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什麼時候學的這一招?”
周防尊冷冷的吐了個煙圈。語氣雖冷,但吐出的煙圈卻是火熱無比。
“從剛剛——”宗像禮司依舊淡定無比,“既然有些事情有你的鍋,那等會兒哪兒都不準去,給我安生站在這裡幫個忙——”
“嗬,我憑什麼聽你的?”
不知道他赤王,向來最放蕩不羈嗎?能是那種乖乖聽話的人?
“那如果我說是因為裡邊那個呢?”事情還沒出,宗像禮司還不想讓周防尊想那麼多。
但這不代表他不可以借用仁王的理由去把周防尊給拖住——
“裡麵萬一有什麼情況,可能隨時需要我們幫忙。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在裡麵做什麼……”
宗像禮司說到這裡,表情有些揶揄,“你確定你不打算幫忙嗎?”
周防尊:“……”
真是的,幫忙就幫忙嘛,乾嘛整的他好像一點都不想幫忙似的,那是他弟弟,他心裡老願意了好不好!
所以啊,他真的不喜歡跟這些聰明人說話!
“哼!”
宗像禮司知道他是同意了。心裡默默的鬆了口氣,很好。第一關已過,把人給留下了。
……
“這裡也沒有彆人了,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打算做什麼了吧?”比水流心裡莫名的打著突突,他也是一進來之後才發現的,兩個人的表情都有點太嚴肅了。
真的好奇,這兩個人哪兒來的同款表情的嚴肅?明明仁王做的事情,是仁王做的事情……
等等——
“磐舟桑,你知道仁王想做的事情了!”
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就見了仁王沒幾麵,他還比磐舟天雞多了一點時間,為什麼他就知道仁王要做的事情呢?
比水流自以為自己是和仁王唯二的獨苗,他會和仁王更加親近一點。現在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心裡有點吃味了!
難過呀,我最看重的弟弟竟然和我的撫養者更加的親近!
“嘛——可能我們兩個人的目光都在外麵吧!”磐舟天雞笑了聲,沒多說什麼,仁王的有些能力當然是越少人猜的到越好。
畢竟他還是害怕比水流心中的某些執著——
如果仁王真的擁有那種能力的話,但當初回去又沒有做那些事,就說明了命運是不可改變的。
誰也無法用自己的手段強有力的擰巴它。既然那件事情改變不了,那就沒有必要說出來,讓比水流心中更加——
難過了!
所以,那就隻能……
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