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那會兒,他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采訪的內容乍一看也沒什麼特彆的,無非就是對指甲油殺手的一些分析,以及讓廣大市民注意安全,近段時間女性出門時儘量結伴的提醒。
再往下拉就是視頻的評論區,除了對連環凶殺案的討論外,清一色是“這個警察叔叔好帥,求貼身保護”之類的調侃。
帥嗎?
祝好把視頻重新放了一次,嗯,確實還不錯。
雖然他不是NPC,但是跟秦聿風和溫珣相比,也絲毫不遜色。
當然,如果能把那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給縫起來,一切就完美了。
她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得虧這是個遊戲,不然一個警局裡全是帥哥,那不得一堆人排著隊犯案,等他們給自己戴上銀手鐲?
關掉視頻,她繼續尋找跟指甲油殺手有關的新聞。
然而兩個小時過去,坐得腰酸腿麻屁股疼,眼睛都看花了,也沒有什麼收獲。
總結新聞媒體和各路小道消息得到的信息,隻知道這個連環殺手喜歡對身高一米六左右,留著中短發的年輕女性下手。
他會近距離攻擊她們,將她們帶到偏僻處淩虐,再把刀刺進她們的心臟裡。
拋屍時,他還會給屍體塗上紅色指甲油,並擺成特定的姿勢——就像昨天在公園裡見到的那具女屍一樣,跪坐在地上,雙手合十,像是在祈禱。
或者說,是祈求。
跟秦聿風之前告訴自己的差不多。
至於她的一些疑問,比如他更具體的作案手法,作案動機,以及秦聿風一直閉口不談的那第九個被害者,卻始終找不到答案。
也不奇怪。
如此重大的案件,大部分細節警方一定是對外保密的,因此能見報的內容基本大同小異。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直到肚子發出一陣抗議,她這才驚覺自己還有一碗泡麵忘了吃。
等她單腳蹦躂到廚房掀開碗蓋一看,湯汁都已經被麵餅吸乾了,叉子一攪和,就碎成了一碗粥糊糊。
嘖,雖然浪費,但實在下不了口。
她把粥糊糊倒進了垃圾桶裡,正打算重新泡一碗,就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嚇了一跳。
轉頭看向牆上的掛鐘,時針和分針交疊指向六,傍晚六點半。
會是誰呢?
樓下的包租婆、不死心的許安寧,還是忘帶鑰匙的程述?
吸取了早上的教訓,她輕手輕腳來到門邊,透過貓眼向外望去,發現是秦聿風,這才放心地擰開把手。
門一開,秦聿風眉眼就彎起來:“祝小姐,住得還習慣嗎?”
祝好也報以一笑:“挺好的,秦警官,你怎麼來了?”
他掂了掂手裡的披薩盒子,“下班順路過來看看,給你們帶點兒吃的。”
進到屋裡,看著祝好身上的衣服,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道:“你這身衣服還挺——”
“挺”了半天,他才憋出一個詞:“彆致。”
真不愧是人民的好警察,連吐槽都那麼含蓄。
祝好愣了一下,門開得太急,差點兒忘了身上這幾朵大紅豔豔的牡丹花。
她悄咪咪打開係統控製麵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