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聽著許大茂在那義憤填膺的叨逼叨,眼神裡都是玩味,最後什麼也沒說,揮揮手,將他打發出去了。
許大茂懵逼的離開了辦公室,越往回走,心裡越慌,他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辦錯事了?
在許大茂不知道的時候,陳曦已經被李副廠長喊過去了。
相比許大茂在這裡的畢恭畢敬,陳曦就自在多了,隨意的抽著煙、喝著茶水,葛優癱在長椅上,腿還搭在凳子上。
“可累死我了。”陳曦一點也沒拿自己當外人:“這兩天也不知道啥情況,受傷的人怎麼那麼多。”
“人心浮動啊,心思都亂了,乾活的時候走神的多。”李副廠長說道:“過了這陣就好了,說起來,你得罪許大茂了?”
“沒有啊,那孫子又鬨什麼幺蛾子了?”
“來舉報你,勸我將你抄家,說你有可能是敵特。”
陳曦不禁笑了起來:“夠狠的,這是怕我不死啊。”
“所以我才奇怪,你倆之間哪來的那麼大仇恨。”
“仇恨是肯定沒有的,但我多少也能猜出來一點那孫子是怎麼想的。”
“哦?”
“無非就是惦記我媳婦唄,以為拿捏了我,我媳婦就會聽他的。”
“怪不得。”李副廠長點點頭表示明白,確實,富江同誌的容貌很容易引起彆人的覬覦之心。
“既然那孫子都準備對我使壞了,那我也不客氣了,廠長您這邊要不再換一把刀子吧。”
“唔...”李副廠長沉吟了一下:“劉海中怎麼樣,最近一直跟我表忠心,也是你們院裡的吧?”
“官迷一個,倒是一條聽話的好狗,也很貪婪,得誌便猖狂。”
“那就他了。”李副廠長已經準備將劉海中當成豬來養了。
“那許大茂我就不客氣了。”
“嗯,你隨意處理吧,回頭那個藥酒再給我準備點,我送人。”
“這都是小事,回頭給您送家去。”
“去吧。”
許大茂想不到的就是他巴結的李副廠長和陳曦之間,已經不僅僅是上下級的關係了,有時候反而像是聯盟,隻因為陳曦的不可替代性。
李副廠長和他的關係網裡,都需要陳曦調配的藥酒和藥丸,這是獨家秘方,沒有陳曦,他們以後再也弄不到了,相比之下,許大茂這種刀子,要多少就有多少。
許大茂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天,什麼也沒發生,可心裡總是覺得不穩妥,回到家後,他準備將最近抄家黑下來的財物都給藏起來。
這邊剛收拾好那些財物,那邊房門就被踹開了,嚇得許母驚聲尖叫了起來,許大茂轉頭一看,心就沉了下去。
帶隊的是陳衛。
到了這個時候,許大茂再看不明白,他就白活這麼多年了,他被上麵的人拋棄了,隻因為他提出來的計劃。
許大茂直接放棄了掙紮,跪地哀求:“是我瞎了心,都是我的錯,隻求放過我這一回,錢財什麼的,我都上繳!”
陳衛嫌棄的一腳將許大茂給踹開了,用眼神傳達了一個意思:糊塗!抓了你,那些也是我們的!
為了避免許大茂在大庭廣眾之下胡亂攀咬,保衛科的人直接用襪子將他的嘴堵上了,還是那個人的,腳皮比之前掉的渣更多了。
許母上去扒拉保衛科的人,不讓他們將兒子帶走,手指甲都撓到保衛科隊員的臉上了。
陳衛臉色一板:“妨礙公務,一起帶走!”
許大茂母子被帶走,四合院裡的人全程看熱鬨,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