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司哥,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感受到了空氣中的氣息,有點不安穩,難得用了比較親近的稱呼。
“你能勸勸那個家夥嗎?”宗像禮司直接道,“今天我們兩個的對話,你應該聽到了吧!”
“聽到了……”仁王他想說什麼了,想讓他勸勸周防尊,少用些力氣。
可是……
怎麼可能呢?
那可是周防尊啊!
周房尊,那是能勸動的嗎?那是不撞南牆終不悔,撞了南牆也不悔的存在啊!
“尊哥已經做好決定的事,我們怎麼可能勸得了呢?”仁王歎息一聲,光看這個對象就知道了,根本是不可能成功的。
“難不成,我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處在即將破碎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跌落萬丈深淵嗎?”宗像禮司痛苦的道。
仁王:“……”
這話說的,倒也有道理。
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了,但是阻止完完全全的讓他什麼都不參與,什麼都不做,那更是不可能的——
說起來,宗像禮司擔憂的問題,無非就是達摩克裡斯之劍,因為承受不了狂躁的能量逐漸破碎……會造成劍的隕落,然後使王權者本人也徹底隕落。
而上一次沒能及時這場災難所造成的巨大災難,導致了神奈川70萬人全部喪命。
留下了他和比水流兩根獨苗苗~
現在眼睜睜的看著憋著,那是不可能的,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東京,死的可能就不隻是70萬人了。
就得想辦法,但想一個什麼樣的又不傷害大家夥,又能讓周防尊參與到這種事情中來的辦法,這就是個大問題了——
必須要——謹慎——小心!得好好的思考一下!
“我想一想吧——”
如果顧不了開頭,那就隻能顧個結尾了!
比如說阻止不了周防尊,那就隻能在阻止不了讓他發泄的前提之下,幫他做好兜底工作了唄。
宗像禮司是真的有點震驚了,他隻是讓仁王想個辦法,但是說句實在話,沒有覺得仁王真的能想到一個辦法。
看著孩子現在的表情和狀態,他是心裡大概真的有個譜呀,這——
他真的能夠找到解決的方法?
這小子明明年紀比他們小,平常接觸的事情也比他們少,但是從哪裡來的這麼多的稀奇古怪的根源性的辦法呢?
“你……”
“怎麼了,不是你讓我想辦法的嗎?這是什麼表情呀?”
仁王滿臉愁容。
你彆在看我了,我正煩著呢!
“沒事,你慢慢想——”宗像禮司閉嘴了。
他還是第一次,在彆人麵前這麼卑微呢。這種感覺還挺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