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離道:“應該不會有事,他那麼滑溜的人……而且,他的戰鬥力你也見過。當初在山裡……”
劉壯苦笑道:“人可不是野豬,人有腦子。那麼多人,隻要圍住他,一擁而上。就算是葉問也得趴下吧?”
可離沉默了……
“對不起。”宋清低聲道,。
可離道:“宋老師,你彆這麼說……”
邊上的安保人員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哎,那些人都是附近的村民。生活不容易,他們在門口開車拉客,要的費用也不多。
最早的時候,我們都會立個牌子,上麵寫著如何回到出發點。
並且盯著他們,不讓他們忽悠人,必須實話實說。
有的人實在是走不動了,幾分鐘的路也不想走的,就坐他們的車了。
誰知道,時間久了,這些家夥心也黑了。”
“所以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一名保安道。
眾人點頭……
“隻希望你們說的那個人沒事吧……”一個保安道。
“一個人被十幾個人追,而且已經這麼久了,怕是已經出事了。”一個最快的保安低聲道。
眾人紛紛歎息,沒再說話了。
這時候可離問宋清:“宋老師,你會功夫?之前看你抓到人就摔倒了,乾脆利落的很呢。”
宋清點頭:“學過摔跤,是古時候的摔法。平時用不上……”
“古法摔跤?”劉壯驚訝的看著宋清:“我聽人說,單挑摔跤無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宋清搖頭道:“哪有絕對的,一切看人的。”
宋清顯然沒心情聊這些,她現在也在擔心餘會非的安全。
因為她很清楚,餘會非之前有機會跑路的,但是他還是站出來吸引走了大部分敵人,為的就是幫她脫困。
麻煩是她引起的,結果危險卻是對方扛的,這讓她十分的內疚。
可離道:“好了,大家彆那麼擔心了。我相信餘老板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雖然她這麼說,但是卻沒人應和。
這麼久了,一個對十幾個,真沒人對餘會非報太多的希望。
隻當可離的話是在自我安慰。
就在這時……
前麵傳來淒厲的慘叫聲。
眾人精神一震:“追到了!快,加速!”
“我的天啊叫的這麼淒慘,這是被人折磨了麼?”
“這群黑車司機也太過分了,竟然還敢亂用私刑?真是膽大包天啊!”
保安隊隊長怒了。【彆問為啥來的保安,怕來警察引來404,所以後麵能有保安就不錯了,不會出現啥公職人員。】
保安一腳油門下去,衝了上去。
隨後保安隊長皺眉道:“不對啊,這慘叫聲有點多啊?你們確定他們追的隻有一個人麼?而不是一群人火拚麼?”
宋清也納悶的道:“沒錯啊,就他一個啊。可是怎麼有這麼多人在慘叫啊?”
“慘叫聲越來越近了,不會是鬨鬼了吧?”
這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夕陽西下,陽光昏暗了。
正當大家胡思亂想的時候,前麵的拐彎處一群人出現了!
他們背對著昏暗的陽光,陽光將他們的影子拖的老長,映襯在地上。
這些人走路姿勢無比的古怪,不像正常人,而是一瘸一拐,身體僵硬,扭來扭曲的,那感覺……
眾人幾乎同時腦補了一個畫麵,劉壯更是脫口而出:“生化危機?喪屍麼?”
車燈亮起,照向前方。
大家終於看清楚了這些人的模樣……
這些人也看到了他們,然後集體哀嚎著:“救命啊!打人啦!欺負人啊!”
眾人看清楚了,這些人眼神剛剛還是有些呆滯,有點像喪屍的。但是看到他們後,一個個的都有了精神,嘴裡喊得話也算是邏輯清楚……
但是,他們就想不通了,這些家夥怎麼不穿鞋呢?還有走路的姿勢咋那麼奇怪呢?
“隊長他們過來了,我們要退還是上啊?”有人問。
“你還真當他們是喪屍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應該都是人。去問問,到底啥情況,怎麼都這麼慘啊?”隊長道。
宋清則認出了那裡麵的仨個人,兩個是最早發難的人,一個是戴眼鏡的主事人。
宋清道:“是他們,就是他們追我朋友進來的。”
“大家小心點啊,這些可能不是什麼好鳥!”保安隊隊長提醒眾人。
眾人也都拿出了棍子,一個個的防備著。
但是大家顯然是高估了這些人的戰鬥力了,這些家夥一靠近,直接坐地上的坐地上,抱大腿的抱大腿,哀嚎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