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平等院鳳凰!”仁王的眸子裡竄出一束火焰,衝破死寂的湖水,讓他整張臉又活了過來。
他冷笑一聲道,“平等院鳳凰的技能怎麼可能那麼好模仿!”
他雖然可以強行改變相貌的認知。但技能和五維值的差異,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被彌補。
他和平等院鳳凰從一開始就不是同一階層的選手!
這種情況,幻影成平等院鳳凰——嗬嗬,那就是殺人誅心!
“那你接下來的比賽……”渡邊杜克倒一口涼氣道。
“這不需要你管——”仁王站起身,將網球袋扔到沙發上,自己坐在旁邊,打開電視。裡邊正在播放平等院鳳凰的比賽錄像。
渡邊杜克已經顧不得詢問他是怎麼得到平等院鳳凰的比賽錄像了。
“你瘋了!”一場不怎麼強的英國隊都已經讓仁王臉色蒼白。身體虛弱到馬上就要承受不住了。
那以後的強手呢?
阿美莉卡,法國,瑞士,甚至是德國!
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到時候該怎麼辦?
——拿命去拚嗎?!
“怎麼做是我的事——”仁王頭也不回,目光執著的看著電視。
“仁王雅治——”渡邊杜克怒了。
“砰砰砰——”三聲敲門,讓屋裡的即將劍拔弩張的兩人身影一頓。
“——進來!”等到渡邊杜克回神時,仁王已經變成了平等院鳳凰。
“老大——”越知月光徑直的走了進來。“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學弟丟了。”
冷色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平等院鳳凰,“這位學弟的名字叫——仁王雅治!”
渡邊杜克呼吸一促,瞬間引起了越知月光的注意。
“杜克君,你怎麼了?”越知月光帶著探索的犀利眸光,望向旁邊的男人。
“沒……沒什麼!”渡邊杜克冒著冷汗。
“是嗎?”越知月光像是隨口一問一般的側頭重新看平等院鳳凰,“老大,你認識這個人嗎?”
“——認識!”平等院鳳凰當然知道這是他唯一的答案。
“他是我比較看好的後輩,我讓他去做一點彆的事!”
平等院鳳凰眸子依舊冷凝,看不出一絲破綻,“怎麼?難不成我連讓自己後輩去做點事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沒什麼,隻是我朋友,他比較著急而已!”越知月光道,“老大,現在能不能讓那孩子過來見他的前輩一麵——”
“他現在處理的事情比較緊急,暫時不能見人,可能得過兩天!”平等院鳳凰看向月之月光身後的紅毛毛利壽三郎。
“但我向你保證——他不會有任何危險!所做的一切事都是遵循自己的意願!”
“確定不會有任何危險嗎?”毛利壽三郎又肯求證了一遍答案。
“前輩希望不要覺得我繁瑣,我隻是兩三天沒見到他了,有點擔心——”
“以u17的名義保證他絕對不會有任何事!”
“那我就放心了!”毛利壽三郎滿意的點點頭。
平等院鳳凰並沒有多留他們,兩個人出來之後……
毛利壽三郎就開始朝著冷冰冰的高大男人道謝,“月光桑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或許連人都找不到……”
他摸摸頭,有點自我厭棄的道,“我這個前輩做的還真是不稱職,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