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意味深長的對他笑了一下。
這個人的執著比他想象中的要更深,不過也是一件好事,正好也讓他試驗一下——
“你隻是想跟平等院鳳凰打一場,對吧?”
“沒錯!”
“怎麼樣都可以是嗎?”仁王笑眯眯的道,“開始你可是說的無論如何,隻是想跟平等院鳳凰打一場什麼樣的平等院鳳凰都可以,對吧!”
德川和也:“啊,我的確是這麼說的,沒錯!”
德川和也總感覺仁王的這句話哪裡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什麼叫做什麼樣的平等院鳳凰都可以!平等院鳳凰都是平等院鳳凰呀。怎麼還什麼樣的平等院鳳凰?
不過,他的目的就是跟平等院鳳凰打一場,所以這個話題其實是沒有問題的。
不知道仁王深淺的德川和也就這麼直白的點點頭確認了這件事情。
其他人就——
“嘶……”
“你感受到了吧?”
“你也是這樣覺得的,對吧!”
大家對視一站,都是曾經被仁王的某個技能坑過的人。
“嗯!沒錯!”倒吸一口涼氣的人含淚的說出這句話。
一樣的配方,一模一樣的味道,不能說完全相同,隻能說是一模一樣。
太一樣了!
“不愧是仁王呀,看對麵這位德川前輩的樣子,那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臉的迷茫,一臉的無知啊!”
“哎,總感覺這個世界上誰都戲耍不過仁王總是被他的各種計謀騙得團團轉,而且人家的說法整體上也沒什麼問題!”
而這才是最狠的,因為到最後任何人都挑不出來一絲絲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