變換,還是老天爺看他不順眼。
反正前一刻還是往院子裡吹的大風,在這一刻毫無征兆的,忽然就逆轉了,而且那風力比前一刻大了一倍還不止。
狂風卷著藥粉呼啦一下就回來了,順帶著還將他手裡的藥粉也給吹了起來。
而此時此刻,捺在做什麼呢?
這家夥正在運轉工法,鼓蕩著他那牛逼的肺活量,用力吸氣呢!
那一口氣吸的那叫一個實誠啊,兩包藥粉一分不差的全都被他吸了回去。
他隻覺得鼻腔裡、口腔裡全是粉末子!
嗆鼻子之下,他忍不住就咳嗦了一聲。
下麵的橫一聽,嚇了一跳,趕緊把他弄了下來,看著兩眼翻白的捺問道:“什麼情況?你怎麼出聲了?被發現就糟糕啦!”
結果就見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然後對著他:“阿嚏~!”
噗!
一團藥粉噴在了橫的臉上。
橫擦了擦臉,問道:“啥東西?”
捺不愧是用藥高手,雙份的三步暈,彆人走三步就暈了,他硬生生的扛了好幾秒。此時此刻還能說話,他努力的說道:“三步暈啊……”
下一刻伴隨著橫的一生罵:“尼瑪!”
兩人砰砰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第二天,天微微發涼,餘會非在一聲大公雞的叫聲中醒了過來。
同時他就聽到樓下一陣嘈雜的聲音。
他下樓去查看情況,結果這一看,頓時樂了。
隻見院子裡,兩個家夥被扒了個精光,然後被捆的跟粽子似的扔在泉水流淌出的水流裡。
雖然是大熱天的,但是這水可是地下水,深井水,絕對的冰涼。
但是讓餘會非驚訝的是,哪怕是這麼冰涼的水,這兩貨依然睡的鼾聲大起,香甜無比,根本沒有蘇醒的跡象。
餘會非好奇的湊了過去:“啥情況?打暈了?”
牛頭一邊洗著臉,一邊道:“不知道啊……張桂芳昨天晚上聽到動靜,在院子外麵撿到的。這兩貨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醉成這個鳥樣,咋弄都不醒。”
馬麵道:“這兩貨不像是喝酒了,八成是嗑藥了。”
崔玨道:“不是嗑藥,是中毒了。一種很強的催眠藥,比古時候的蒙汗藥猛烈的多,隻是想不通,這兩個人沒事吸那麼多蒙汗藥乾什麼?”
“嘿,新鮮啊。見過吸白粉的,吸貓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吸蒙汗藥吸這麼猛的。”餘會非也笑了。
他蹲下看了看兩人,忽然覺得有點眼熟,再聯係一下最近的事情,他隱約想到了什麼。
這時候黑無常和白無常回來了,兩個家夥也不知道從哪裡又掏了個蜂窩。
經過多次的努力和研究,以及親身實踐後,他們兩個現在的掏蜂窩技術已經是一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