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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情報局的幫助。不對,不僅僅是情報局,我還需要深海的情報體係,我需要動員我手中一切的情報力量。來收集到足夠多的情報。”
浙海小聲說道。
卡西迪不太明白的搖了搖頭。
“嗯,看來我們隻有到了下一座停靠點的時候才可你有更多的行動,現在就隻能拖時間了。”
卡西迪這話也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
“你到底是誰?”
迪克特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站在房間裡麵來回踱步的身影問道。
“我?”
雲海停住了腳步,轉過來指了指自己之後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浙海讓我來的。她現在被深海的人給拖住了,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放心,我絕對不是來害你的,否則的話,你也活不到現在了。”
迪克特聽到這話剛放下的心又變得沉重了起來。
“你說說深海確定嗎?……”
雲海用手敲了敲桌子之後做了一個手勢說道。
“你隻需要保持沉默就行了。我已經儘到了一名律師該儘的責任。現在我們隻能靠我們自己,情報局,憲兵隊。沒有人可以幫得了,我們這裡隻有我,隻有浙海。”
嗯,這時候一名工作人員走了進來小聲說道。
“兩位還有半個小時,如果你們想提前開始的話也是可以的。”
“嗯,我知道了,給我們去準備一頓午餐,我相信這會是一場漫長的鬥爭的。”
……
隨著木錘的再一次落下,新一輪的辯論又重新開始。
“迪克特作為一名聯邦公民,還是一名預備軍官。他應該明白。榮譽是軍人的一切,被俘虜無疑是軍人生涯中最沉重的打擊。如果聲明一名有廉恥之心的軍人,他應該選擇自儘。這是對他最好的結果,而不是站在這裡。”
“所以我認為基於這個事實,迪克特對於自己被服務這件事情保持了沉默態度,並且對於成為深海團結的工具也保持了沉默態度,我們認為足以判處死刑。”
雲海手中有厚厚的一大份文件之後站了起來說道。
“你們不要拿軍人的榮譽來說事,迪克特隻是一名非常普通的人而已。他隻是在生死麵前選擇了生而已,人可以沒有尊嚴的活著。在極端情況下是可以的,你們不要以為你們拿你們那一套在和平年代中被這些軍人保護下的那一套禮儀廉恥來規矩,這些在生死線上為之奮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