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騫銘哲覺得能答應已經算是美好了,再加上糖葫蘆這個名字實在比小不點兒可愛多了。
和這個胖嘟嘟的小肥狗非常的襯映。
驅車到達了訓練場,不等安蘇帶著糖葫蘆玩兒,騫銘哲就先把他領上了跑道。
糖葫蘆記恨這個要把胖嘟嘟的它帶上訓練場的男人,玩命的瘋跑,騫銘哲不得不在一旁玩兒命的追。
“哎哎哎!小心!”一邊跑還得一邊擔心這糖葫蘆的安危。
結果一人一個玩兒的不亦樂乎,把安蘇和劉梓良涼在了一旁。
“噗,也隻有他有童心,被一隻狗溜著玩兒。”劉梓良依在狗場的欄杆上,非常愜意的看著狗場上的狗狗們。
安蘇被劉梓良這就話愉悅了,她的糖葫蘆當然是好樣的,隻有溜人的份兒,哪有被溜的份兒?
“北林為什麼不打算畫畫了?”
看著安蘇沉默了好一會兒,劉梓良試探性的開口問。
“不提畫畫,我們還是好朋友。”安蘇眼神涼涼的看著劉梓良,為什麼一定要戳人痛處呢?
她是個畫渣渣,這話現在說出去有人信嗎?
“噗,真沒想到你還會把我當朋友。”劉梓良也覺得滿足了。
暖不化的人心,得到他朋友這樣的介紹就已經是很厲害了。
安蘇沒有理他,朋友不朋友的又有什麼所謂呢?
劉梓良突然拿出來一個水晶球遞給安蘇。
“這是你上次打破的禁錮。”
水晶球由無數有棱角的麵組成,每一個麵都晶瑩剔透,倒映著安蘇無雙的臉龐。
罕見的安蘇的目光裡染上了一點訝異,問:“是你的?”
“茉莉在遊戲裡死了,大家又被迷惑,我怕凶手跑了,所以把防身的東西拿了出來。”劉梓良笑著說。
劉梓良也是怕安蘇因為這件事情糾結,和他產生隔閡,所以主動的把球拿出來給安蘇解釋。
“你這東西也夠特彆的,彆人跑不出去,你也跑不出去,就這麼防身?不會把自己困死?”無情嘲笑。
安蘇對劉梓良能拿出來這樣東西一點也不表示驚訝,這個世界雖然看上去現代,可是不是不能成精的現代。
極少數人還是有手段的。
“我這東西看起來厲害,能量隻夠支撐三天的,三天一過,自動消散。”劉梓良被安蘇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笑容尷尬。
清風吹過兩個好看少年郎的衣角,空氣中飄蕩著和諧的味道。
安蘇伸手接過來劉梓良手裡的玻璃水晶球,輕鬆的注入了一點能量。
“給你修好了,彆想訛詐我。”
安蘇將水晶球推了回去,自己冷漠的轉身走開。
劉梓良摸著手裡因為注入能量變得溫熱的水晶球,愉悅的唇角上揚。
有些人天天拽的萬兒八千的,其實心是暖的,他還樂於助人,願意為了糾察任務的真相不惜自己背上罵名。
最重要他竟然還喜歡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