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呼的一聲,一把火點燃了!
“兄弟啊~~!”
一生哀嚎,痛哭響起。
跟著一條大黑狗頭上蒙著白布就撲了過來,趴在鐵盆前嚎啕大哭:“兄弟啊……這麼年輕就走了,路上小心啊。要是有人劫道,該給錢給錢啊,彆裝逼
啊。你彆忘了,你還是個垃圾啊……
彆怕錢不夠,我逢年過節燒給你啊。”
說話間,這貨還真弄出點紙錢扔盆裡了。
餘會非見此,臉徹底的黑了!
看到現在他徹底看明白了,這群孫子不是給他送行,這是給他送葬呢!
直接抄起臉盆扣在了這死狗腦門上:“滾犢子!”
哮天犬嘿嘿一笑,掀開鐵盆,咧嘴笑道:“還沒演完呢……”
“滾滾滾……”餘會非又是一腳。
這時候崔玨來了。
餘會非道:“老崔,你不會也跟他們一個鳥樣吧?有這麼送行的麼?”
黑無常理直氣壯的道:“這樣送行的多了去了好麼?我們年年接人的時候,他們都這麼送行。”
“你閉嘴!”餘會非嗬斥,然後瞪了一眼白無常:“你點毛頭啊?這能一樣麼?”
白無常到是老神在在的道:“差不多,反正都是出遠門。”
餘會非:“@#¥@……”
崔玨揮揮手道:“行了,都彆說了,我說兩句。”
餘會非看向崔玨,崔玨道:“小魚啊,這些家夥雖然有點混賬。但是剛剛的話你要聽進去,這路上小心小心,再小心。雖然社會不一樣了,沒那麼亂了,但是出門在外還是要注意安全。可彆讓我們把這套儀式真的給你上演一次,那就沒意思了。”
餘會非能說啥,點點頭道:“放心吧,現在治安好著呢。
到是家裡,有勞兄弟們照顧著點了。”
牛頭問道:“要是再來犯人咋辦?”
餘會非一仰頭,無比裝逼的道:“讓他等著!”
眾人笑了……
最終,餘會非離開了九樓,搭車去了古古林。
然後轉高鐵去了機場,中午的時候,坐上了飛機。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已經站在了首都的機場門口了。
餘會非按照手機上的指引,找到了地鐵,直接坐到了燕京美術學院門口。
一下車,餘會非就看到劉壯舉這個牌子站在人群裡,無比鮮豔的揮舞著呢。
上麵寫著:“餘老板,看過來。”
餘會非笑了,揮揮手算是打招呼。
劉壯身後一個短發妹子墊著腳站起來,叫道:“餘老板,這邊!”
不用看也知道,正是可離。
兩邊人彙合後,可離無比豪邁加興奮的叫道:“餘老板,走!我帶你開房去!”那一瞬間,餘會非看到四周無數裝眼睛看了過來,看他的眼神那叫一個整齊劃一啊,意思十分明確,清一色的:“一朵鮮花插在了那啥上!”
餘會
非的厚臉皮都有點發紅了,趕緊拉著可離和劉壯閃人。
可離也是滿臉通紅,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劉壯則揉揉眉心道:“咱小點聲行麼?”
可離橫了他一眼:“要你管?”
餘會非住的地方,就在美術學院隔壁的橙子酒店,四星級。
可離道:“餘老板,委屈你了。我們這最近的五星級都挺遠的,我尋思著,你住那麼遠你也不方便。就訂了這個了……”
餘會非到是坦然的道:“說真的,我這輩子住過的最好的酒店,就是我那酒店。
然後就是以前在山西上大學的時候,住的那個小村子裡的20塊錢一晚的小旅店。
其他的時候,我還真沒住過酒店。
四星級……
這算是傳說中的酒店了吧?”
可離和劉壯顯然沒當真,笑道:“餘老板你可這能開玩笑。”
辦理了入住手續後,可離讓餘會非好好休息。回頭他們來找餘會非,帶他去吃飯,然後去看節目……
而他們呢,還有一堂課得上,剛剛是逃課出來的,現在得滾回去上課了。
兩人走了之後,餘會非也睡不著。
自從修煉了蟬九鞘後,他的睡眠是越來越少了……
每天都精神頭十足……
睡不著,乾脆出去轉悠去吧。
餘會非站在燕京美術學院的大門口,看著往來的大長腿,然後一拍腦門,轉身進了隔壁的一個兩元店裡。
店子裡目前沒什麼生意,一個男的坐在那玩手機呢,看到餘會非進來,笑道:“兄弟,買點啥啊?”
餘會非指著墨鏡道:“給我來一個鏡麵最大,最黑的那種。”
老板一愣,隨後嘿嘿的笑了笑,心領神會的湊過來道:“你是要那種……你能看到彆人,彆人看不到你眼神的那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