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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看著那緩緩出現在自己事業當中聯邦政府的夜間戰鬥機,整個人頓了頓。
然後也側過了頭,通過玻璃窗可以明顯看見整架運輸機已經被聯邦政府派出的飛機給包圍了。
“啊,這搞什麼鬼呀?”
少校隻是那麼嘟囔了一身之後繼續靠在飛機的牆壁上看著。對麵窗戶那家圖著聯邦政府海軍標識的飛機。頓時心情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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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多阿貝安市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多阿貝安市市政府決定全市進入緊急狀態,實行宵禁。中央衛戍部隊已經全麵進入全市戒嚴。
全市公安,醫療,消防全員待命,以前繁忙無比的市中心機場,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除了可以隨處看見牽著軍犬巡邏的軍隊小隊以外已經沒有任何一名閒雜人員。
多阿貝安市運用港口中停泊的所有軍艦都已經離崗,對整座城市周邊進行了戒嚴。對於所有可疑船隻進行了調查。
在市中心的一棟彆墅當中,一個穿著睡袍的男子,手中握著一個玻璃杯,裡麵的紅酒晃蕩著。
柯克蘭深呼吸了兩口氣之後,對著那個這麼晚還來拜訪自己的人說道。
“迪克特,哪怕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就憑他背叛人類,這是一個事實,就足夠讓他死刑立即執行了。更何況現在證據鏈完全多到可以壓死人。”
坐在沙發上的老人。筆挺的坐在那裡,身上的海軍製服洗的雪白。
“我並不是來說些什麼的,這是他做出的選擇。他就應該為此付出自己應有的代價。我來時僅僅隻是為了辦另外一件事情。”
“辦什麼事情呢?能讓你來求我辦的事情,那這事情一定不想同時我應該還可以再更進一步。”
“對於那個位置你就不用想了,你還是太年輕。再多等幾年吧,不過到時候那可就不是我老頭子那說了算的了。”
“沒事兒隻要你不死,你的政治影響力仍然還在那裡。不過先說說你要辦的事情吧,畢竟我還欠你好幾個人情呢。”
“我希望你可以給我安排一個位置。”
“要親手看著他墜入深淵嗎?那你可真是一個狠心的人呢。”
“我想要見到最後一麵。”
“真是的,當然沒有任何問題啦。事情非常的簡單,完全沒有必要跟我說你應該還有其他的對不對?”
“明天,運送著那位律師的飛機會降落,當然塔台肯定不會允許。所以也請你出麵跟國防部的人說一下。那些記者可不會放過那麼好的一個素材的。”
“這件事情也很簡單的,畢竟那個人目前現在可是非常非常的出名呢。幾乎所有人都期待著他會怎樣進行辯護,畢竟迪克特犯下的事情絕對不是任何一個律師可以辯護得了的。”
“你應該也非常清楚。那些律師最終都是什麼套路吧。宣傳他有精神病,然後關進精神病所,然後再想辦法撈出來。”
“可是迪克特肯定不一樣。就算被判定為是精神病,就算被關進精神病醫院。要麼關一輩子,出來就直接被槍斃。而且肯定不是一般的精神病院,要麼是喀山,要麼就是聖伊麗莎白。”
“隻要他可以不馬上死掉,我相信。總有一方勢力是不希望他死的,哪怕最後所有勢力都希望他死,我這老頭子可以是不會答應的。”
“好吧好吧。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