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
浙海雖然還是麵無表情,但是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
申海想衝上去阻止的,但是最後還是僅僅隻向前邁出了半步,又縮了回去。
密蘇裡和草菅是非常樂意看見有深海自殺的。
但好不容易著貫穿了整個腦袋,川海也因為後坐力直接向後倒去,然後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麵,手槍也掉在了地上。
在外麵待命的和平撞開門直接衝了進來。
已經這種藥物給深海吃了,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所以和平作為緊急處理小組就一直待在門外。
……
川海整個人有些恍惚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外麵已經完全黑掉的天色,摸了摸腦袋。
整個人就如喝酒喝醉之後醒來發現自己斷片了一樣。記得一些東西,但又忘掉了很多東西。
川海的動作並不算大並沒有弄醒趴在床頭櫃上睡著的浙海。
川海緩緩的伸出了手。空中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去摸了摸浙海那一對白色的耳朵。
浙海整個人直接從椅子上直接彈射起來,然後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然後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手僵在半空中的川海。
浙海深呼吸了幾下,這就好比你正在睡覺,突然有人給你撓癢似的。調整好呼吸之後問的。
“怎麼樣,川海?感覺有哪裡不舒服嗎?”
川海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迷茫,然後又點了點頭。
“沒。感覺很好。謝謝關心。”
浙海突然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問道。
“那麼我叫什麼?我是你的什麼人?”
這個問題貌似直接問住了川海,川海看著麵前的這個小女孩,月光灑進了房間裡麵。白色的耳朵泛著銀色的光輝。
川海感受到這個人跟自己的關係絕對不一般,而且還非常的親切。
“寵物。”
浙海整個人直接呆在了原地,這人腦子完全燒壞了吧。完全從一個極端民族主義者變成一個白癡了。
川海看著浙海我說好。那完全擔任在原地的樣子,知道自己貌似說錯話了。
“女兒嗎?”
浙海努力讓自己不要笑出聲來,對於這種完全可以當做嘲諷的話語,浙海不以為意。
“那你還能記得起多少事情呢?”
川海搖了搖頭,有些苦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雖然沒直接敲到腦袋,敲到了那一圈又一圈的紗布。
“我,不清楚。清楚還記得些什麼,也不清楚我不記得了些什麼。”
……
和平一臉無奈的收起了手裡的報告表。
“抱歉,這是對大腦的永久性損傷。我也沒辦法。你就不應該把手槍拿出來的。不過對方到底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假的忘記了,我也不知道。”
浙海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方法。
“我有一個辦法,也許可能會有一點效果。不過這個方法的危險性也極高。所以各位給我半天的時間,其中誰也不要來打擾我。把原定在今天上午的會議改成今天下午。”
裡姆和申海點了點頭。
房間裡的所有人都很自覺的走了出去,浙海坐了下來。
川海已經被強製注射了強效安眠藥,已經睡了過去。
浙海握住了對方的手緩緩的。將自己的精神力通過接觸緩慢的向她的精神深處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