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海也無法拿雲海怎麼樣,畢竟澄海可不希望看團隊內訌也隻能心的解釋。然後就把這件事情扔給浙海去頭疼。
“我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你明白嗎?算是再小。也沒有人可以忽略掉我的演講。”
“也就正如演講中所說的那樣子。那些全怪街及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底層的勞動人民和我們用鮮血和汗水換來的。而兩者是缺一不可的。”
“我的演講。可以說是在動搖他們享受這一切的基礎。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可以說如果真正的動搖了,他們所有人會失去一些,包括生命在內的一切。”
雲海這個意識才知道自己闖了一個多大的禍。
……
“喂?”
塞琳娜剛說了一個音符就被電話對麵的那個人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你知道你給我們照著的多大的麻煩嗎?…”
塞琳娜聽著電話那頭如同卸了閘的洪水一樣,不停咆哮的聲音,也隻能苦笑了一下。
“你這飯碗也不想要了,所以你就彆回來了。然後我再奉勸你一句。找個舒服的方式早點離開這個世界,彆到時候弄得很難看。”
“主管,也許我們可以改變這一切。”
“改變,我都已經打算提通跑路了,這件事情的性質已經嚴重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了。你說還能怎麼挽回?”
“我知道,我們肯定會受到牽連。如果讓這些事情變成好事呢?”
“這件事情無論怎麼講就是發布反動演講。企圖分裂人類社會。你要明白。這件事情沒有好處,隻有壞處。”
“不,不,不。主管,你應該也看了吧?”
“那是自然。”
“那你通過這個演講,你想到了什麼?或者換個說法,你認為哪一個與這個非常接近?”
“你應該想說的是黨政議員拉選票吧。你不會想那麼乾吧?”
“如果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給辦成的話,畢竟聯邦政府很快就會通過《艦娘權利法案》到時候見娘就會有參政權。相比於把國會席位給艦娘聯盟,給一個控製在資本手裡的團體,這不更好。”
“那你有什麼好方法嗎?我看他們可不像是僅僅為了錢和名利而來搞這些的。她說的我都心動了。而上頭的人則是被說的恐懼了。這其實就是在養老虎。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把自己給一口吞掉。”
“嗯,你應該也是清楚的,我們這一行可是見過很多很多事情的。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信仰他值幾個錢?”
“這個放到人類身上可能管用。但是在艦娘身上就不一定。你也不是沒見過艦娘那股執拗勁兒。”
“那你認為能發表這樣演說,或者說能寫出那樣文案的人。會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嗎?如果她是一位單純的艦娘,就不會寫出那樣的東西。”
“所以這就是你給我打電話的原因?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什麼事情我會儘力幫你的。”
“幫我找一艘艦娘的資料。叫浙海。目前我就隻有這些信息。”
“就一個名字,找一個艦娘。你怕不是瘋了。”
“不,我想應該很快會有結果的。那個人應該比我想的更要出名。隻要出的價錢夠高,總會有消息的。我可是知道你收了不少錢。如果再不把你的小金庫拿出來的話,我們就有命拿沒命花了。”
“好吧。不過如果一天之後你沒有接到任何電話,那趕緊收拾東西跑路吧。”
“我也明白了。我會找到那名叫哲海的艦娘,因為我知道找到她,我就有活的希望。”
“嗯,保重,願真主安拉保佑我們。”
“嗯,願上帝保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