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看看人類到底多久才可以造出我們無法造出來的武器呢?在此之前,我一定可以帶領我的艦隊踏平整個人類的首都。”
離島把文件從地上撿了起來之後,歎了一口氣說的。
“不可能了,永遠都不可能了。浙海,或許說是新誕生的深愛總旗艦,他選擇了一條我想選擇的道路。他可以,但我已經無法再實現了。”
大和臉色沉重了。
“你說什麼?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們同意,人類這邊也同意,那能維持多久呢?總有一天,戰火會重新蔓延到這片大陸上。”
離島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輕輕的說了一句。
“現在請你這位失敗者離開,我要重新把我們的指揮救出來。”
“你到底玩夠了沒有?讓一個人類來帶領我們贏得勝利,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
大和可就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說道。
“我之所以還能站在這裡,就是因為我相信你從來沒有背叛過我們,時間讓你改變了許多離島。隻是一個人類而已,而且還是一個小屁孩,他懂什麼?”
離島整個人立刻就嚴肅了起來。
“既然你不同意,那就帶著你的手要滾出這裡。跟你這個失敗者比起來,我更相信我選擇的道路。”
大和沉默了好久之後才說道。
“好吧!那我就是看看你的道路是否正確,但是我仍然反對我們花大量的資源去救一個人類。我們再來打一個賭,如果人類不希望迪克特死去,那麼我們就放棄這個特,如果人類希望他死那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是否再重新接納他回來。”
……
“在這裡看什麼呢?院長?”
薩爾瓦托穿著一身潔白的音樂製服看著那回來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和平說道。、
和平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哎。沒什麼,隻是對自己失去一大筆財富,感覺惋惜而已。你知道錢放哪裡了嗎?我還想再去看他們最後一眼。嗯,就最後一眼。”
薩爾瓦托搖了搖頭之後便轉身說道。
“這個我並不清楚,不過你可以去問一問銘,我看他是親自帶著去拿錢的,他應該知道。你進過他的群應該就可以了,希望院長閣下可以儘快到達工作狀態,我這裡可是非常棘手的事情的。”
和平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後快步的離開了,薩爾瓦托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不過也沒有說什麼,而是自己再去忙了。
……
浙海坐在專機的機艙裡麵,看著麵前的咖啡杯,不知在思考什麼。
雲海就坐在了對麵看著浙海,浙海在思考什麼她一清二楚。畢竟竹海正在使用雲海的計算力,在那邊思考著大量的問題。
“你真的沒必要想那麼多事情的,你想的這些事情都太遠太遠了。要我說的話就是現在我們抓緊時間發展,到時候我們有足夠多的資源錢的時候,就可以遊刃有餘的處理任何問題,沒必要再當經這個特彆危急的情況下思考那麼久遠的問題。畢竟我們不可能永遠都是這樣子的。”
浙海斷開了與雲海的數據連接之後,整個人就如同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疲憊的躺在椅子上。
“你說的很對,但是這不一樣。我必須得要以最壞的情況來應對這些問題,你們誰也不知道未來是更好還是更壞。以第三國際目前的發展趨勢來說,可能會朝著更壞的方向發展,因為在那邊地上並不適合發展工業。沒有資源,一切甚至連煤礦都需要從外麵運,這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利。”
雲海也沒有什麼,而是端起了麵前的果汁,咬住吸管喝了一口,並沒有再去理會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