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依舊一動不動的蜷縮著,甚至連證件也不抬頭看一眼。就這麼蜷縮著,一動也不動,就像一個死人一樣。
川海掀開了其他的帆布一樣的少女,但無一例外全都是蜷縮在籠子當中,腳上,手上都戴著鐐銬。
一共三個人,不過對方的手段也確實厲害。川海可以感受到對方那已經快凝成實質的深海怨念了,不過要不是有他們手上和腳上的料靠束縛著,早就變成深海艦娘了。
蒼尋在那裡磨了半天嘴皮子,發現對方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慫了,聳肩膀之後緩緩的將對方扶了起來。
少女十分的服從,甚是讓蒼尋一時間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抱了個人偶。
“赤城,你也彆吃了。趕緊過來搭把手。這些物資到時候會有以獎勵形式發下來的。到時候你再慢慢吃好了。”
川海將槍收回了槍套裡,然後看著那幾個怎麼看都不太正常的,少女說道。
“我記得紅旗好像拿了藥箱。我覺得我說請她過來看一看。你們先把她們帶到外麵去通通風吧,待在這裡也並不是一件事兒。”
蒼尋點了點頭,還好這幾個少女並沒有反抗就如同布娃娃一,被兩個人半推半搡了,緩慢前進著。
……
紅旗放下了話筒,駕駛室裡麵一片沉默。
“各位,我們其實都是一樣的。都隻是在為上層人物打工而已。放心,你們都不會有事的。”
紅旗走到了外麵,海風吹拂著臉龐,讓他整個人都稍微放鬆了一點。申海背著一支步槍靠在欄杆上。平靜的看著從駕駛室裡麵出來的紅旗。
“演講稿是你自己寫的嗎?”
紅旗果斷的搖了搖頭。絲毫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你應該猜到了,這應該是誰寫的了,我不得不說。她帶來了希望,一個新站起來的希望。哦
申海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看著那些此刻已經完全沉寂下來的人群歎了一口氣。
“這一切應該也都是她安排的吧。畢竟用武力強製把所有人集合在一起聽一次演講,這種事情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手段可以解決的。”
紅旗搖了搖頭,整個人仰頭看著點點的繁星。
“我們隻需要按照她給好的劇本走就行了。也就是我們所說的一樣,我們都是給上麵人打工的。隻是待遇不同而已。”
申海不然我紅旗這邊挪了挪,然後小時候問道。
“那你到底是艦娘,還是深海?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既不明確是深海,又不明確是艦娘。”
紅旗一次卻猶豫了很久,直到川海快步了過來,也沒有開口說話。
“你應該是醫療艦吧。我這裡有些突發情況,我們這裡找到了艦娘,不過精神狀態並不好。”
紅旗點了點頭之後,稍微提了跨在肩膀上的醫藥箱之後便跟著川海離開了。
申海並沒有走,而是摸索著下巴開始思考著剛剛的對話。
“在,艦娘和深海的問題上猶豫了嗎?看來對方的身份有待考證。不過應該是深海吧。不過也不對,應該是馬上回答自己是艦娘才對。”
“也許對方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也說不定呢。對方怎麼說也是個憲兵隊,少校腦子應該是蠻好用的才對。”
“哎呀,想那麼多乾什麼?怎麼非要去探彆人的底呢?既然是浙海信任的人,自己應該也要無條件的去信任才對。”
申海最苦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然後想辦法放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