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宗像先生說笑了,我隻是跟您了解一些法律的知識而已!他們統共也沒打過幾次電話呀!”
雖然這話說的有點打對方的臉,但——求不要再給我火上添油了,謝謝!
“是嗎?可是我記得你跟我氏族的一位成員關係不錯呀,經常有打電話,還有發短信是我的記錯了嗎?”
火上澆油哪家強,關東地區數青王。
宗像禮司是會知道情報,也是會挑重點的。
麵對赤王周防尊那歎息不爽的目光,他又淡定的道,“我記得這名成員還是周防的前任氏族呢!”
仁王:“……”你直接報名字讓我死得了!
歎息一聲,仁王也是無奈之極。可坐以待斃,終究不是他的風格。青王都已經調侃到這種程度了,要是再不反擊一下,也太對不起他王權者的身份了。
“沒辦法,誰讓那家夥叛逆呢……”仁王裝作無奈的攤手,“我也沒想到會在酒吧一條街看到親王的下屬!畢竟正規的公務人員不是不讓去那種地方嗎?”
仁王彎著眼睛心道。
既然你說我們很熟是吧~那就……
“宗像哥,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說了!”他往前幾步坐到了宗像禮司的旁邊手肘,抵到對方的胳膊上,一臉的苦口婆心,“其實我在酒吧裡一條街不隻是看見過伏見,還有另外一個金發女人!”
宗像禮司:“……”
金發女人,他的隊伍裡隻有一個金發女人他的副手。
“唉……”仁王苦惱的臉都快皺成了個橘子,“我也不知道這種事該怎麼跟你說,明明每個王權者都有自己的領地,基本不會亂竄,他們兩位還是自己一個人亂竄這種情況的!”
“偶爾也會有探查情報這種事情嘛……”知道很多內情,也沒打算阻止的宗像禮司表情不變。
可仁王這苦口婆心的勁兒上來,“我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嘛!就像伏見君思念老家了,有想回家的心情也可以理解!”
“至於那位漂亮的姐姐……或許也就是心情上有所不順,鬱悶,所以才想去喝點小酒啊之類的!”
宗像禮司:“……”
越說越離譜!
周防尊嘴角叼著的煙都快架不住了,第一次見到仁王,他就見識過這小家夥嘴皮子上的功夫。可是……沒想到一段時間沒聽這功夫見長呀,都把宗像給說無語了。
西拚一段東湊一句。
硬生生把一向以禮治國的青王給整的額角冒青筋。嗬嗬,有你的!
原本覺得這種聚會無聊的周防尊感興趣了,隻要年年有仁王雅治參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本以為宗像禮司的沉默是結局,沒想到仁王的輸出還在繼續。
“現在這個社會不好混呀,打工者總是有很多的苦楚和難過!”他沉重地拍拍宗像禮司的肩膀,“我們這些做上司的一定要理解並且給予他們發泄的機會——”
“你不會回去就找他們麻煩的,對吧?”
“噗呲~”上首第一位的威茲曼憋不住了,“哈哈……”
憋不住索性就不憋銀發的男人坐在凳子上仰天大笑,已經做到他下手的老爺爺寵溺的看著他,看他笑夠了之後才道,“好了,威茲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