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可以的。你彆把我鎮守府拆了就行。”
丹尼斯拍了拍浙海的肩膀,然後轉身就登上了私人飛機。那麼要
看著十幾架運輸機依次飛向了天空。浙海這個時候才完全反應過來。
合著自己變成打工人了唄。無論自己乾出怎樣的功績,最後都會算在丹尼斯頭上。哪怕真的把功績算在自己頭上那又有什麼用呢?
……
浙海很隨意的將腿直接搭在昂貴的實木辦公桌上。然後就盯著那潔白的天花板發呆。
這裡原本是丹尼斯的指定辦公桌和座位,浙海就這麼直接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整條防線上有這麼大一個缺口,深海是不可能不注意到的。
浙海一開始就沒有選擇跟深海派出艦隊正麵對抗,自己這邊兩艘副總旗艦,一艘總旗艦。
就可以很輕鬆的從對方手裡奪過軍艦的指揮權,然後一搜一搜,排著隊的進船廠拆解。拆解完之後還可以獲得一筆不錯的資源。
可能一艘軍艦的資源就十幾點,但是深海勝在數量基數大。
申海推門走了手中拿著文件。
“浙海,現在我的問題有很多。整個鎮守府所需要維護的設備太多了。雖然妖精會保證設備的正常運行,但是如果一直不清洗的話還是會積灰的。”
浙海左右搖晃著小腳。然後慢悠悠的說道。
“沒關係的。丹尼斯回來會自己解決。還有什麼其他事情嗎?”
申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說道。
“有一封給你的信。是情報局送來的。不過被川海給截了。你要不要親自去取一下?”
浙海彆忙加腿從桌上收了起來,然後爬起來站好。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現在才說?我親自走一趟。”
……
“咚。咚。咚。”
浙海在敲了敲門之後直接將門給打開來了。
“你知不知道亂拿彆人東西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我需要一個解釋。”
浙海絲毫沒有給川海任何反應的時間。一上來就直接質問道。
川海站了起來,手中拿著一張白色的信紙。
“浙海,我不允許有人指揮你。不可能有人可以指揮的了你。”
浙海嘴角抽了抽,直接走過去從她手裡奪過了信紙。
“理由太勉強了。我可不希望有人能管到我頭上。信是給我的,我去不去這是我的事情。之後要是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不用我多說,你自己把你自己拆解了吧。不要以為我不敢。”
川海馬上立正敬禮。
“是!”
浙海看完整封信,然後就取出一個打火機,將信給燒了。
“你跟我走一趟。我們去找一個寶藏。”
……
一輛軍用吉普車。在一條很隱蔽的山很隱蔽的山間小道中行駛著。
川海抓著扶手,麵色有些發白。畢竟這要是開不好,一頭就會直接紮進路兩旁的樹林裡,那就是真出不來了。
和平抱著手裡的醫藥箱。身體跟著車輛的搖晃,不停過因為被裡姆和薩爾瓦托夾在中間算是所有人中比較舒服的那一個。
“能回來。我認為我們可能到不了目的地就散架了。這種路他就不是給車開的。”
浙海一直踩著油門不鬆手,一邊不斷的打著方向盤。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大喊道。
“那你想自己走幾十公裡是嗎?這一次我們可是要深入內地的一座山裡麵。情報局給的情報真是模糊的要死。”
薩爾瓦托抱著手裡的步槍。頭不停的撞擊在車輛的鋼化玻璃上。
軍用吉普車在路上顛簸了超過半個小時之後,路終於變得稍微平坦了一些。
“該死!怎麼就沒有人來修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