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有耳聞。”作為君王,安蘇本來該不聞天下事的,但是由於她是一個閒散皇帝,每隔幾天都要去一趟萬花樓。
所以消息也比其他人都要靈通的多。
“陛下好狠。”廖南澤見安蘇這個毫不在意的樣子,忍不住吐槽。
他差一點沒被安蘇坑的老婆本都不剩。
“我怎麼狠?”安蘇輕笑著看著廖南澤,
“琉璃是男人的身份曝光,不僅陰了黎耀文一把,還差點讓我的玉娘坊被熟客們砸掉。”
“真搞不懂我是哪裡惹到了陛下,陛下你要這樣坑我。”廖南澤的玉娘坊可以說是他的心血了,而且現在比一下明明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一個勁兒的可著他陰。
如果不是琉璃暴露身份的當晚,他就在現場,也不會來得及安排布局。
這趟京城來的可是真的及時,要不然不知道要慘成什麼樣。
廖南澤看著安蘇的眼神,多多少少的染上了一些幽怨。
“我怎麼知道他會暴露身份呢?這件事情你該去找他呀!”安蘇輕輕的朝屏風後麵示意,一般她在禦書房處理奏折的時候,琉璃都會在屏風後麵聽候差遣。
“……”廖南澤看著他們家無懈可擊的陛下,他總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安蘇的規律,但是現在才明白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規律。
做事情全憑開心。
“說吧,你這麼著急從邊關回來找我什麼事情?”就在廖南澤還鬱悶的時候,安蘇輕而易舉的換了一個話題。
廖南澤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陛下說邊關有變,可這都幾個月了。”
“不是我說的是你們國師說的呀!”安蘇甩鍋甩的那叫一個快,聖旨和滿朝文武都是這麼解釋的。
利用一次就要利用第二次,其他的不說糖葫蘆這國師的身份聽騷包好用的
一旁的糖葫蘆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糖葫蘆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大豬蹄子就是壞!
“陛下準備什麼時候撤兵讓我回來?”廖南澤心心念念的人每天在邊關待著痛苦如坐針氈。
“不急不急。國師既然說了邊關有變,你就再等等吧。”安蘇收斂平時的嚴肅,今天就是一臉嬉皮笑臉的笑容。
廖廖南澤這個時候真的有一些想撂挑子不乾。
“那陛下把琉璃還給我吧,我自己一個人在邊關無趣。”廖南澤有些生悶氣,主動的說起了琉璃。
再怎麼說,剛開始是他的人吧,陛下就這樣翹了他的牆角還不算,還用他的人陰了他兩次。
廖南澤今天什麼都乾,不過陛下也要想辦法把這個人要回來。
“琉璃應該是眾人的,不應該是皇宮裡的金絲雀。”廖南澤說的這話還有一絲責備的意思。
“你還讓他回你的玉娘坊?”安蘇的笑意裡裡帶著五分的嘲諷,醞釀房都因為琉璃是男人的身份,要炸了,這個時候還敢回去。
“誰說他要回玉娘坊。”廖南澤一提到玉娘坊真的是要炸了,渾身上下都透著心疼,一天幾千兩才白花花的文收入呀!
“除了與娘房他還能去哪裡?都不還在我這裡待著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