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跡部景吾,冰帝的王唉!
會被彆人的一個眼神給瞪的後退一步嗎?
“沒什麼不可能的!”入江奏多終於忍不住了。
一開始這群家夥們沒有發現就算了,可現在既然發現了,那就認認真真的告訴他們吧。
“這就是一軍成員的可怕之處,他們每個人都各有所長,潛藏絕技——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入江奏多眼神複雜。
他想起了平等院鳳凰最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世界根本不像你們想象中那麼簡單!】
“這就是越知月光的可怕之處,他的精神力極強,可以說是u17訓練營有史以來最強的人!”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五維值中精神力比他更強的存在!”
“所以……”
眾人好奇探頭。
“他可以在任何一個時刻,在和你的眼神交流之中控製並壓迫你的心神。開始還不明顯,但一旦進入比賽——他會加重精神力壓迫,讓你在比賽過程中出現各種失誤,對他產生恐懼,甚至不敢與之對視!”
“最後,你會被他徹底擊潰,再也升不起一點鬥誌——”
入江奏多的話,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甚至有些頭皮發麻。
“這,這也太可怕了吧……”
這根本就不像是網球選手,更像是巫師了。
網球比賽,怎麼可能不看對手呢!
而麵臨這樣的對手,隻要你看他一眼,時間一長,你就會害怕驚悚,那這比賽還怎麼打!
總不能閉著眼睛打吧!
“這也太可怕了吧,就連跡部都沒有辦法,那我們對上那豈不是輸的更慘?”
跡部的狀態,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已經看見了,跡部都這樣,就更彆說是他們了。
好多人自詡不是跡部的對手,就更彆說是對麵這些人的對手。
“不要喪失信心,我們繼續看下去。雖說跡部和真田現在的狀態並不好,但是我不認為他們兩個是就此認輸的人,真田是如此,跡部也是!”
“他們一定會奮起反抗——”
幸村一句話讓周圍的討論聲和哀嚎聲稍微減弱了些許。
他又道,“你們現在在場邊哀聲遍野,隻會削弱他們的信心,但無法下場,那就做一個合格的觀眾吧!”
至少讓他們看見所有的國中生都和他們一條心!
幸村的臉色格外嚴肅,但眸中的神色卻異常堅定。
如果連麵對強者的心都沒有的話,那也彆打什麼網球了,直接放棄離開得了唄——
與其說他是在提醒周圍的人,但是他更多的是在提醒立海大的人。
因為立海大現在留在觀眾席的,還有足足五個人,他不能讓立海大的夥伴們也陷入到對這個人的恐懼之中。
實力夠強又如何,總有解決的辦法的,隻要能夠堅定住自我——
永遠不要害怕!
他們連平等院鳳凰都對上過了,還害怕其他人嗎?
他的這句話也隱隱地傳到了賽場上的真田耳中。
真田從剛剛剛開始就有點束手無策,因為跡部的失誤太明顯了,這是兩個人的雙打,他對付毛利壽三郎一個就已經很累了。
再對付上一個精神裡如此恐懼的人,比賽打得更加艱難,不過現在稍微好了一點……
至少知道了是怎麼回事,知道了需要努力的方向和點在哪裡。
比如——
“跡部,我們兩個交換位置!”
真田直白的把跡部拉到了後方,一開始兩個人位置是跡部在前,真田在後。
現在直接調換——
“你確定你自己沒有問題,可以嗎?”
跡部不是聾子,雖然處於精神力的壓迫之中,可他也在拚命的抵擋。
“總比你現在要好得多——”
畢竟對麵這個越知月光的主要目標是跡部。換他上來的話,跡部的壓力能夠稍微的減輕一點!
說不定能夠找到破局的辦法——
跡部打了網球這麼多年,雖然打雙的次數很少,但這也是第一次被人拽著拉下前線去往後防的位置,心裡很不爽,幾乎表現在了臉上。
但他也明白這是真田的做法是正確的。
作為搭檔,球場上的搭檔,真田必須要判斷搭檔的狀態。
現在他受到了越知月光的精準阻擊,在他們沒有能力去抵抗越知月光的時候最好的辦法的確是避開。
“嘖!”
當然,道理雖然講得非常明白,可心中的不爽依舊是必然的,跡部隻能把怒火對向對麵的毛利壽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