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會非將鐵鍋弄了出來扔到了院子裡,然後用鐵鏟子敲了敲後,頓時黑灰撒了一地……
崔玨問道:“小魚,這鍋還能要了麼?”
餘會非搖頭:“要不成了,這玩意得扔了。”
牛頭等人聞言一個個的沉默了……
張仁則有點不好意思了,看看眾人,幾次張嘴最終都沒說出來啥。
這時候,牛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啥也彆說了。不就一口鍋麼,壞就壞了吧……”
張仁驚訝的看著牛頭……
這兩天,他可沒少被這牛腦袋的家夥擠兌,今天這家夥是怎麼了?難道是被人頂包了?魂穿了?
牛頭瞪著一雙牛眼看著他:“你這啥眼神?沒見過你牛哥這麼帥的牛麼?”
張仁一愣,然後噗嗤一聲笑了:“沒見過。”
然後張仁對餘會非道:“餘……”
“叫我小魚就行了,大家都這麼叫。老哥,你看來沒有做飯的天賦啊……”餘會非說著就笑了。
看到餘會非笑了,張仁心中也是一寬,然後對餘會非道:“小魚,真不好意思,平生第一次做飯。”
餘會非搖頭道:“沒事兒……不就一口鍋麼。咱們家雖然窮,但是一口鍋換個朋友,值得。”
張仁愕然……
崔玨對他笑了笑,什麼都沒說,隻是拿了個鏡子過來給他看了看。
張仁看著鏡子裡被熏的叫花雞似的自己,再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端著的架子,反而多了一種……地氣。
跟大家站在一起,也沒了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了。
張仁笑了……
“行了,彆笑了。臟兮兮的,走,洗澡去!”牛郎拉著張仁就走。
張仁回頭道:“洗澡?去哪啊?”
餘會非打了個激靈,馬上叫道:“郎哥,不準去河裡野遊啊,野遊不安全。”
結果牛郎回頭對著餘會非咧嘴一笑,指著自己的褲襠道:“就這麼深的小河,你跟我說不安全?咋的?你是怕嗆死我弟弟麼?”
牛頭嘿嘿道:“怕是你弟弟都沾不到水吧?”
牛郎白了他一眼道:“我弟弟沾不到水,你弟弟怕是隻能遠觀了吧?”
牛頭比牛郎還高一點,聽到這話後不服氣的道:“怎可能?咱弟弟也是天生威武雄壯,身高一米八!彆說遊個泳,我站在河邊都能紮魚!”
“行了,彆吹牛逼了。大家去比比不就知道了?”馬麵嚷嚷著。
然後原本隻是牛郎拉著張仁去野遊的,瞬間變成了大家組團了。
跟這就聽哮天犬大吼一聲:“小魚,你去哪啊?”
“啊?我……我去……買菜。”餘會非乾咳一聲道。
“買什麼菜啊?走著,一起洗澡,比大小。”黑無常嚷嚷著。
餘會非搖頭:“我才不去呢,這死冷寒天的,我可不想凍個陽痿出來。”
餘會非說完,就要跑,結果被牛頭一把抓住,扛在肩膀上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著:“兄弟們,走啦!”
馬麵等人跟著大笑,狂野的出了後門,一路奔騰而去。
隻有餘會非如同一個被山賊搶掠的小女子一般,嗷嗷叫著:“放開我,放開我!你個死牛……快放開我!”
最終餘會非如願以償了……
噗通!
餘會非被扔進了小河裡,這貨從水裡冒出來,直接就往岸上跑啊。一邊跑一邊叫:“冷冷冷……”
結果牛頭等人直接一脫衣服,撤下褲子,一個個的光著屁股就往這邊衝。那感覺就跟非洲角馬過河似的,劈裡啪啦的。
重點是,這群孫子凡是路過餘會非麵前的,必然抓著餘會非就往河裡拖一段……
餘會非拚命的往岸上跑了幾次,結果悲催的發現他是越跑距離岸邊越遠,衣服也是越跑越少……
最後,餘會非不跑了,就蹲在河裡死活不出來了。
他身邊是左牛頭、右馬麵,前麵站著牛郎,身後蹲著哮天犬……
雖然河水不深,但是餘會非看著這些家夥一個個的在那亮兵器,餘會非是真的沒勇氣站起來啊。
牛頭馬麵牛郎就不說了,最低都兩米起步,天生異種……
至於哮天犬,這貨牛犢子一般大的狗,能小了麼?
馬麵拉著一張大長臉,看著餘會非,賊眉鼠眼,嘿嘿的笑著:“小魚……起來啊。彆蹲著啊……站起來,吹吹風老爽了。”
“爽你妹夫啊!休想欺負我讀書少……水裡是冰水混合物,最多零度。出去那才叫冷風來襲呢……”餘會非理直氣壯的拒絕。
“不會,你站起來,你站起來後就會發現,這世界是如此的美妙。”馬麵嘿嘿的笑著。
牛頭拿著小木梳在那梳理著自己的小平頭,跟著一本正經的道:“可不是麼,就這小風吹著才過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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