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爾遜躺在床上無論怎麼努力的自己都無法平靜下來,安靜的入睡。雖然不睡覺對她影響並不大。
但是在心裡的那些疑惑,就像貓撓一樣,讓自己的心癢癢的。
這場演習看起來一切都非常的合理,但是越合理的事情反倒是越不合理。
一開始對方強到離譜,在30km以上首輪齊射命中,就好像讓彆人知道對方有多厲害一樣。到後麵準確率反倒隨著距離的推進而開始下降了。
自己也是,最後命懸一線。就突然獲得了勝利一樣。這怎麼看都像是電影中正派跟反派搏鬥的時候,主角抓住某個破綻,反敗為勝一樣。
不能說是一模一樣,隻能說是完全一致。都市絕境中賭博,而且都是賭贏了,對方也是一樣的強大。怎麼看對方都像是在演自己?
納爾遜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打開了門,走了出去。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有人早就知道他一定會出來一樣,就在她門口守著了。
“浙海,你怎麼在這裡?哦,我隻是出來。啊,稍微吹吹海風而已。啊,你也知道上午的演習太驚險了。呃,嗬嗬。”
浙海隻是這樣平靜的靠在牆上看著納爾遜自顧自的自己突然想出來的理由給說了出。
“如果想知道點什麼,那就跟我來。”
浙海像看透了一切似的,直起身子向天台走去。納爾遜那時突然感覺自己眼前的並不是一個驅逐艦,更像是一個活了很久的戰列艦艦娘一樣。
相比說她像是艦娘,更不如說她像是一個人。
納爾遜然後苦笑了一下。能讓一個驅逐艦在題都不在的時候擁有著很大決定權,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普通的驅逐艦。
納爾遜來到天台上,就被眼前的那一幕給震驚到了。天台上做了很多的妖精而那些妖精無一例外都在發著彩色的光芒。
納爾遜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摳下來洗一洗再裝回去。
“很驚訝吧?這些都是我的。”
納爾遜一個人就像是一堆生鏽的機械一樣,僵硬的走過去。突然伸出手,捏了捏其中的一隻妖精。
那是妖精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很不滿的在那裡。嘰嘰喳喳的說了些什麼?然後像賭氣一般的坐了下去。撇過了頭,周圍的妖精圍了上去安慰著那個妖精。
“這,這些。都是真的。怎麼可能?”
納爾遜完全不可置信的轉過頭,浙海則是很平靜的把門給關上。
“就像你今天上午那樣子,這一切都是幸運,不是嗎?這隻是概率小而不代表沒有。”
納爾遜完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苦笑了一下。
“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演戲?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命令。丹尼斯可能不太希望自己會輸。畢竟天天有人在彆人麵前說自己壞話可不是件好事。”
浙海來到天台旁邊靠在了護欄上。
“你知道你們這次為什麼過來嗎?我想你或多或少多一些猜測吧。”
納爾遜看著遠處那波光粼粼的海麵,點了點頭。
“也許是提督的某些親人,在丹尼斯或她的家族手中吃了癟。想來複仇吧。真正打架是不可能的。光一個托雷斯的姓。就不可能發生很嚴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