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哩~”這是什麼驚悚發言?
仁王果斷搖搖頭,“不要!”
他的人生夢想是混吃等死裝無辜。人生半段時光不受自己控製,接受了責任就算了。現在還是輕鬆點吧~
“不要!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的!”
“所以,你是堅決的想拒絕咯?”
“嗯!”仁王點點頭。
又細細品味了一番,威茲曼意味深長的笑了,“……”有些事還挺玄幻的!
“……”仁王被他看的渾身發毛。這家夥想乾嘛?
“你想乾什麼?”
“沒想乾什麼,隻是單純的看看你而已!”維茲曼撐著下巴笑道,“堂堂時之政府的審神者,難不成還怕被我看兩眼?”
“噗哩……”一般人看當然不怕,可你是第一王權者。
“對了,上次你向我展示的能力還挺有趣的,有沒有興趣提高一下?”
威茲曼問道。
他和仁王的相識來源於上個星期仁王雅治剛從德國回來。沒錯,最後,他還是去了德國。不過這一次隻和平等院鳳凰廖廖見了一次。並沒有再比一場……
而在德國慕尼黑往東京的飛機,即將落地之前升騰的雲空之中,仁王看到了那個飛翔在天際的孤獨飛艇。
按理說他是看不到威茲曼的身影的,可秉承著人道主義精神,雖然知道了那座飛艇裡飄著的是孤獨的白銀之王,當然要打個招呼啊。
他隔著飛機的玻璃窗和飛艇裡未知的人揮了揮手。然後,就被覺得有意思,下了飛機就被邀請了——
非時院親自下邀請,他還去見了一麵國常路大覺。
國常路大覺叫他就說,“我還是第一次見那家夥主動發信息說想見一個人……”
仁王當時都覺得國常路大覺得話有點詭異,帶著點奇怪的味道。
什麼叫第一次聽起來怪怪的——
“如果我拒絕呢?”仁王雙手插兜。就算不是王權者,他也是時之政府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審神者。
國常路大覺不會拿他怎麼樣的。
國常路大覺道,“作為黃金之王,我不會強迫你。但作為那家夥的朋友,我希望你看在他一個人在天上飄了半個世紀的份上,去見他一次——”
老人的眸子沉穩中帶著一絲渴望,經常喝【老爺爺們】相處的仁王,看懂了他內心的願望。
這個人就像他們家的刀劍一樣,在無數孤獨的歲月裡,思念著那個幻想中唯一的人。
和自家刀劍不同的是,刀劍們隻剩下了思念和已經失去的幻想,而眼前這個人還有機會見到他日思夜想的好友!
“我知道了!”對老爺爺這種生物沒有任何抵抗力的仁王同意了他的要求。在非時院的護送之下,登上了那座飛艇。
然後就有了之後的故事,二人一見如故,聊的挺開心,閒聊間說起了不變的永恒。
仁王不僅向他提出疑惑,關於最近他在世界各地學到的種種技能。
最終,在最後的一秒猶豫之時,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雖然隻有短短一秒的變化,但也足以讓威茲曼震撼。
“你的那一招起好名字了嗎?”對於仁王把招數定為網球招數這件事,威茲曼並沒有不滿。
雖然如此強大的技能最終隻能用於網球之上,他有點心塞。但仁王的技能,應由他自己做主。
“【幻影】!”幻化為影,光影轉換。這便是最終的結局——
少年笑得意氣風發自在多變。
威茲曼覺得自己的世界也被這份笑意點亮了不少。
“仁王君真的不考慮當王權者嗎?”他又問起這個問題。
“不考——”
“難道你就不想試一試自己的幻影,可不可以幻化成王權者,並擁有他們的能力嗎?”
他誘惑般的開口。
精致的薄唇勾起,帶著極致的魅惑,仁王被他的笑容晃得眼眸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