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消息,說來聽聽?”
比水流笑問道。但在說這句話之前,他真的不知道仁王給出的答案竟然是——
“你身上傷還挺嚴重的,雖然我沒有實誠的把握,但是古種花家中醫的理論可以通過針灸來刺激身上的脈絡,不借用現代化的儀器來幫助人恢複!”
“也就是說你的審題理論上可以恢複的,並不是說一輩子就要坐在椅子上!”
仁王越說越興奮,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大,在比水流震驚到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又道,“當然,我說這話可以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沒有任何惡意的——”
“不知道比水先生,你有沒有這種感受,但是我能感受到,我跟你——我跟你的感覺非常的親切,就是那種你站在這裡,我就想要對你笑,想要對你好,想要和你一起談論一些很多很多的話題的那種感覺……”
他微微歪頭試探性的道,“你能明白我說的那種感覺嗎?”
仁王裝起可愛來,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
“我——當然能明白你這種感受了,這就是我為什麼叫你過來的原因——”
比水流怎麼舍得讓仁王這麼唯一一個幸存者傷心失望呢?眼見著這個孩子露出這種表情,雖然猶豫,但終究是給出了他想要的那個答案。
“原來如此,我們還真是一見如故呀,就是不知道比水先生,你家以前是哪裡的?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但是有種故意戳人傷疤的嫌疑,但是有些話如果不問的話——
更何況,現在就是應該什麼都不知道,他隻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少年,跟人一見如故,問起家鄉來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如果刻意的回避或者不問,那才是有問題的表現。
“我家以前是神奈川的,隻是一場災難過後,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比水流的眸子微暗,看向仁王的目光,卻越發的柔和,“我聽說你也是神奈川的,以後我們得多交流才是——”
他在借用自己過去的傷疤來讓仁王更加的憐憫他,聯係他,以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還是他第一次自截傷疤,但是他願意因為這個人對他來說真的是太特殊了——
仁王雅治!
“這樣啊——”
果然,下一秒,少年的表情突然變得愧疚起來。
“我知道了,以後隻要我在東京,比水先生,如果有需求的話,我們隨時都可以聊天——”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準備跟人交換電話號碼,“我們第一次見麵就感情這麼好的,一見如故,以後一定會越來越能談得來的——”
“嗯,說起來正好有個小禮物要送給你,雖然是第一麵,但是你應該明白我的感覺——”
真的有點害怕仁王拒絕,所以先把醜話說在了前頭,語氣中略帶了點強勢,“千萬彆拒絕啊,這隻是我的一片心意,不要多想!”
“怎麼會呢?隻不過之後看來我得煩惱一下,怎麼回送您禮物了?”
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少年,此刻微微的惶恐中,要帶著一點羞怯和喜悅。
仁王唇角輕輕勾起臉上自然而然的暈上一抹微紅,眼尾輕輕閃爍著喜悅和羞澀參半。的的確確是讓人很喜歡的一個表情……
比水流笑了揮揮手,那邊的桌子,忽然自己長腿跑了過來,仁王定睛一瞧,才發現原來
這麼自動,不愧是王權者所居住的地方,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大吃一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