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茲曼雙手合十,心中無比感動:“啊~這種雙向奔赴勢均力敵的愛情,真的是太讓人感到感動————啊!!你在乾什麼?”
所有的話語化作一聲驚歎直戳雲霄,威茲曼震驚地看著離自己一毫之距的劍鋒,“青王閣下,你這是在乾什麼?”
“我也想問一下,白銀之王點一下是在做什麼?”宗像禮司推推眼鏡,“在下的耳朵不是很好,剛剛好像聽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題!”
威茲曼:“……”
叮咚,恭喜你捕捉到一隻心虛的白銀之王喲~
“你說這個呀……”青年眼神左飄右轉,怎麼看都不定,“我剛剛有說什麼嗎?我怎麼不記得?”
“嗬嗬,要不我們來打一架,看看能不能讓你想起來!”帶著火焰的拳頭掃過臉頰,灼熱的疼痛感讓青年後退了半步。
威茲曼笑意盈盈的道,“哎呀,火焰可是危險之物,可不能隨便玩~”
“嘴也是個好東西,可惜你的嘴裡話太多!”周防尊冷冷一笑,手中的招式依舊淩厲,不帶半分拖腔帶調。
威茲曼慌忙的擋了幾下,可他是個文王,從來不乾這種打架的事,幾招之後便有點力不從心。
眼看著帶火的拳頭即將打上臉頰,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突然出手,輕輕一個手掌便擋住了那滿是憤怒的烈拳。
“好了,在我的禦柱塔各位都稍微收斂點吧——”
他雖然這麼說,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在保護誰!
“哼!”周防尊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
話還沒說完,宴會也會隻能繼續……桌子被重新擺放好,也幸虧禦柱塔的防禦融入了黃金之王的能力,都是頂尖的,被破壞的從始至終也隻有那一張桌子,要不然今天的會還真開不下去——
不過再重新路過仁王時……
咚!這個不起眼的巴掌,直接扣上了仁王的腦袋。
“嘶……”
仁王捂著自己的腦袋疼得齜牙咧嘴,“尊哥,你在乾什麼?”
“隱瞞不報,你覺得你很光榮?”剛剛隻顧著跟宗像禮司似生氣,都沒顧得上這家夥,“還有,你剛剛的是什麼眼神?”
挑事的從始至終都是這家夥吧!
仁王一下子蔫了,縮著腦袋不再說話。
這件事的確沒得黑~
“那個家夥的行蹤,現在飄忽不定,但的確有所預謀……仁王的身份還在暗處,希望到時候各個氏族都能夠派出一部分人去看顧他一下!”威茲曼有點擔憂,他並不知道仁王的能力究竟怎麼樣。
沒有被逼到絕境之前,沒有人能知道王權者究竟能發揮多麼大的力量。
他隻能努力的保護這個他看的比較順眼的人。
“其實並不需要!”仁王第一個拒絕。他頂著周防尊奇異的目光說道,“我家裡邊人還挺多的,有他們做護衛就可以了——”
不僅可以保護自己,他還有空可以保護一下隔壁的十束多多良。
當然,這話聽起來有點打周防尊的臉。
“你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多護衛?”周防尊倒不在意其他的,他現在就發現了仁王還真是有很多事都在瞞著他,“先是莫名其妙的直接成為了王,然後是建立氏族也不告訴我!”
要不是相信仁王估計真不是故意的。周防尊可能真的氣的一氣之下就跟人絕交了。
“這件事情還真是尊哥,你誤會我了!”
仁王苦笑一聲,誰能想到有些羈絆是從成為王權者之前就已經開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