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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查到底怎麼回事?你彆告訴我一個人在水裡可以遊到八節的速度。”
胡德整個人就麻木了,整場比賽可以說是完完全全被毀掉了。不過依舊還是要繼續比賽下去。這是信用問題。
如果終止比賽,這麼多大佬參加的比賽,說終止就終止了,估計自己這個校長也彆想當了。
雖然說一個職位而已,你坐這個位置大多數原因還是自己是皇家的榮耀。但是自己一旦離開這個位置上位的就不一定是皇家的人。
雖然那些家夥之前跟自己同處於一脈。至少都是差不多的老師教的,但是在本質上依然有著天差地彆的區彆。
“查到了。校長閣下。我們已經和魴失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不是根據狀態顯示對方展開了艦體。並且和浙海的位置信號幾乎重合。”
胡德整個人都有些懵的。不可能啊,那家夥也不大像是情報局的人。
“再調查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兒?還有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北卡羅來納可以跟我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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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將手中的文件直接扔到了桌麵上今天一個下午加晚上的時間。受到的衝擊已經夠大的了。
而坐在對麵的北卡羅來納也有些很無奈。
“胡德,抱歉,給你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我這確實也不並不是我的意思。浙海的身份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而且這確實也是我們規則方麵的問題。”
胡德一些廢的端起了桌上的紅茶,喝了一口。
“我知道啊。我說過的事情我一定會去辦的。我並不會追究這件事情所造成的一係列後果,不過你欠了我一個很大的人情。”
北卡羅來納聽到這裡也有些頹廢的躺在了椅子上。整個人貌似還縮小了一圈。
“是啊,胡德。不過這也是為了最後勝利所必要付出的,不是嗎?為了能成功的接近那個家夥。”
“那個家夥?”
胡德一瞬間就想到了那個家夥指的是誰,立刻就變得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你不應該在我麵前提他的,他是我人生中的最大的一個汙點。”
“那並不是你的錯。歸根結底的話還是這個社會的錯。在跟著浙海的那段時間裡見識了很多。很多在我們中習以為常的事物。在我現在看來已經變得邪惡萬分。”
北卡羅來納端起了桌上的草莓蛋糕。用上麵的勺子挖了一勺吃了下去。
胡德看著那個貌似縮水了的北卡羅來納將麵前的蛋糕推了過去。
“你那裡的身份不簡單,難道是深海嗎?”
“嗯,哼。”
北卡羅來納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答應了下來。
胡德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看著那落地窗外的風景說道。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能親自執行對那位的死刑處決。我必須得給我的汙點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不能讓他書寫成冊。”
北卡羅來納看著已經吃空了的盤子,又看了一眼被推過來的蛋糕,之後說道。
“我想你應該沒有那個機會了。家夥是不可能死掉的,至少不可能死於處決。我們隻能希望他受不了深海的環境突然暴斃了。”
北卡羅來納空盤子又端起了一個新的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