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吵架(1 / 2)

將軍他不經撩 風寄夢 5136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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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精心策劃的一場桂花宴,到頭來,卻被自己的兒子攪渾,竟還順帶給霍辛揚這個對頭做了件好嫁衣。

這能怪誰呢?

皇帝頂著一張黑臉揮袖而去,霍辛揚聲稱要去吏部辦手續,也告辭了,唯留下李琢和皇後癱坐在地上,一個震驚,一個悲哀。

皇帝的背影毫不留情漸行漸遠,李琢忙回過神來,拽住皇後這根救命稻草央求道:“母後,母後,您快想想辦法啊,父皇又不喜歡我了。”

皇後一臉木然,兩行清淚無聲流下,喃喃道:“都怪母後,沒能留住你父皇的心,拖累我兒了。”

李琢不明白她所言:“母後您在說什麼?您一定要幫幫兒臣啊!霍辛揚算哪根蔥?頂多軍功多了些,他頂替兒臣去江北犒軍,擺明就是踩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皇後緩緩閉了閉眼:“兒啊,要怪就怪母後吧,你難以想象,霍辛揚的母親在陛下心中的位置是何等重要?你踩到雷區了可懂?

“罷了罷了,母後累了,先去歇一歇,此事你便順其自然吧,莫要再惹你父皇生氣了,乖。”

人走茶涼,徒留桂花香與李琢作伴,一陣涼風吹過,那飄揚不斷的花碎落到他肩膀,宛若附耳嘲笑。

李琢憤憤不平回到東宮,便見正殿之上跪著一人,背影纖薄,正是舞劍之女子——晏河清。

李琢佯裝沒看見,徑自繞過,二人麵對麵坐著,見其低頭不作解釋,頭頂直接冒火,大手一掃,嘩啦一聲瓷杯瓷壺悉數碎在她跟前。

“說啊!怎麼不說了!我不是讓你用龍泉劍舞嗎!?啊?連我的話也不聽?”李琢額間青筋暴起。

晏河清以頭搶地:“太子殿下,並非我故意所為,是……是我手臂傷勢不足以揮動沉重的龍泉劍,才迫不得已換做輕巧的青霜劍。”

“倘若手執龍泉劍向陛下獻舞,我恐怕支撐不了多久,若在龍顏歡暢之時表演中斷,豈不更糟?私自做主確實是我的不對,還請殿下責罰。”晏河清誠心誠意雙手獻上帶刺的藤條。

她手臂上的刀傷是為了搶回賬本,是忠心的表現,此番換劍之由,亦是出於為李琢考慮,況且,人家都提前來下跪認罪,還負著傷。

罰她吧,解恨之餘又有點不忍心,好似錯不在她。

“罷了!你起來吧。都是那個霍辛揚攪的局!如果沒有他,父皇最喜歡的必定是我,他才該死!”李琢雙目放狠,一想起對方的嘴臉就恨不得手刃千刀。

晏河清道:“殿下,依我所見,那霍辛揚未必比得上殿下的聰明才智。”

突如其來的誇獎,令他微微一愣,心尖頓時冒起了泡泡,可依舊狠著臉道:“從小到大,他在我們這一輩,行行都是頂尖的,你這話,未免也太假了吧?”

她笑了笑:“那已經是從前的了,與當下比不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殿下一直被逼得活在他的陰影之下,自然也看不清自己的能力,實屬正常。”

“如今情勢看上去,對我們極其不利,實則對方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就看殿下要不要把他推進坑裡了。”

李琢立馬眼睛發亮:“怎麼說?”

“陛下讓其官複原職,又派與犒軍之事,看似風頭無兩,可若是他搞砸了呢?抑或是他死在了半路,都不好說啊。”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若他死了,父皇一定會解除禁足,由我去取而代之,妙啊!反正在赤嶺大戰中,他身子骨已經毀得差不多了。”

“這會兒奔波勞碌猝死,或是遇到匪徒包圍,都是情理之中,隻要殺個乾淨,誰又能想到個中蹊蹺?”李琢越想越對味,眼神逐漸變態,仿佛勝券在握。

晏河清見其中套了,繼續迂回引導:“殿下可知,往年的江北犒軍之行,大概何時啟程?”

“不出意外的話,十月初四,五天後,霍辛揚便會出發。”

“好,殿下私軍營不正好訓了一批精兵嗎?到時便在他必經之路上,殺他個片甲不留。”晏河清道。

“不錯!是時候該亮出我的殺手鐧了,等死吧他們。”李琢沉浸在凱旋幻想之中,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對勁。

“殿下,我有個不情之請。”晏河清見其眉目舒展,趁機提需求。

“說,什麼?彆站著了,過來坐。”李琢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