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立刻帶人把川海給我抓起來。你立刻給我關起來。我不是讓你看著點她嗎?”
申海也愣了一下,沒想到事態會這麼嚴重。不過還是打算稍微解釋一下。
“隻不過是對一些犯人使用特殊的刑法而已。雖然對方已經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但是這好像並不妨礙某些人的個人愛好吧。”
浙海深呼吸了幾下,表現的非常的冷漠。
“帶我去找她。記住不許跟她提前說。”
……
一處很偏僻僻的小屋內,小屋的地板被掀起了一大塊,那是向下的一個樓梯。
樓梯裡麵不停的傳來了聖人的慘叫聲,還有一陣陣怪笑。
“要不找個機會把那個人做了?總感覺留著她在比放著浙海在我們首都活動還要危險。”
草菅對著一旁的密蘇裡說道。手已經握上了手槍,隻要密蘇裡點頭,它就會第一個衝進去,把那人給亂槍打死。至於接下來怎麼辦,草菅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可能會活下來。
密蘇裡的微微搖了搖頭,浙海表現的過分冷靜了。一開始是憤怒和暴躁,如果是這種要他親自來的事情,那不應該是更加憤怒和暴躁嗎?結果相反。反倒是冷靜的不像話。
這是絕對不尋常的,這位絕對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哪怕對方是深海總旗艦也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幾個人儘可能的把腳步都壓到了最低,不過皮鞋踩在石板上麵的聲音還是很大的,不過都已經被那慘叫聲和怪笑聲給掩蓋了過去。
申海取出一把鑰匙,插到了一扇鐵門裡,並沒有轉動鑰匙,打開鐵門。而是退到了一邊。
浙海手中已經握上了一把手槍,然後緩緩的轉動鑰匙,一把推開鐵門。
“乓!”
一聲槍響過後,整個房間內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浙海深呼吸了一下。絕對沒有看錯。在浙海進來的那一瞬間,舉槍的那一刻,那人眼睛裡迸發出來的是希望,是解脫一般的希望。
川海回過頭剛要發火,看見了哲海那標誌性的毛茸茸的耳朵,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都沒有先開口,不過川海默默收起了手裡的作案工具。
浙海往左右兩邊看了看,兩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黑色禮帽的少女。很有氣勢的感覺。
浙海伸出左手的兩根手指頭向前揮了揮。
草菅並沒有動作,但看見密蘇裡向前邁出半步之後,也跟著向前走了出去。
川海沒有任何反抗的被壓在了地上,並且戴上了手銬。
浙海什麼都沒有說,而是默默的走了出去。
申海一種很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川海。上海的命運如何肯定不會好過,但死應該不太至於。
浙海快速的離開了小屋,趴到一處沒人的地方,乾嘔了起來。
整個人就沒有好過,在開門的那一刻,整個人的三觀都被衝擊了一次。這種畫麵是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得了的。
申海站在很遠的地方並沒有上前,也沒有說什麼。
浙海緩緩的直起了身子,胃裡什麼都沒有,自然什麼都吐不出來。不過那種犯惡心的感覺讓整個人都不怎麼好。
“做掉她。”
浙海緩緩的走了過去,到了申海旁邊說道。
申海如果是正常深海副總旗艦當然會立刻回去,毫不猶豫的乾掉對方,但是申海打算使浙海回心轉意。
“我認為這件事情沒有必要。對方是犯人,理應判死刑,隻不過是折磨了她一下而已。”
浙海沉默了一下,最後隻能點了點頭。
“好吧,不殺他,不過給我看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