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丹尼斯中將外包小白臉嗎?進來的時候被自家艦娘給發現了。”
浙海笑嘻嘻的說的。
丹尼斯並沒有生氣,而是點了點頭。
“也許還會比這個更過分,更離奇。你這還算好的呢。你絕對不能小看那些八卦報紙的編輯的腦洞有多大?”
浙海將笑容收了回去然後思考,然後思考了一會兒。
“好吧,這件事情我算答應下來了。不過我需要這件事情最終的處理權。”
丹尼斯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翻開來看了看。然後便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當然,隻希望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就行了。最好這件事情可以很完美的解決。”
……
浙海看了一下案發現場,如果按照下雨天的情況來看應該可以留下腳印的。
但是很不巧的是腳印被人抹除掉了。準確的來說是直接被人給搗爛了。說明嫌疑人在出去之後又回來處理了案發現場。
琉球和歐文的鞋印就非常的明顯。
浙海看了一下鐵絲網,生鏽的鐵絲網上並沒有明顯的血跡。對既然在翻牆,那麼就絕對會碰到鐵絲,既然沒有血跡,就說明沒有受傷。
“很顯然,這件事情是艦娘做的。畢竟沒有人可以做到翻過鐵絲網而不受傷的。”
協助調查的琉球點了點頭。這是很明顯的事情。畢竟沒有一個正常人可以在這麼黑的雨夜裡沿一條直線奔跑。
“那麼浙海,那你認為是鎮守府內的艦娘,還是鎮守府外的?我認為可能是鎮守府外的。”
浙海搖了搖頭,雙手插著口袋,看著看著雨過天晴後,那蔚藍的天空。
“你知道為什麼一般刑事案件不會讓可能參與到這件案件中的辦人員去調查這件案件嗎?”
琉球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記錄板收了起來。
“大多數人都沒辦法做到絕對的客觀。大多都會先入為主的認為某件事情。所以你認為這件事是鎮守府內的艦娘乾的。”
浙海低下頭,然後又指了指那被破壞過的現場。
“犯罪嫌疑人沒必要再回來不是嗎?她完全可以換一個城市生活。且你們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損傷。也許隻是老朋友見麵呢。雖然方法可能極端了一點,但是這是不會被判刑的。”
琉球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接下來要乾什麼呢?”
“吃飯。畢竟人是鐵飯是鋼嘛。這句話用在艦娘身上好像十分合適。”
……
“導師,看什麼呢?”
川海端著自己的飯盤坐到了浙海的對麵。
被擠到裡麵去的裡姆,也隻能狠狠的瞪了一眼川海,也不敢說些什麼。
哪怕川海在浙海麵前不敢把自己怎麼樣,但是保不準什麼時候自己就被套上麻袋給綁走了呢。
“觀察。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浙海抬起頭看了一眼川海,然後繼續盯著彆人的鞋子看。
川海微笑著一邊把自己的東西從餐盤裡麵拿出來一邊說道。
“我隻是想跟導師一起吃飯而已。怎麼了,跟我愛慕的人一起吃飯有問題嗎?”
浙海整個人打了一個哆嗦。將以清涼透了的炸雞排送進了嘴裡。
川海雖然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那眼睛裡的那種狂熱的崇拜,讓浙海看得極為難受。
“那我也警告你一下。彆乾什麼出格的事情。尤其是把人弄消失這種事。要是讓我知道了,絕對沒你好果子吃。”
川海連忙點頭並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絕對不會乾這麼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