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好壞我們不評論,但是您真的覺得的我們眼下的作品沒有精品麼?”
芳草聽到這話,冷笑道:“你覺得有精品麼?網絡上到處都是汙穢……”
此話一出,下麵有人噓了一生,芳草的臉瞬間就紅了。
餘會非笑道:“瞧您說的,在汙穢這個領域裡,誰能跟您啊?”
芳草氣得都想牌桌走人了。
那主任見此,怒氣衝衝的走向餘會非,伸手就要搶奪餘會非手裡的話筒,同時嗬斥道:“行了,彆問了,下去聽著去。”
餘會非往後退了退道:“你彆過來啊,我彆的本事沒有,打架還行。”
餘會非的眼神跟著就變得犀利了起來!
他是見過血的,幾次死裡逃生,眼神中已經生出殺氣了。
那眼神,犀利的如同狼一般,看得主人心頭一寒,愣是沒敢上去。
餘會非繼續道:“芳草老師,那麼再問一個問題啊,您剛剛說了很多如何出精品的方法。
什麼學習外國人啊,刻苦鑽研,不要急於求成,要寫有深度的文學啊,挖社會的黑暗麵啊,是真的麼?”
芳草冷哼道:“當然,作為一個文人,就要有批判主義精神。
而不是阿諛奉承!”
餘會非鼓掌道:“說的好,說的真好!
那麼我請問您,和跟您一樣想法的大作家們,這麼多年鑽研下來……
可寫出了您說的那種經典了?
就是傳遍全世界,讓全世界的人都對您稱讚有加的那種。
可彆說那基本拾人牙慧的書啊,否則容易丟人。”
芳草啞然……
餘會非道:“您不說話,就是說有了唄?那您跟我說說,您那本世界名著叫啥名?
回頭我也收藏一本,給我家孩子當啟蒙教育書。”
噗嗤……
一向清冷的宋清忍不住笑了出來,雖然一閃即逝,不過還是被邊上的小尾巴發現了。
穆小酒嘟著小嘴道:“清姐,你還覺得我看錯人了麼?”
宋清白了她一眼道:“他說的再好聽,也是個流氓。”
穆小酒:“@#……”
芳草道:“夠了,我承認,我學業不精,還沒有寫出那樣的書。
可是,這幾十年,我們全國也沒有人寫出來過那樣的世界名著啊?”
餘會非拍手道:“你看,你們那麼多人,那麼固執,那麼堅持努力了那麼多年,結果毛都沒寫出來。
你說,是你們不行呢,還是你們研究的方向出錯了呢?”
芳草啞然……
餘會非笑道:“我覺得吧,既然你們不行,乾脆放下手裡的那些所謂的大道理吧。
給年輕人點空間,讓他們自由發揮一下唄。
畢竟,當年的文藝複興,也是一個思想混亂沒人管的情況下複興的。
很多人都是靠寫黃書起家的……
我們不寫那些露骨的,就是想寫寫天馬行空的,而且我們喜歡與時俱進,不喜歡活在過去的陰影裡,一輩子都看著黑暗麵,把自己活成一個滿肚子怨氣的怨婦。
我們還年輕,我們心中有朝陽,我血管裡奔騰的是愛國的熱血,我們骨子裡刻著的是華夏自信。
我們有信心,通過自己的方式,書寫屬於我們的陽光燦爛的年代。
重點是,我們這些年輕人寫的東西,終究是不用被人扶持,而且還是有幾個人看的。
不像您,寫的東西要不是逼著彆人看,估計都沒人知道吧?”
“砰!”芳草拍案而起,瞪著眼珠子看著餘會非。
餘會非咧嘴一笑,將邊上的椅子扛了起來,道:“老師這是想跟學生用漢儒的方式,以決鬥來論道理麼?學生不才,感覺能打你十個。”
哈哈哈……
下麵的學生在此爆笑。
宋清也忍不住了,她努力的捂著嘴,奈何根本忍不住,身子笑的顫抖的跟痙攣似的。
到是穆小酒這丫頭,抱著小零食,毫不遮掩的張開小嘴,哈哈大笑起來。
宋清瞥了她一眼,直接抓起一把爆米花塞她嘴裡了。
氣得小丫頭直甩腦袋,兩個大辮子對宋清發動了狠辣的鞭撻。
……
芳草終究沒敢上去。
係主任怒了,指著餘會非道:“你哪個係的?哪個班級的?叫什麼名字?”
餘會非笑道:“乾啥?查戶口啊?”
係主任怒道:“下去,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