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黑透20~30(1 / 2)

番外if-黑透20

“明?天我們再看看那位叫原佳明?的先?生有?沒有做多餘的事吧。”

時間以至深夜, 波本看了眼琴酒,這次任務在東京,他其實?可以回他和花英醬的家睡, 但是……算了,還是不刺激琴醬了。

和琴酒一起去附近酒店隨便眯了一晚, 第?二天, 兩人再次摸進了常盤大樓。

發電機室和電力室都在地下四樓, 常盤集團電腦主機服務器在雙子樓中的A棟40樓。

隻要把?這兩個地方炸了就沒問題了。

“我們去原佳明?的辦公室看看。”

琴酒說。

在確定原佳明?辦公室沒有?留下任何與組織有?關的紙質文件或者物?品,波本吹了一聲口哨,“這麼看來隻要把?人解決就可以了。”

琴酒冷哼一聲, “走了。”

波本正要離開時,餘光看見窗戶外白雪皚皚的富士山在湛藍的天空下又聖潔又漂亮。

他心情?很好的拍了一張順手發給了早川花英。

【瞧, 富士山,漂亮吧!一一波本】

早川花英冷淡的瞥了一眼就把?手機扔在了一邊, 她?正在做計劃。

昨天景光先?生給她?講了不少和波本有?關的事, 讓她?對波本的喜怒無常有?了更深的認識。

拿起筆剛寫了幾個字,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早川花英扔下筆猛地抓起手機。

她?仔仔細細辨認了下波本發給她?的富士山照片, 還?上網搜了搜。

果然, 這個角度很像繪畫大師如月峰水筆下的富士山。

她?想起《通往天國的倒計時》劇場版了。

難不成波本現在在常盤集團?

早川花英當即又在互聯網上搜索了一下, 常盤集團新建了東京地標式建築雙子星大樓。

他們將在幾天後舉行?落成典禮。

“景光先?生, 我要和您共享一條情?報。波本和琴酒現在應該是在常盤集團。我想你了解他們, 如果常盤集團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按照他們的作風, 拿到東西後最可能的就是把?那棟樓炸了毀滅痕跡。”

諸伏景光沒想到剛和早川小姐合作就接到了這麼一條機密消息。

他沒問早川花英是怎麼知道的, 萬一手段並不適合說,那就是冒犯了。

常盤集團主要是做軟件開發和遊戲開發方麵的高?新技術企業。如果組織對那個集團感興趣的話, 隻能是電腦相關方麵。

諸伏景光向“零”組的直屬領導,也就是警察廳裡理事官黑田兵衛打了份調查常盤集團的申請。

“我有?消息渠道稱琴酒目前在調查那個集團,我們的速度要快,按照那群人的行?為模式,這幾天肯定會用炸彈之類的消滅痕跡。”

為了怕警方錯過抓捕波本和琴酒的時機,早川花英把?她?知道都寫下來了。

反正諸伏景光他們都知道她?在七年前就寫了預言信,現在她?提前知道點什麼也正常,橫濱本身就是擁有?異能力者的城市。

【他們的目標是原佳明?,原佳明?利用常盤集團的主機服務器算力入侵了組織的一處信息庫,撤離的時候被抓住了小尾巴。這也是琴酒調查常盤集團的原因,希望你們能儘快把?原佳明?保護起來,要快!組織既然派出了琴酒和波本,那就說明?他手裡的東西絕對非常重要!要快!!!】

【景光先?生,您應該知道未來會根據人不同選擇而?改變,它不是一成不變的,您就是最鮮明?的例子。所以我不敢保證我說的都會發生,一切都看你們公安的行?動了。】

原著裡,琴酒炸常盤集團大樓不止是為了毀掉入侵過組織的常盤集團電腦主機服務器,更是為了擊殺叛逃的雪莉(琴酒認錯人了,把?卷發的鈴木園子誤認成了雪莉)。

現在宮野明?美沒有?死,宮野誌保沒有?叛逃,那後麵那件事就不會發生了。

這就是蝴蝶效應帶來的影響之一。

夜色漸深,早川花英沒有?去常盤集團附近盯著。那裡有?公安就夠了,而?且她?得離公安遠點,她?從來不相信自己的運氣,要是恰巧被波本撞見她?和公安有?關係,到時候倒黴的是她?。

蝴蝶扇動了部分翅膀,公安那邊會順利嗎?

早川花英安靜的坐在落地窗前的羊毛地毯上。

波本買的大平層位置很高?,東京的夜景儘收眼底。

遠處東京灣附近閃動著七彩光芒的摩天輪在黑暗中轉動,隔著老遠似乎都能聽見那裡伴隨著七彩光芒而?起的歡快的樂曲聲。

近處紫色與金色燈光交相輝映的鈴木塔在夜色裡格外顯眼。

流光溢彩,雍容典雅。

再近一些密密麻麻的點點燈火就像布滿繁星的星河,東京有?著橫濱她?家附近沒有?的繁華。

不知道中也在港-黑大樓的頂端是不是見到的是同樣的風景。

那種?整個城市儘收眼底,徹底擁有?著的感覺,想必對野心家來說,就是掌握權力巔峰的快-感吧。

中也不是野心家,但不妨礙他是個強者,還?是個覺得可以把?橫濱踩在腳下的強者,也許這就是他不會離開港口黑手黨的原因。那裡有?他的抱負和理想。@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對於波本來說,他的抱負和理想又是什麼?

電子密碼鎖的開鎖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波本回家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落地窗前坐在一張巨大–乳白色手工羊毛毯上的女孩。

“在等我嗎?花英醬?”

波本心情?很好的問。

早川花英目光盯著常盤集團雙子星大樓的方向,那裡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異動。

波本……怎麼回來了?

明?天常盤集團就要舉行?落成典禮,今天正常來說組織的人該往裡麵安置炸彈了吧?

公安的人沒在跟進嗎?

還?是波本後續行?動不摻和了所以就先?回來了?

“我隻是睡不著。”

早川花英淡淡的回答。

景光先?生說,波本有?時候會有?一種?浪漫情?懷,也不知道他和琴酒他們是誰影響的誰。

一場意料之外的巧合對他們來說就是最浪漫的事了。

所以,永遠不要去刻意迎合他,因為那樣他一眼就能猜到,他很快就會覺得無聊。

是不是聰明?人都這樣?

她?記得文野原著裡澀澤龍彥就覺得世界很無聊,什麼也不會超出他的預料。

太宰治之所以把?織田作當成靈魂之友是因為織田作總會給他驚喜。

公主因蘋果而?死的童話故事絕大多數人都會想到白雪公主,唯有?織田作偏偏給出了灰姑娘的答案。

這對太宰治來說,真的是太難以預料的結果和快樂了。

對於波本來說呢?

他同樣是個聰明?人,如果她?回答波本,她?就是特意在這裡等他,想他(死)想的睡不著會怎麼樣?

波本先?是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睡袍,在吧台給自己倒了一杯波本加冰,又給花英醬倒了杯紅酒。

睡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口處露出大片的小麥色的肌膚。

胸口肌肉隨著走動動作起伏,有?一種?成熟又充滿危險欲望的性感。

波本赤足走到手工羊毛毯上,姿勢隨意的挨著早川花英坐下。

睡袍之下他什麼也沒穿,小麥色的大腿和女孩的瑩白在月光下形成鮮明?的對比。@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他抿了一口加了冰的波本酒,順手把?另一隻手中的紅酒遞了過去。

“喝麼?一邊品酒一邊看夜景也不錯。”

早川花英過去沒喝過酒。

她?今年剛二十,日本禁酒類法令是二十歲以下禁止喝酒。

雖然也不是人人都會遵守,但……早川花英覺得這玩意又不好喝,她?就以此為借口拒絕了喝酒的任何場合。

這次早川花英沒有?拒絕。

波本既然回來了,他肯定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現在不就大大咧咧的除了一件睡袍什麼都沒穿的坐在她?的身邊嗎?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而?蒸騰了起來。

她?需要酒精麻痹自己,早川花英毫不猶豫的把?滿滿的一杯紅酒都灌了進去。

這樣豪邁的動作倒是把?波本嚇了一跳,“喂,花英醬,你喝的太急了。”

早川花英用手背抹了下嘴角,臉幾乎立時就被酒氣熏的通紅。

臉好熱,頭也有?點暈。

看來她?酒量不怎麼樣。

看著立馬醉貓一樣的女孩,金發青年有?些失笑。

手中的高?腳杯放到一邊的地上,波本決定遵從自己的欲望。

他把?女孩推倒在羊毛地毯上,細細親吻著女孩冒著酒氣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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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邊明?亮的月光下,他壓在女孩的身上,背部肌肉隨著他的動作起伏。

“花英醬,我是誰?”

金發青年有?些惡意的在醉醺醺的女孩耳邊問,“給你帶來了快樂的人是誰,回答錯誤的話,會被懲罰的哦。”

如果花英醬敢叫他琴酒的話……哼哼哼他會!!!

“看著我的臉,花英醬,我是誰?正在愛你的是誰?”

早川花英醉的有?些厲害,她?下意識的看向上方的人。聽話

金色的碎發散落,那張熟悉又英俊的娃娃臉上有?著她?不熟悉的惡意。

那張臉她?還?是認識的。

是降穀零。

她?伸手捧住金發青年的臉,細細親吻,“零,你是降穀零。”

“給我。”

波本頓時高?興了。

自從他告訴花英醬他的名字,這還?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果然,從花英醬的嘴裡,他的名字怎麼聽怎麼好聽。

他徹底放開了,一聲聲的“零”簡直把?他心都叫的酥了,恨不得立刻死過去。

“零……零……”

壓製在手工羊毛毯的手腕被鬆開,早川花英抱著金發青年的脖子,細碎的聲音在明?月下,在手工羊毛地毯上,在整個房間內回蕩。

一聲聲的,她?叫著的始終是她?最喜歡的,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的公安降穀零。

番外if-黑透21

第二?天一大早, 早川花英是在親吻中醒來的。

雙手撐在她耳邊的金發青年很興奮很期待的說,“早安,花英醬。”

早川花英迷糊了幾秒後, “啊,早, 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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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有些不滿, “你應該叫我零的。”

早川花英起來的動?作一頓, 昨天夜晚月光下?的記憶重回在腦子裡。

柔軟的手工羊毛地毯上?,她抱著金發青年的脖子,忘我的叫著“零”。

早川花英笑了笑, 將上?方的人推倒一邊:“彆鬨,我要去?刷牙。”

波本隻當花英一大早害羞, 順著力道倒在了床上?,他的目光跟隨著早川花英穿著他白襯衫的背影, 一直到人從臥室中離開。

在床上?回味了一會兒, 波本選擇起床。

唉, 這幾天琴酒瘋了,工作狂附身, 不止自己工作, 還把他拉出去?一起。

哼!一定是在嫉妒他!!

“三明治怎麼樣?”波本在廚房門?口問。

早川花英對吃的不挑, 她應了一聲“可以”, 沒一會兒波本就端了兩杯牛奶和一盤三明治來到客廳。

可能是因為在美國?那邊生活了太多年, 波本的口味更偏西式。

早川花英小口咬著三明治問:“今天不出去?(工作)嗎?”

波本有些煩的揉了揉自己那頭淺金色的頭發, “不, 還是要出門?。”

常盤集團那邊出問題了, 他昨夜實?在是太想花英醬才抽空回來的。

早川花英狀似無意的說:“哦,你上?次發我的富士山很漂亮, 我很喜歡。以後……也能發一些類似的嗎?”

停頓了一下?,早川花英柔柔的說:“我想見到你眼中的風景。”

看?一看?你究竟在哪裡乾什麼壞事!

波本不知道早川花英心中所想,他被?情話說的心都?癢癢了,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眼裡的風景分?給女孩。

因為沒辦法?時刻在一起,所以看?他眼中的風景,就相當於兩個人在一起了!

這是花英醬對他的告白吧!

他真的越來越喜歡花英醬了!

波本離開後,早川花英決定去?常盤集團那邊看?看?情況。

景光先生那邊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要不然昨夜波本怎麼會這麼閒的回來?

波本春風得意的來到安全屋,伏特加在一旁給琴酒換藥綁繃帶。

“原佳明看?起來已經完全被?公?安那邊保護起來了,他這是寧可坐牢也要出賣我們嗎?”

昨天,他們本想潛入原佳明的家把人解決了,沒想到開門?直接被?公?安懟臉輸出。

要不是他們早就習慣被?各國?警方圍堵,有豐富的

潛逃經驗,昨天恐怕凶多吉少。

琴酒在撤退過程被?子彈擊擦中了手臂,這種槍傷不能去?醫院,就隻能靠伏特加了。

“他要是真進監獄倒省了我們的麻煩。”

琴酒點燃了一根煙,“昨夜去?安裝炸彈的人被?扣下?了,哼!公?安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伏特加收拾藥棉和紗布的手忍不住一抖,“大哥,你是懷疑有叛徒泄密?”

波本心情很輕鬆的笑了:“彆那麼緊張伏特加。”

伏特加內心差點大喊,你當然不緊張,你是大哥的幼馴染,這次任務一共參與的就那幾個,叛徒能是誰,能懷疑誰啊!

琴酒冰冷的盯了伏特加幾秒,在判斷出這人不可能背叛後“哼!”了一聲。

安全屋重新回歸安靜,波本一直靠在牆上?低頭拿著手機不知道在乾什麼。

如果是其他人,琴酒都?會懷疑這人是不是在向外泄露消息,但波本……“有查到什麼嗎?”

“哪那麼快。”

波本手指動?的飛快。

“警方應該是在這三天得到我們會行動?的消息,與其懷疑內鬼,不如懷疑原佳明是不是太怕死了。”

波本倒不覺得這次是有內鬼在作祟。

“三天前我們調查常盤集團的時候,警方根本沒關注那裡。他甚至都?沒想過我們會順著他偷偷入侵組織的痕跡找到常盤集團。”

“他當時要是害怕的話,早就躲起來了,哪還會在那上?班?”

當時他們為了防止原佳明將組織的機密藏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就多留了原佳明幾天小命。

那幾天他公?司的電腦,家裡的電腦都?被?植入了監控病毒,甚至在手機用數據線連接電腦的時候也被?傳輸了監控病毒。

“從他那幾天的表現來看?,這人應該就是好奇組織具體是做什麼的,順便?為了防止自己將來被?滅口想抓住點籌碼。要不然我們根本沒辦法?解釋,我們監控他那幾天為什麼他從沒有和警方聯絡,也沒有威脅組織進行敲詐勒索。”

“說起來,他本身就是常盤集團的程序員兼董事,年年都?有巨額分?紅,他又沒什麼賭博的不良嗜好,錢肯定不缺。”

“所以,他就是個傻子。”

不是傻子活著好好的反入侵組織服務器做什麼?

“這就很有意思了,警方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並入場的?”

波本把手機一收,“我真的很好奇。”

“這三天嗎?”

琴酒回憶了一圈這三天的事,沒有頭緒。

“提前埋伏在原佳明家等我們上?門?滅口,提前埋伏在常盤集團電腦主?機服務器室等我們的人上?門?安裝炸彈,我們直接被?堵個正臉。嘖,真是……就像有個人預知到了我們的行動?,提前做好一切準備。”

波本摸著下?巴,“要是真有這樣的一個人,我還真想見見。”

“哼!”

琴酒懶得理波本在那發神經,“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怎麼把損失降到最低。”

*

早川花英在常盤集團附近約了諸伏景光見麵。

“我看?那裡花籃,紅毯各種慶祝道具一應俱全,這麼說常盤集團今天會照常舉行落成典禮?”

諸伏景光穿著便?衣,他同樣看?向常盤集團雙子星大樓的門?口。

“有公?安的人在沒有關係。”

諸伏景光停頓了下?,“昨天我們在原先生的家埋伏到了琴酒和波本,很可惜,那兩個人逃跑經驗豐富,我們的人跟丟了。”

早川花英:“……要來我現在住的地方蹲點波本嗎?”

諸伏景光看?向說出這個的女孩,“我們目前沒有掌握波本犯罪的證據,除了你提供的那份醫院鑒定。如果我們起訴他的話,隻能是以強-奸罪,而這個罪名對他來說是最容易擺脫,而且擺脫過程會對早川小姐您傷害極大。而且……一旦他脫罪,早川小姐您就會麵對他猛烈的報複。”

“波本的性格非常獨斷專行。彆看?他平時笑眯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他的瘋狂和琴酒不相上?下?。”

“早川小姐。為了您的安全,現在並不是公?安出場的好時機。”

諸伏景光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溫柔又歉疚,早川花英被?這份來自於他人的心疼和同情看?的渾身不舒服。

她不需要可憐。

諸伏景光的溫柔沒有錯,隻不過她恰好不需要。

如果是公?安降穀零對她說這些,她可能直接撲上?去?哭去?了。

她果然雙標的過分?。

早川花英低著頭胡思亂想了一通後,問:“那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據我對波本還有琴酒的了解,他們不會因此?就善罷甘休。他們接下?來的行動?應該隻有兩個目標,一是殺掉原先生,二?是回收秘密。”

“我們會根據他們這兩個目標進行防守反擊。”@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要是能順便?抓住波本和琴酒就好了。

早川花英總覺得隻是這樣就想抓住那兩個人基本上?很難,但她一時又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辦法?。

提前埋伏都?能讓他們跑了,波本還能有心情順便?回來一趟,可見公?安的圍堵對他們兩個人來說,不過是刀頭舔血的日常。

早川花英盯了常盤集團雙子星大樓有一會兒,“對了,如月峰水大師怎麼樣了?”

原著中這個老頭因為住的地方再也看?不到富士山於是怒殺促進法?案改革,讓常盤大樓項目得以順利開工的議員。

之後更是在常盤集團落成典禮上?直接殺了常盤集團的董事長?小姐。

就一個思想過於偏激的小老頭。

諸伏景光:“我們在如月先生動?手擊殺大木議員的時候就把他控製住了,而大木議員因為受賄行為已經移交給了檢察廳。”

這麼說來,原著會死在落成典禮上?的常盤美緒就不會死了。

早川花英和諸伏景光簡單交換了下?情報後,就回了家。

她能做的很有限,希望公?安那邊能給點力。

*

波本和琴酒商量了一圈,在得到常盤集團今天會照常舉行落成典禮的時候,他們有了想法?。

“雖然說公?安的人肯定早就埋伏了,但是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

波本笑眯眯的說,“我們在美國?的時候又不是沒有和FBI正麵交鋒過?”

既然定下?趁著典禮舉行的時候毀掉常盤集團電腦主?機室的計劃,波本提前來到常盤集團附近觀察和埋伏。

至少摸清楚公?安便?衣都?在哪裡盯梢。

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時候,波本想起早上?花英醬說的話。

【我想見到你眼中的風景。】

唔……既然花英醬喜歡,他當然要滿足花英醬。

波本當即掏出手機,轉頭看?了一圈,有點可惜,沒有什麼風景比得上?次的富士山。

不過,這裡有家甜品店他路過的時候看?起來不錯。

拍照有時候更多講究是的氛圍感。

波本一邊調整濾鏡,一邊變焦調整拍攝角度,他在三百六十度尋找拍攝目標的時候,忽然攝像頭屏幕中的一個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欸?他好像看?到花英醬了。

波本舉著手機拍攝的手下?意識對著那個人影進行了連拍。

花英醬這個時間?來這裡做什麼?

波本很有耐心。

他沒有貿然去?追已經離開的早川花英問她來這裡

做什麼,而是繼續盯著剛剛發現花英醬的地方。

花英醬是從一個小巷子裡出來的。@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沒一會兒,又一個人從那個巷子裡出來,波本盯著攝像頭拉近顯現出來的人側臉幾秒。

嘴角勾起一抹讓人看?見就會頭皮發麻的笑。

哎呀,真是好久不見呢,蘇格蘭。

番外if-黑透22

諸伏景光沒走多遠就發現有人跟蹤, 就?在他往公安便衣方向走的?時?候,一根槍管貼在了他的?後腰。

他條件反射的?閃躲,反手擒拿, 卻被背後的人很熟絡的躲開了。

“蘇格蘭,你的攻擊習慣我都一清二楚呢。”

波本的?右手持槍, 手臂外麵胡亂包著外套。

兩個男人長?相氣質都一流, 在大街上起衝突立時?引起了不少目光。

波本一點都不在意的?晃了晃被黑色外套包住的?手, “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波本在暗示他,如果他想大街上抓他,他不介意在人群中開槍。到時?候要是造成傷亡, 就?是公安的?抓捕不慎重的?罪過。

這就?是個瘋子狂徒。

“你想怎麼樣?”諸伏景光問。

波本笑了笑,“老?朋友許久不見, 敘個舊不為過吧?”

見諸伏景光不說話,波本一臉受傷的?模樣:“喂, 不至於這麼警惕我?吧。怎麼說, 琴酒沒有親自追殺你, 都是我?的?功勞。”

停頓了一下,他甚至用邀功般炫耀的?語氣說:“就?連琴酒在暗網下的?追殺令(既然波本不讓他親自追殺, 那他就?找彆人), 都被我?用其他方法攔截了, 為了你, 我?至少花了幾?個億(日元)呢, 蘇格蘭。”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看了眼旁邊的?小巷, “我?們過去談?”

兩個人走過去, 諸伏景光謹慎的?沒有先開口。

“蘇格蘭一定在想, 我?是怎麼發現你的?吧。”

波本將裹在右手的?外套抖了抖,重新穿在身?上, “我?的?運氣很好呢。”

就?是花英醬的?運氣不太好。

“你和我?的?花英醬在密謀什麼?抓我?和琴酒嗎?你們公安的?目標能不能放的?遠大點?不論我?還是琴酒都隻是組織的?一把刀而已。沒了我?們也?會有彆人。”

“例如……先把你們官方內部和組織勾結的?高官先一網打儘了?”

諸伏景光沒有在意波本後麵說的?,他皺著?眉,以一種難以理解的?口吻質問:“波本,幾?年沒見,你什麼時?候變成一個強迫女性的?渣滓了?”

“啊,花英醬說的?嗎?這就?是她和你合作的?原因?好無聊。”

金發青年明顯沒有任何悔悟的?意思。

“明明昨晚還抱著?我?的?脖子,做的?時?候親熱的?喊我?‘零’,怎麼下了床就?不認人了?”

諸伏景光內心微動?,叫的?“零”嗎?

這就?是早川小姐讓自己好受點的?方法?

這樣自我?催眠的?方式,真的?不會讓她陷入更深的?絕望嗎?

諸伏景光的?沉默和走神讓波本有些不滿,“喂,幾?年沒見,你的?警惕性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差了?是吃準我?不會和你動?手嗎?”

他還真不會。

有的?時?候他都懷疑是不是就?像琴酒說的?,他被蘇格蘭下了什麼催眠心理暗示,他還因此?特意去看過心理醫生。

那個心理醫生屁用沒有,他就?是不想和蘇格蘭動?手。

那三?年裡,蘇格蘭不止把還不是雪莉的?宮野誌保照顧的?很好,也?順便把他當作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齡兒童。

“除了殺人和任務,你就?不能有點彆的?愛好嗎?”

這是蘇格蘭被他挑中從組織訓練營帶回安全屋第一周之?後,這位看起來過去生活習慣很好的?男人終於看不下去他和琴酒的?無聊和墮落了。

波本興致缺缺的?問:“什麼愛好?像琴酒一樣去睡女人嗎?”@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蘇格蘭臉上的?表情更扭曲了:“不,你不要學這個,你不亂搞是你目前唯一的?優點了。”

“喂!我?的?優點很多好不好?射擊,體術,觀察力,調查力,一般人都比不上我?好吧。”

“你的?目標隻是比一般人強就?可以嗎?”

諸伏景光很明顯知道應該怎麼和波本交流。

對於天生驕傲的?家夥,那就?要比他更目中無人的?狂傲。

波本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那要怎麼樣?去挑戰世界級殺手,證明我?更厲害嗎?”

“不!我?們可以乾點彆的?。”

蘇格蘭壓下了對這個滿腦子都是組織任務還有殺人的?代號高層的?厭惡。

“要記住,你還是個十二歲女孩的?監護人,給她點正常的?人生和愛好嗎?”

波本:“……”

十歲就?進了組織的?訓練營,十二歲就?跟著?十五歲的?琴酒打下手出任務。目前十一年過去,天天除了訓練槍術,體術,學習一切違法行為犯罪技術(例如電腦黑客技術,撬鎖,機械工程學方麵知識讓自己在危險的?時?候可以利用手邊一切東西),剩下就?是出任務,還有殺人。他每天充滿了組織式的?充實。

正常的?人生是什麼?他不知道。

或許十歲以前的?記憶還隱約的?有印象,但現在,他早就?忘記的?差不多了。

不過蘇格蘭說的?對。

“地獄天使”宮野艾蓮娜臨終前把明美?和誌保兩個女孩托付給他,不是讓那兩個女孩過他現在過的?日子的?。

他至少沒喪心病狂到帶著?十二歲的?小姑娘去出任務。

波本興致勃勃的?問:“那正常人的?人生是什麼樣的??”

然後,蘇格蘭就?領著?波本還有宮野誌保體會了一把什麼是正常人該過的?日子。

他會帶他們去迪士尼,去海洋館,去看演唱會,去聽歌劇。

甚至在演唱會之?後還買了一把吉他,一把貝斯。

“我?用貝斯,你用吉他。我?們學點音樂。”

在發現波本無聊的?撥弄琴弦的?時?候,蘇格蘭目光投向演唱會看的?很興奮的?宮野誌保,“誌保也?很喜歡今天台上的?樂隊吧。”

“嗯!”

宮野誌保重重的?點頭,“史?蒂芬超帥的?!”

波本立刻不滿了,“那是誰?我?可比他帥多了好吧。”

小誌保都沒說過零哥超帥的?,可惡!

宮野誌保翻了個白眼,“就?是今天演唱會的?貝斯手!他今天開場solo好燃!”

波本非常具有職業習慣的?在說話間就?從網上搜到了那個“史?蒂芬”大量黑料。

“嘖,這人又睡粉,又酒駕,哦,還吸大-麻,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小誌保,你要崇拜也?崇拜個好點的?人吧。”

十二歲的?宮野誌保一臉被惡心到了。

話雖如此?,波本還是決定學學彈吉他,怎麼說也?不能讓小誌保覺得她的?零哥比那個渣滓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音樂總是最觸動?靈魂本質,和蘇格蘭一起練習彈奏,一個人隨便起個調另一個人很快就?能應和上的?默契讓兩個人感情越來越好。

宮野誌保和波本兩個人,在蘇格蘭的?引導下,生活的?是越來越像個普通人了。

嗯,十二歲的?小女孩甚至學會了追星和欣賞奢侈品。

天知道諸伏景光見到宮野誌保過去的?興趣愛好是二十四小時?觀察動?物做實驗的?時?候有多糟心。@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一個專注於科學研究的?普通科學家諸伏景光是敬佩的?。

但一個十二歲小女孩專注那些,他會怕這個還對生命沒什麼敬畏,什麼還懵懵懂懂的?女孩成為一個蔑視生命的?科學狂人。

這對於組織來說非常有可能發生。

這個組織有人體實驗。

至少從波本偶爾提起的?“地獄天使”,他能窺見其中的?殘忍。

“地獄天使”沒有熬過去,他不希望這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走上同樣的?悲劇。

對於波本來說,蘇格蘭是把他從昏暗的?,充滿了血腥味和無聊任務中拉出來的?人。

他會教他做飯,做好吃的?三?明治,在他偷吃的?時?候沒好氣的?用勺子拍他的?手,然後又無奈的?給他單獨裝出來一盤子打零嘴。

他們一起去衝浪,一起在沙灘上幼稚的?堆沙子,在小誌保興奮的?目光中,他哈哈哈笑著?把那個城堡給推翻(嗯,他確實手欠),然後被氣瘋了的?小誌保在沙灘上追著?打。

蘇格蘭在的?那些日子,人生的?顏色都是明亮的?。

可惜,三?年後,蘇格蘭和黑麥威士忌聯手對他和琴酒進行了埋伏。

原來,他想抓他。

原來,他是日本的?公安。

波本看著?在組織追捕中中槍掉入海中的?男人,怪不得他生活習慣那麼“乾淨”。

銥驊

哪怕蘇格蘭完成組織任務多麼利落,多麼冷酷且無情,那份“乾淨”感始終都沒有變。

因為他是警察啊。

波本有些意興闌珊,蘇格蘭是警察,他和花英醬合作無外乎就?是想抓他。

不過,他有點好奇,蘇格蘭到底是什麼時?候找到花英醬的?,還是花英醬主動?找的?蘇格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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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沒有回答關於警惕性的?問題。

他確實潛意識覺得波本不會殺他。

要想走進一個人的?內心,尤其是一個警惕性非常高的?人的?內心,隻能用真心來換。

和波本還有宮野誌保一起生活的?三?年裡,他確實真情實感的?把波本當作靈魂摯友。畢竟,他們總是非常有默契不是嗎?

正因如此?,他對於現在的?波本才不能忍受。

“我?不是和你說過,你要是喜歡一個人就?好好正常談一場戀愛嗎?”

諸伏景光忍無可忍的?說。

為了不讓宮野誌保被琴酒耳濡目染產生錯誤的?愛情觀,諸伏景光特意囑咐這兩人不要和琴酒學。

宮野誌保還好,她是女孩子,隻要彆被男人騙了就?行,有琴酒這個榜樣在,感覺想被騙也?很難。

而波本和琴酒很像,都是仗著?自己的?長?相就?能輕易吸引女性的?家夥,可不能變成人渣。

“我?和花英醬現在就?在很正常的?談戀愛好吧?”

波本有些不滿。

“你的?正常是指你強迫她不得不和你談戀愛嗎?”

諸伏景光想起那份報告,感覺自己過去對這個人的?人格修正都喂了狗,“琴酒至少都知道不會強迫女性。”

五年前,他剛拿到蘇格蘭的?代號。

波本找他一起慶祝。

“喂,蘇格蘭,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波本有些漫不經心的?拋著?網球,最近因為美?國網壇被一個名叫越前南次郎的?日本人刷屏,這就?導致被蘇格蘭培養了許多“正常人”愛好的?波本喜歡上了網球。

“問我?這個做什麼?”

諸伏景光反問了一句後,隨口答道:“還是日本的?女孩子吧。”

“欸?”

波本一下子興致就?起來了,“說起來蘇格蘭是日本人來著?,你過去有喜歡的?女孩子嗎?喜歡是什麼感覺?”

諸伏景光的?記憶不由得回想起警校那時?候。

當時?他剛收到死亡預言信不久,他對那封信不怎麼信,因為他沒有一個未來會進警察廳的?幼馴染。

就?在他有些走神的?時?候,身?旁的?鬆田陣平一直在用胳膊肘撞他。

“快看那邊,看那邊。”

鬆田陣平指了個方向。

在距離他們訓練場的?不遠處,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位穿著?傳統黑色喪服的?女性。

那位女性看著?年紀和他們差不多,每一根頭發絲都被板正的?梳好,看起來一絲不苟。

這或許是對逝者的?一種格外的?莊重。

那張臉在黑色的?頭發和黑衣的?映襯下,顯得蒼白又贏弱。

在鬼塚教官讓他們自由訓練的?時?候,諸伏景光有見到那位贏弱又堅定的?女性走到鬼塚教官的?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他們似乎聊了很久,離開前,那位女性和鬼塚教官互相鄭重的?鞠躬。

諸伏景光還記得,那時?候他的?目光一直跟著?那個背影,一直到消失不見。

那應該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有好感。

一見鐘情不過如此?。

鬼塚教官說,那是他們前一年畢業的?學姐,家裡都做特殊方麵的?工作。她的?姐姐最近不幸殉職,現在輪到她了。

“既然這麼危險,她為什麼不換個工作呢?”

諸伏景光還記得當時?他是這麼問的?。

鬼塚教官:“因為保密性,那份工作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陸生小姐為了已經殉職的?祖輩還有姐姐也?會繼續下去。”

諸伏景光選擇臥底組織,也?有一分如果他未來立了大功,不知道能不能通過保密係統,找到那位陸生小姐。

他想和她站在一起。

“喜歡應該就?是時?刻都想和對方在一起吧。如果沒辦法在一起就?努力去奔向對方。”

這是諸伏景光當年回答給波本的?答案。

波本輕笑,“喂,蘇格蘭,我?可是在遵循你對我?的?教導呢。你怎麼說的?來著??‘喜歡就?是時?刻都想和對方在一起,如果沒辦法在一起就?努力在一起’,我?可是很努力的?在做呢。”

諸伏景光:“…………我?原話不是這個吧?而且你的?努力就?是強迫對方嗎?”

波本無所謂的?轉了轉槍:“誰讓花英醬根本就?不會喜歡我?呢。”

諸伏景光一愣,他沒想到波本對他和早川花英之?間的?關係看的?如此?之?清,他還以為這不過是波本又一次獨斷專行的?任性。

“隻是第一眼沒喜歡,不代表以後也?不會喜歡吧?你就?非得那麼急性子嗎?”

“騙子小姐可不是那種輕易會被皮相迷惑的?女孩子呢。”

波本又想起了那條長?長?的?酒店走廊,穿著?濃豔藝伎和服的?女孩毫不猶豫的?抓住他的?衣袖朝他求助。

那雙眼睛裡沒有對他外貌的?愛慕,隻有認為他一定會救她的?篤定。

花英醬沒有篤定錯,他確實會救她,但不是因為她以為的?“好人”,而是不想自己看中的?女人被垃圾騷擾。

諸伏景光有些迷惑:“騙子小姐?”

這是在形容早川小姐?

“啊嗯。花英醬是個騙子呢。蘇格蘭不會也?被她騙了吧?”

諸伏景光:“……”

“她在橫濱騙了個大的?呢。把一個港口黑手黨的?乾部忽悠的?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動?,要不是恰巧有另外一個乾部叛逃,港口黑手黨經不起兩個高層乾部背叛,那位乾部也?許真的?會被花英醬騙的?離開港口黑手黨。港口黑手黨的?森首領可是瞧她非常不順眼呢。”

直接把人當禮物送給他的?同時?,還不忘警告他儘快動?手,免得步他家孩子的?後塵。

怎麼說呢,港口黑手黨裡那位重力使確實是個好人,而他恰巧是個純粹的?壞蛋。

諸伏景光一點都不覺得早川花英是個騙子。

他恰恰認為,這正是那個女孩哪怕被波本強迫也?能迅速冷靜的?生存智慧。

橫濱黑手黨橫行他有耳聞,那個城市既是租界,又有異能力之?類的?都市傳說,東京警方對那個城市都隻是監視,輕易不涉足那裡。

早川小姐一個父母雙亡沒有任何大人可以依靠的?女孩子,能在那個城市安穩的?活下來已經很厲害了。

“所以呢,這也?不是你強迫她的?理由。她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吧?”

諸伏景光不讚同的?說。

“她當然有。誰讓她連騙都不騙我??”

波本還記得那個哄著?他,說他是“好人”的?女孩第二天直接翻臉要逃跑。

他都已經打算裝“好人”的?和她玩過家家了,結果她居然先撤了,是在瞧不起他嗎?還是看不上眼的?連騙都不想騙?

既然這樣,他會讓那位騙子小姐知道,他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番外if-黑透23

諸伏景光覺得, 波本的邏輯沒救了。

早川小姐選擇離開肯定是直覺這人不?好惹,不?是她能應付的,所以才選擇離開。

沒想到這人就是個神經?病, 不?騙他他還不?樂意?。

“那你現在開心了?在發現早川小姐和我合作之後?”

諸伏景光冷笑?。

他不?信波本會因此高興。

波本本來見到蘇格蘭的好心情一沉。

他確實不?太開心。

花英醬如他所願的來騙他了,他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明明昨天那麼?熱烈的叫他的名?字, 叫他“零”, 讓他有?一種真的被熱烈的愛著的錯覺。

這種被愛著的感覺讓他不?止是身體, 甚至心靈都被塞的滿滿的。

現在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果然,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擁有?愛呢?

所以,他和騙子小姐絕配。

騙子小

姐為了生存可以用愛情騙他, 而他正好需要一份愛,哪怕那份愛是假的。

“你為什麼?一定要揭穿這個呢?”

波本有?些蔫蔫的說。

就不?能讓他再自我欺騙的更久一點嗎?

諸伏景光:“……”

波本還真是……從來不?反省自己, 永遠在指責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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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責早川花英不?騙他,所以他才做的更過分。

指責他揭穿了這個騙局, 讓他心情大跌, 絲毫不?去想這本身就是個騙局, 還是他自作自受。

諸伏景光甚至懷疑,長歪成這樣的波本真的會愧疚, 會反思嗎?

不?會一直到他死?, 他都不?會後悔吧?

這人總是在他以為他還有?一點良心未泯(例如知道他是公?安卻?沒有?趕儘殺絕)的時候用事實告訴他, 他沒救了。

諸伏景光忽然一個上?踢, 波本手腕一痛, 手裡的槍不?由?自主?的自由?落體, 被早有?準備的諸伏景光接住, 反手直指金發青年的額頭。

“波本, 我現在以公?安的名?義正式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因為你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波本:“…………”

波本歎氣?:“蘇格蘭, 你真的讓我傷心,你難道真的認為我拿來指著你的槍裡真的會有?子彈嗎?”

諸伏景光一愣。

波本從衣兜裡掏出幾顆子彈。

“喀噠喀噠”的金屬落地聲響起,在諸伏景光的目光移到地上?的子彈的瞬間,波本退了一步轉身就跑。

諸伏景光下意?識的開槍,連恩兩下,果然是空彈。

在追上?去還是收拾地上?子彈之間,諸伏景光看著波本已?經?跑不?見的身影,選擇蹲下把波本扔下的子彈撿起來。

這東西可不?能讓普通市民撿走。

從巷子裡走出來,沒了兩邊房屋的遮擋,正午的太陽刺的人晃眼。

諸伏景光給早川花英去了通電話。

“抱歉,我們的見麵被波本發現了。”

早川花英:“…………”

好吧,果然她的運氣?很糟。

早川花英一直對自己的運氣?有?充足的認識,好壞總是參半。

上?輩子很不?幸從小身體就不?好,幸運的是有?愛她的爸爸媽媽一直沒放棄她。

十八歲沒熬過去挺不?幸的,幸運的是她轉生到了異世界。

不?幸的是淪落到垃圾政府旗下的孤兒院,因為長的好打算把她培養成美女間諜。

幸運的是遇上?了最好的早川爸爸。

不?幸的是早川爸爸是個老好人,為了保護整個街區死?在了龍頭戰爭。

幸運的是她因為知道中也是好人,所以早就抱對了大腿。

她的人生一直是這樣,幸與不?幸總是參半的來。

現在她和景光先生的會麵既然被波本知道了,那她接下來儘量找到出路吧。

就算生活總是不?幸,她也要找出一條通向幸運的路。

就像現在,她可以催眠自己,至少她睡到了“降穀零”不?是嗎?

雖然這個波本有?點垃圾,但這個世界又沒正餐,她不?介意?吃個代餐。

如果軍警的燁子姐姐知道她的想法?沒準會猛敲她的腦殼,讓她吃點好的。但……誰讓她就是那麼?喜歡“降穀零”呢。

從她上?輩子在病床上?,為那個孤獨的金發青年流乾了眼淚開始,她這輩子既然來了有?柯南等人物的世界,那她就隻會喜歡“降穀零”了,再也喜歡不?上?其他人。

尤其在知道這個世界隻有?個混蛋波本之後,對“降穀零”的喜歡陷得更深了。

正因為有?這個混蛋人渣做對比,她才更加認識到,那樣正直沒有?長歪,沒有?絕望,永遠心懷正義的“降穀零”是多麼?的難得。

早川花英看著自己筆記中作出的計劃,又用打火機點燃,一張張燒掉,紙灰被她扔進了水池,看著自來水把那些灰燼衝走,早川花英表情有?些冷漠。

門口?傳來電子鎖的聲音,早川花英沒有?動。

波本會怎麼?對她呢?

和公?安警察見麵,已?經?明顯證明她是叛徒了吧?

“花英醬!”

興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早川花英回頭,隻見波本正好隨著自來水水流的嘩嘩聲尋了過來。

兩人隔著餐廳遙遙相對。

波本在原地站了幾秒,略長的金色劉海遮住了他的表情,讓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很快,他揚起頭,大步走過來,雙手環住早川花英的腰,毫不?猶豫的低頭親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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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花英遲疑了兩秒,沒有?反抗。

不?算漫長但分外繾綣的親吻過後,金發青年心情很好的輕笑?:“我回來的時候還以為花英醬會逃跑呢。”

如果花英醬跑了,他不?介意?來玩一場你逃我追的遊戲。

“我為什麼?要跑?”早川花英笑?了,她摟住金發青年的脖子,兩人因為剛剛的親吻貼的很近,她笑?的就像個惑人心弦的妖精,“就因為我見了個警察嗎?”

“我確實很想讓那位警察先生把你抓進監獄呢,到時候我會去監獄裡看你的。”

早川花英說的惡意?十足。

不?得不?說,她是了解波本的。

她越是這樣,波本越是興奮。

“那就讓我在被抓進去之前多睡一睡吧,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呢。”

波本說到做到,兩人有?一種末日瘋狂般的放縱。

聽著耳邊斷斷續續的“零”,飽含了無限深情的“零”,波本又不?懂了。

那一聲聲“零”叫的他心都在顫,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忽然波本將臉埋在早川花英的頸窩,聲音悶悶的“花英醬,你明明在叫我的名?字,為什麼?叫的我想哭呢。”

【因為感情是會傳遞的啊。】

波本突然想起來,他其實很少看電影。

因為他覺得電影裡的人都很蠢,又蠢又弱又無能。@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但蘇格蘭很喜歡看,他在他們沒任務的時候,有?時候就會拉著他一起看電影。

看的還不?是那種打的很爽的大片,而是有?些文藝的文藝片。

他一開始對那些嗤之以鼻,直到他看了一部名?叫《忠犬八公?》的電影。

他為那隻忠誠的狗流淚了。

“波本,你既然會為一隻狗流淚,為什麼?要對人那麼?苛刻呢?”

他還記得那天蘇格蘭看著他掉下的眼淚,有?欣慰也有?歎息。

“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是強者的,去理解弱者,品味他們的悲苦,人正因為有?七情六欲才是人。酸甜苦辣,都是人生。”

過去的波本其實不?懂。

他很少被電影感動,但不?知道為什麼?,當聽見花英醬一聲聲仿佛絕望一般的“零”卻?讓他忍不?住掉了淚。

毫無理由?的。

他甚至都不?明白,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的身體在替他傷心。

“花英醬,愛我好不?好。花英醬。”

金發青年抱著女孩不?斷的親吻,不?斷的渴求。

然而始終,他的女孩都沒有?回應他。

月上?中天,波本從地上?撿起衣服隨便的穿上?,他走到客廳,點了一根煙。

琴酒是個老煙槍,他因為要養宮野家兩個女孩的緣故很少抽煙,現在他特彆想抽。

扔在一邊地上?的手機在閃,波本撿起來一看,是琴酒。

“琴醬,這麼?晚什麼?事?”

波本興致不?佳的問。

“哼!終於接電話了。再不?接我還以為你死?在哪個不?知道的角落了。”

手機聽筒裡傳來琴酒毫不?客氣?的冷笑?聲,“把你現在的住址給我。”

波本:“…………”

波本不?太想給,現在地址是他和花英醬的家,琴酒來是怎麼?回事啊,尤其之前琴酒還對花英醬明顯不?懷好意?!

就在他想隨便給個地址忽悠過去的時候,琴酒明顯很了解他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我知道你現在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要是敢為了一個女人騙我,哼!”

波本:“……”

好吧,他還不?想惹

銥驊

琴酒生氣?。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身寒霜的琴酒和伏特加同時到了。

“喂,這是我家,不?是旅店。”

波本沒好氣?的說。

琴酒沒搭理波本,直接讓伏特加給他換藥。

波本聳了聳肩,他轉身回了臥室。

早川花英睡的有?點迷糊,睡前和波本的放縱實在是太耗費體力?了。

這時候波本的叫聲就像惱人的蒼蠅。

“花英醬,醒醒,花英醬。”

在發現女孩沒好氣?的一巴掌想把他拍開後,波本有?些失笑?,他抓住女孩拍過來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

他伸手理了理女孩額頭上?的碎發,低頭親吻過去,一直到把早川花英吻的徹底清醒過來,他才輕啄了幾下唇瓣離開。

“琴酒過來了。”

波本小聲說。

“…………”

早川花英這下是真醒了,被嚇醒的。

她蹙眉坐起身,順手摸亮了床頭櫃上?的台燈,理了理被扯的大開的睡衣,“他來這裡做什麼??”

台燈暖黃色的燈光下,波本那張平時有?些鋒利的臉這時候居然有?幾分柔和感。

“你不?用管他來這裡做什麼?,我隻希望花英醬不?要做多餘的事。”

波本坐在床邊伸手替早川花英把被壓在睡衣裡的黑發撫了出來。

暖黃色燈光下的早川花英在波本看來美的驚人,特彆是她沒什麼?表情的時候,那種淡淡的,仿佛他曾經?在神社看過的巫女,甚至比巫女還要更聖潔,讓他特彆想把她拉下神壇。

花英醬不?管什麼?樣子他都特彆喜歡呢。

“如果你不?想那位警察先生死?掉的話,最好不?要和他說琴酒在這裡。”

早川花英:“……”

“花英是覺得我小瞧了公?安嗎?”

波本輕笑?了聲,“雖然公?安那邊廢物多,但你看中的那位警察是少有?的不?廢物的一個。知道嗎?他曾經?臥底過組織一段時間,還獲得過代號,叫蘇格蘭。花英醬,彆把那人當作單純的好人,小心被賣了都不?知道。”

早川花英:“…………”

不?好意?思,這些她都知道,甚至遠比波本你以為的知道的還多。

見早川花英不?吭聲,波本也沒在意?。

他繼續小聲說:“如果公?安包圍這裡,按照我對琴酒的了解,他會直接炸了這棟樓。到時候他趁亂逃走,一旦等他緩過來,就會清算叛徒了。他來這裡知情人隻有?三個,你,我,還有?伏特加。你說,他會清算誰呢?”

“我不?想花英醬死?呢。因為我沒有?自信能在琴酒的追殺下完全?保護你。所以,花英醬,答應我,彆做多餘的事好嗎?”

早川花英給波本的回答是懶得搭理的鑽進被窩繼續睡。

波本被逗笑?了,“我就當花英醬答應了。你的手機這兩天我不?會收起來,但是裡麵的內容我會監控,睡吧。”

波本落下一個晚安吻後,把床頭的台燈關掉。

他又走回了客廳,這時候,琴酒已?經?很不?客氣?的開始吃飯了。

嗯,伏特加做的。

琴酒瞥了眼輕聲把臥室門關上?的波本,“這麼?喜歡的嗎?”

這種難得的溫情自那個蘇格蘭叛逃後,他許久都沒見波本有?過了。

說實話,他不?怎麼?喜歡太過有?人味兒的波本,這樣的波本總給他一種,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在心軟上?。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要是讓他看波本那麼?可笑?的死?了的話,琴酒點燃了一根煙,他會幫他複仇的。

“嗯,很喜歡呢。”

波本笑?了,有?一種特彆天真的味道。

就算知道花英醬勾結了警察他也很喜歡呢,哪怕花英醬想把他送進監獄裡,他還是很喜歡。

琴酒:“……”

琴酒冷哼,“喜歡到連今天的任務都忘記了?”

波本:“…………”

啊,糟糕,先是遇到蘇格蘭,後麵又回來找花英醬,今天要炸常盤集團電腦主?機服務器的事他完全?忘記了!!!

怪不?得琴酒給他打那麼?多電話!!!

“……果然那種事做多了容易把腦子做沒。”

波本吐槽了自己一句後,拍了好幾下腦門,“抱歉,琴酒,我是真忘記了。”

“常盤集團那邊怎麼?樣?”波本問。

琴酒冷笑?一聲,“要不?是任務順利完成,你以為你還能安心在這兒呆著。”

波本聽到這個渾身一下子就放鬆了,“這不?是相信琴醬嘛。”

“少用那個惡心的稱呼叫我。”琴酒語氣?不?善的警告,“沒有?下一次。”

“好好好,我知道了。”

波本停頓了幾秒,以一種閒聊的語氣?問:“這麼?順利的嗎?都沒碰見公?安的人?”

蘇格蘭既然早有?準備,應該不?會讓琴酒那麼?輕易就炸了常盤集團的電腦主?機服務器吧?

“誰讓我們常盤集團的負責人小姐那麼?好大喜功呢。”

琴酒勾起一抹鯊魚般嗜血的笑?,“她邀請了太多的賓客,而且拒絕公?安和警察的進入。既然她這麼?善解人意?,我們當然不?能辜負。”

“我們的人偽裝成賓客,在炸了40樓的主?機,地下的電力?室和發電機室後,又炸了兩棟樓的連接橋。公?安的人忙著和消防的人救人,當然沒時間管我們。”

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波本忍不?住感歎。

就是因為公?安那邊總有?各種原因拖後腿,他才一直都認為蘇格蘭想抓他們純屬做夢。

真是……這個組織都存在五十多年了,比他們都年齡都大,下半生都和這樣的集團做對,不?覺得浪費時間嗎?

組織和政府勢力?盤根錯節 ,隻要還有?政客支持組織,組織就不?會倒。

他都有?點同情蘇格蘭了。

琴酒和伏特加忙了一晚上?,現在總算得空。看著一臉春風得意?的波本,琴酒再次不?爽的“哼”了一聲。

“如果你下次腦子再丟了,我不?介意?給那女人一槍。”

“喂!琴酒,那可是你未來弟妹。”

波本不?滿的說。

伏特加麵無表情的坐在一邊,假裝自己不?存在。

琴酒作出一個被惡心到的表情,“我沒有?弟弟。”

“沒事,我一直當琴醬是我的親哥哥。”

說完波本還做了個飛吻。

琴酒:“……”

琴酒選擇起身,他踢了踢攤在沙發上?的波本,“客房在哪?”

波本買的這個大平層有?四間臥室,除了他和花英醬現在住的主?臥,還有?一間被他裝修成了像酒店那種在窗前有?浴缸的,可以一邊泡澡,一邊看夜景。這麼?有?情趣的房間自然不?適合琴酒住,所以波本領著琴酒和伏特加分彆去了另外兩間客房。

安頓好兩人後,波本就回去睡了。

早川花英雖然昨天半夜被波本撥弄醒,告訴她琴酒來了,她也沒多在意?。

因為她以為琴酒不?過是住一晚上?就會離開,組織的勞模難道不?應該是四處飛抓叛徒的嗎?

所以當她推開臥室門,在客廳看見那個銀發男人時,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

琴酒聽見腳步聲,回頭看見的就是領口?和頭發都有?些淩亂的女孩。

自從早川花英被波本珍藏起來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這個女孩,他還不?至於和自己的幼馴染搶女人。

但當他重新看見這個女孩的時候,那個長發飄飄,很青春很輕盈跑過的身影和眼前這個脖頸處有?著明顯被寵愛過痕跡的女孩重合了。

早川花英麵無表情的在琴酒的注視下將居家服領口?的扣子扣好。

一大早做早餐的波本這時候正好從廚房出來。

客廳略顯詭異的氣?氛因他的出現好像更詭異了。

伏特加本來從洗手間出來想找琴酒老大,看著這仿佛三方對峙的畫麵,他悄悄退了回去。

嗯,他還是回臥室睡覺去吧。昨天忙了一晚上?,他還很困!

番外if-黑透24

早川花英在這略顯詭異的氛圍中腦子轉的飛快。

首先, 琴酒對她應該是感興趣的,否則不會主?動和她搭訕,甚至交換了聯絡方?式。

但這份興趣在和波本的兄弟情誼麵前不值一提。

一旦她有破壞他和波本兄弟情誼的舉動, 那麼?琴酒絕對會選擇先除掉她。

所以,為了她的小命, 她絕對不能刻意去?接近或者討好琴酒。

其次, 那就是波本既然敢在她和琴酒約會見麵?那天直接把她截走, 那就說明波本清楚,琴酒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和他鬨翻。

波本和琴酒最大?的不同是,琴酒不介意兄弟去?睡他感興趣的女?人, 但波本介意。

所以,她不需要?多做什麼?。

她隻需要?表現出一種命運陰差陽錯的遺憾就好了。

就像……她其實一直都在隱隱的喜歡琴酒的, 沒?想到會遭遇一場被波本的強取豪奪。現在,她雖然心裡?還念著琴酒, 但她不能放縱自己的感情, 因為她沒?資格了, 嗯,沒?錯, 要?把那種覺得自己不配的感覺表現出來。

畢竟, 隻有愛到極深才會覺得現在的自己不配不是嗎?

在波本麵?前她也?不用?多表現什麼?, 反正波本對她興趣已經夠多了, 她隻需要?多對著琴酒走神就可以了。

這樣波本會自己腦補。

這樣她就能一次性?惡心兩個人了。

過猶不及。

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埋下種子。

她有耐心等待那顆“離心”的種子生根發芽。

早川花英故意讓自己的盯著琴酒盯的時間?久一點。

久到客廳的氣氛愈發詭異的時候, 她收回目光, 故作目不斜視的樣子走到波本那邊, “早上吃什麼??”

早川花英說實話有點緊張。

因為她一直摸不清波本真?正的想法, 這人情緒非常不穩定。

如果說她真?的成功離間?了琴酒和波本,這兩個人誰先炸的話, 她一直覺得是波本。

原著降穀零偶爾衝動的性?格(例如見到赤井秀一特彆容易激動),波本也?有。

沒?有道德壞的很徹底的波本在衝動下造成的傷害性?就比較大?了。

畢竟公安降穀零知道分?寸怎麼?寫,組織混蛋波本不知道。

金發青年看著她的表情有些難以捉摸,不像生氣、不像不滿、不像吃醋、也?不像我就看你在那表演的嘲諷,靜的有點怪。

他就靜靜的看著,仿佛想把她看透,或者看的心虛一樣。

早川花英不打算慣著波本這種毛病,她見波本不說話,轉身去?了廚房。

結果她剛進廚房,就被隨之跟過來的波本推到廚房門上,低頭親了上來。

嘶——屬狗的嗎?

咣當身體撞擊到門上,門撞擊到牆壁上的聲音異常響亮。

琴酒在客廳低頭哼笑一聲,波本這是心裡?不爽啊。

琴酒回想起剛剛女?孩看著他有些發愣,愣的有些久的目光。

他點燃了一根香煙,仰靠在沙發上。

不得不說,出於男人的攀比心,他爽到了。

所以,他理解波本的不爽。

波本親吻了好一會兒,他就像在迫切的親吻中證明,他確實擁有著花英醬一樣。

金發青年聲音暗啞,他結束親吻後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和早川花英呼吸很近的地方?警告:“彆招惹琴酒。”

早川花英輕笑,“我怎麼?招惹他了?就因為我多看了他兩眼?”

眼看金發青年眸色漸深,仿佛有風暴在積聚,早川花英惡意的說:“彆忘了,我說過,我喜歡他。”

那是波本在奇怪她怎麼?有琴酒號碼的時候,她故意說的。

“如果不是你,我們早就好好的約會了,沒?準昨天我睡在的是他的床上。”

波本的呼吸有一瞬間?的變了。

他按壓早川花英肩膀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他壓抑著怒氣,

“花英醬,彆惹我生氣。”

早川花英挑釁又惡意的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場米花廣場上的演出,我本來是打算送給琴酒的。”

“咣!”一聲巨響。

早川花英下意識的閉眼微微側過頭,波本一拳打爛了廚房木質的門板。

這聲音明顯過大?了,已經超出情趣的範圍。

坐在客廳的琴酒起身,咬著煙走過來,看到的就是早川花英被按在門板上,而女?孩肩膀頸窩附近的門板在波本的拳頭下被打出個洞。

波本額前金色的頭發半遮住了表情,整個人看起來陰鬱又暴躁。

琴酒瞥了一眼被打爛的地方?,“可以找賣你房子的人了,你這門質量不怎麼?樣。”

“琴酒,我需要?和花英醬好好聊聊,能請你先離開一下嗎?”

琴酒墨綠色的眸子瞥過隻是扭過頭,卻倔強沒?有任何求助行為的女?孩。

他其實挺難想象,這樣一個看起來乖乖的,和和氣氣麵?團一樣的女?孩怎麼?把波本氣成這樣的。

“任務之外我從不打女?人,波本,我不記得教過你這麼?對待自己的女?伴。注意控製你的脾氣。”

琴酒扔下這句話後轉身就走了,廚房獨留波本和早川花英兩個。

“琴酒在花英醬看來很紳士吧?實際上他睡過的女?人數都數不過來。”

波本有些嘲諷的輕笑,“花英醬,你在他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我當初把你截走,他一點都不在意。”

金發青年晦澀的盯著微微側過頭,閉著眼睛懶得看他的女?孩,“知道嗎?琴酒還邀請過我一起三人行,還是……這正是花英醬更期待的?”

這話明顯就有些過分?了。

雖然早川花英想過要?離間?波本和琴酒,讓兩人反目,但想到諸伏景光說過這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現在快二十年的交情,應該沒?那麼?容易。

不代表她想過,這兩人關係好到一起睡女?人。

察覺到早川花英因他的話驚懼的轉過頭,那雙本來仿佛厭惡到一點都不想看見他的眼睛裡?重新映出他的身影,波本輕笑出聲,“花英醬,你的身體是沒?辦法同時承受我們兩個人的。”

“!!!”

救救救!波本難道真?的和琴酒感情好到可以一起睡喜歡的女?人地步了嗎?

“你們變態不變態啊。”

早川花英沒?忍住罵了出來。

波本雙手?摁在門板上,把女?孩困在了兩臂之間?,聽到這句小聲的咒罵,忍不住悶聲笑了出來。

花英醬,很可愛呢,連罵人都那麼?可愛。

早川花英有一種,她是不是被波本耍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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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繃著臉,絲毫不為所動。

三人行什麼?的,絕對不可以。這點她態度至少?要?明確。

她又不是真?喜歡琴酒!

“花英醬,你真?的把我氣到了。”

波本笑了一會兒抬頭,“你明明知道我那麼?喜歡你送我的那份禮物。”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他穿過米花廣場,在白鴿和噴泉跳躍著折射陽光的水花下,在《一步之遙》的樂曲聲中,那個對他淺笑的女?孩。

那是屬於他和花英醬的《一步之遙》。

才不是琴酒的!

“花英醬,彆氣我好不好?”

金發青年有些撒嬌的請求。

早川花英有些不解:“從你發現我和那位……先生合作的時候,你應該就很清楚,我一直在騙你。”

昨天波本明明是回來問罪的,結果沒?問幾句,他們就滾床上去?了。

感覺波本根本就不在意她是否和警

察合作。

但這樣的波本卻在意她那句“那個禮物本來是送給琴酒的”。

她之前說她喜歡琴酒甚至都沒?把波本惹急,隻是警告她彆惹他生氣,唯獨這句話一出,波本的怒氣就控製不住了。

那個《一步之遙》對波本來說……那麼?重要?嗎?

波本輕笑:“我不在意花英醬騙不騙我,我隻在意花英醬連騙都不想騙我。”

這仿佛繞口令一般都話把早川花英整迷糊了。

唯有波本清楚,他有他自己一番邏輯。

他自有的邏輯是在從小和琴酒一起刀頭舔血,收割人命帶來的對生命的蔑視,和後來蘇格蘭重新帶著他觸摸這個世界,去?感受人世間?各種情感後產生的分?裂感。

兩種完全不同的思想碰撞,這種分?裂感就讓他形成一套獨有的自有邏輯。

嗯,這份邏輯在大?多數正常人來看就過於神經病了。

在波本的自有邏輯裡?,隻要?早川花英還願意用?心去?騙他,那就說明她是時刻把他放在心上的。

不走心的謊言會被輕易揭穿,連騙都懶得騙在波本看來就是,花英醬對他完全沒?興趣!

他身上沒?有任何花英醬索求的東西,這樣他根本就沒?辦法把花英醬抓在手?心裡?。

有個成語怎麼?說來著,無欲則剛。

那些警察之所以那麼?有覺悟的舍生忘死,不就是因為無欲則剛嗎?他們不怕死,不會被收買,自有堅定的信念。

他不想被花英醬敷衍。

他討厭被人敷衍。

要?不是小時候父親敷衍他,他至於去?找“媽媽”嗎?

他不去?找媽媽就不會遇見宮野艾蓮娜,也?不會加入這個犯罪組織。

對於宮野艾蓮娜,波本的感情非常複雜。

他是像喜歡媽媽一樣喜歡著這個女?人,卻又因這個女?人他的人生徹底改變而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不是憎恨,畢竟他不是被宮野艾蓮娜親自帶走,是他自己想跟過來的,完全的自我自發行為,還不至於遷怒到宮野艾蓮娜身上,但他又確實因為她落到組織手?裡?。

是真?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複雜。

被組織稱作“地獄天使”的宮野艾蓮娜終於還是承受不住人體實驗帶來的愧疚而去?世,一切的複雜感情也?隨著這個女?人的死去?煙消雲散。

“花英醬很難理解吧。”

波本笑著看著被他困在手?臂和門板之間?的女?孩,“我其實很期待你和蘇格蘭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唔……隻是像這次常盤集團的事情還不夠。”

波本承認自己有點子變態在身上。

如果花英醬合作的警察不是蘇格蘭,是任何一個他不認識的陌生人,他早就一槍把那人打死了。

當得知是蘇格蘭的時候,他反而有一種怎麼?說呢,就是驚喜感。

他兩個非常喜歡的在意的人因他而合作了,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這難道不是一件特彆值得興奮的事嗎?

至於為什麼?不覺得背叛?

就他對花英醬做的那些事,花英醬真?的愛上他才離奇好吧?想報複他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沒?錯,這又是波本那套自有邏輯在作祟。

港口黑手?黨那條長長的走廊裡?,他對向他求助的花英醬一見鐘情。

蘇格蘭教給他那點人性?讓他當晚沒?對花英醬動手?,想好好和花英醬從長計議。@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但花英醬說她要?離開,要?先去?東京。

如果說昨天抓住他衣袖的女?孩眼睛中全是他,不管是不是算計,至少?滿心滿眼都是他。

那麼?今天早上想回東京的花英醬明顯心思不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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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其他目標了嗎?明明昨天眼睛還那麼?亮,充滿了見到他的欣喜和愛意,怎麼?一個晚上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除了把花英醬壓在沙發上嚇唬了一下,應該也?沒?做特彆過分?的事吧?

既然花英醬不會愛他,那他就先得到手?再說。

波本的自有邏輯就體現在這裡?,反正花英醬不會愛他,那他就沒?必要?做無用?功了(這裡?看的出他其實挺沒?耐心的),遵循自己的心意來,這樣沒?準反而能讓花英醬更加記住他。

按照蘇格蘭教給他的道德觀,尾隨襲擊和下藥都是垃圾不能再垃圾的事了。

作出這種垃圾事,就要?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他等著花英醬報複他。

相信到時候一定腎上腺素飆升,肯定特彆能讓他興奮。

早川花英:“…………”

什麼?叫期待她和蘇格蘭給他帶來更多的驚喜?

神經病啊?

她要?是和蘇格蘭成為情侶交往了,會不會震驚到嚇死你啊。

早川花英承認自己是有點被氣糊塗了。

那種報複了,卻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超級不爽。

到底怎麼?才能讓波本這個糟糕的家夥品嘗一下錐心之痛啊!

她要?是真?和蘇格蘭合作成功把這人給抓了,這人彆更興奮了?她不是來讓他爽的。

反正和蘇格蘭那邊合作暫且不談。

至少?琴酒這裡?是真?的氣到波本了。

雖然有門中間?是空的,比較偷工減料的因素在,不管怎麼?說,一拳能把門乾碎可見波本是真?的被氣急了。

她期待讓波本更生氣。

早川花英沒?再和波本討論諸伏景光。

琴酒還在客廳呢,要?是被琴酒聽見蘇格蘭的名字,那到時候景光先生就危險了。

兩人默契的放過了警察這個話題。

“我餓了。”

早川花英麵?無表情的說。

波本悶笑點頭,“剛剛本來就是想叫你們吃飯的。現在可能有點涼了,我再熱熱。”

番外if-黑透25

早飯的時候, 一直隱身的伏特加神出鬼沒的出現,然後又神出鬼沒的消失。

“明美在美國三年都沒把赤井秀一釣出來?,沒準我們的FBI早就不在美國了。”

吃過早飯, 波本兩隻?手飛快的淩空洗牌,看起來挺有賭場荷官的架勢。

他示意早川花英和他一起玩抽鬼牌。

早川花英:“……”

好吧, 雖然抽鬼牌有點幼稚, 但至少能聽到波本和琴酒的談話。

話說, 波本是不是在故意給她提供情?報,等她和蘇格蘭來?搞破壞?

就……真腦回路清奇又變態。

“琴酒,幫個忙, 我要把明美申請回來?,你投個讚同?票唄。”

琴酒看著剛剛在廚房裡還差點鬨翻的兩個人, 現在跟個小學生似的麵對麵抽鬼牌,他是真的有點不理解。

“那個廢物叫回來?做什麼??拖你後腿嗎?”

琴酒不客氣的說。

“琴醬, 彆那麼?刻薄好嗎?明美還是個女孩子。”波本笑眯眯的抽了一張牌。

琴酒很明顯被這話惡心到了, 隻?聽他嗤笑了一聲後, 說,“你不會?是被雪莉給磨的吧?你是不是對那兩姐妹太好了?”

波本笑:“嗐, 雪莉一直不配合工作, 實驗組那邊也很煩惱好吧。我這是在協調組織各個領域都能順利進行。”

“況且……”

波本忽然抽出了一張大王, 那張大王在他手指間翻轉, “琴酒, 你之前過於關注常盤集團的任務, 忽略了好多其他的事。鈴木塔發?生了槍擊案哦。”

鈴木塔槍擊案?

早川花英下意識的抬眸。

已經抽到大王的波本又開始重?新洗牌。

察覺到早川花英的視線, 他微微一笑, 目光意味深長。

“……”

看來?波本是真的在給她遞消息……

但他遞的玩意不清不楚啊!!

鈴木塔槍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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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當?即打開電視,轉到了新聞頻道。

沒看一會?兒, 關於鈴木塔槍擊案的報道出來?了。

“昨天上?午十點,鈴木集團投資建設的東京第一高?塔鈴木塔舉辦了落成典禮。典禮邀請了大量市民嘉賓,大家可以在高?達433米的瞭望台上?俯視東京風景……十點二十六分,一名狙擊手在不遠處的高?樓襲擊了鈴木塔中的一名遊客。該名遊客是一名房產中介,來?鈴木塔的目的是為了讓顧客能更好的觀察到房產周圍的環境。目前警方正在針對此?次狙擊事件進行跟蹤調查中。”

看著新聞的琴酒沒有說話。

波本一邊擺弄紙牌一邊笑:“我雖然不擅長狙擊,但鈴木塔作為東京第一高?塔,周圍沒有任何建築高?度能和它匹敵。所?以那個狙擊手一定是從下方仰射過去?的。”

“高?度,距離,那位狙擊手技術非常高?超啊。我印象中有這水平的除了琴醬你,就隻?有那位FBI了。”

琴酒冷哼一聲:“不可能是那個FBI。”

FBI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去?殺一個房產中介?

波本:“這是自然。所?以,我在想,還有什麼?人會?有這個技術?美國海豹突擊隊的士兵?”

波本在那循

循善誘,琴酒明顯沒什麼?耐心,“少繞彎子了,說吧。你知道什麼??”

波本輕笑:“我發?現,FBI似乎參與進這個案件的調查了。”

早川花英默默聽了一會?兒,她發?現,她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又是一個劇場版,《異次元的狙擊手》是一場關於陷害和複仇的故事。

波本又不是公安降穀零,他的目標肯定不是幫警方破案,所?以……他的目標是那些?FBI探員嗎?甚至赤井秀一?

“那些?FBI的蒼蠅嗎?”

琴酒又看了一會?兒新聞,他站起身,用手機叫了下伏特加。

一直躲在臥室的伏特加立刻出現,和琴酒一起出門?了。

等琴酒離開後,早川花英說話就沒那麼?顧忌了。

“你是想調查那些?FBI在日本東京的據點?”

波本把手裡的撲克扔到一旁的茶幾?處,“聰明,花英醬!”

早川花英:“…………”

完蛋,朱蒂老師他們危啊!

所?以酒廠有個情?報專家的波本在,關鍵這人還隻?摻一點水(隻?對蘇格蘭放海),做任務兢兢業業,簡直是史?詩級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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