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良這種行為無疑是在玩火。
“薑~偵探叫你。”這個時候白富美甜美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峙。
不是剛開始時到處撒嬌的模樣,看著安蘇的眼神變為平淡,苦澀的笑了笑。
而且都看起來沒有發現,安蘇和劉梓良兩個人之間的磁場不太一樣。
“嗯。”安蘇輕輕的將手裡抓著的證據裝進褲兜裡,然後掃了一眼劉梓良,目不斜視地離開了他的房間。
就是剛剛集中討論的房間,偵探埋頭看著自己的小本本,絞儘腦汁的整理證據,試圖找出線索。
聽到安蘇的腳步聲之後,他還是快速的抬起頭,輕道:“坐。”
“偵探想問我什麼?”安蘇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燕尾服小西裝,坐在了歐式軟包椅子上。
“沒什麼好問的,跟你聊聊天呀~”偵探的年紀不比他們大多少,這個時候還很皮,安蘇失憶真假難辨,但是眾所周知。
“好。”安蘇輕輕點頭,陪聊她不行,但是擅長把天兒聊死。
“你懷疑誰?”偵探帶著一點家長式的微笑,稍微抹了一把自己不存在的胡子。
“劉花匠。”安蘇很誠實,語氣也很平淡。
“那你為什麼懷疑他呢?”偵探露出八顆牙齒笑著看著安蘇,劉梓良從某種意義上是他的人呀。
“你問我懷疑誰,又沒問誰是凶手,懷疑一下需要理由嗎?”平時安蘇的笑容挺多的,但是這一刻卻全無。
安蘇成功的把天兒聊死了,作為準話癆的心理學家,偵探都不知道該怎麼接。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安蘇順手掏出了褲兜裡的證據,再一次開口:“劉花匠那裡的那個懷表是根據我的懷表複刻的,他想冒充我。”
“這是什麼?”
“你自己看。”安蘇將信紙推給了偵探,自己沒有讀出來。
信的內容:親愛的劉,你上次讓我幫你做的懷表已經做出來了,我保證彆人都會以為是年代久遠而不清晰,不會有人看得出來這是仿製的,原來說好的報酬你可彆忘了給我。
偵探看完信眉頭微蹙,鬨半天,他的劉也變成重點嫌疑人了。
“待會兒我找他來問一問複刻懷表的目的。”偵探收下了那張紙夾在了自己小本本裡,然後再一次抬眸看著安蘇。
安蘇的目光坦蕩,沒有任何的反對。
偵探再一次醞釀了一下,開口:“其實我覺得你的嫌疑挺大的,尤其是剛剛,他們在你的房間裡發現了當年的真相。”
“哦?”安蘇饒有興趣的挑眉。
“你真不知道?”偵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反問也是試探。
試探的次數多了,這種本來不明顯的試探,這個時候在安噗眼裡已經變成了小兒科。
安蘇笑著答:“那我肯定不知道。”
偵探翻開了自己的那一頁紙,用平時和學生講課的語氣跟安蘇說:“現在的賈伯爵並不是你們的親生父親,當然也有可能你也不是真正的少爺。”
“哦。”安蘇的反應很平淡。
偵探再一次緩緩地開口:“賈伯爵正是當年那次綁架搶劫案的罪魁禍首,你房間裡有證據表明,你曾經偷偷天見過他們幾個強盜談話,知道了這件事,並且還打算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