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蘭娜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準備結束今天的工作。剛打開門就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房子的門口。
瑞蘭娜和那個趴在欄杆上,正打算翻過欄杆的身影,麵麵相覷。
“所以說,丹尼斯小姐僅僅隻給了你一把鑰匙嗎?”
瑞蘭娜將三杯咖啡放到了桌上,憋著笑問道。
紅旗尷尬的輕咳了兩聲,端起咖啡杯小抿了一口說道。
“我會讓丹尼斯小姐再去給我配一把鑰匙的。我想應該也是用不到的,畢竟我很少會待在這裡。這點你應該已經下班了吧?真的麻煩你了,你走吧,我們可以乾的很好的。”
瑞蘭娜輕輕地搖了搖頭之後站在那裡說道。
“這並不著急,作為一名合格的家政官,為我的雇主服務,這是理所應當的。論上來說我應該24小時待在這裡,不過之前房子一直沒人,所以我會經常回家。”
紅旗將手中的車鑰匙扔給了銘然後將杯子放下,靠在了沙發上說道。
“上校,那就請你送這位小姐回家吧。”
瑞蘭娜看了一眼紅肩的兩顆金星,又看了一眼銘的上校軍銜有些惶恐地說道。
“兩位就不必了吧,我自己可以回家的。這裡是聯邦政府的首都,治安是很好的。”
銘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後走到了瑞蘭娜身邊小聲的說道。
“走吧。我說這是命令呢。你完全不需要拒絕。”
……
銘一隻手靠在車窗上,另一隻手把握著方向盤,十分輕鬆的駕駛汽車在城市當中穿梭著。
“你說治安很安全,確實那隻對普通人來說,而對於你來說當紅旗第一次到的那個屋子的時候,你就已經處於了危險當中。尤其是那個房子裡,現在還有著另外一位主人。”
瑞蘭娜坐在汽車的真皮椅子上。一直低著頭,手指不斷的攪動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見這話,抬起了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說的是提爾比茨?不明白,我怎麼可能會有危險呢?你們也並不是很危險的人物,理論上來說我應該很安全啊。”
銘瞥了一眼那年輕的臉龐之後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
“你家裡還有其他人嗎?”
“我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兩個弟弟。最小的一個弟弟僅僅隻有六歲。”
“你今年幾歲了?”
“19歲。”
“你學位讀到哪一級了?”
“初中。”
“嗯,你父母呢?我知道我這問題可能會引起你接報的回憶,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瑞蘭娜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笑了一下說道。
“沒什麼不能說的不是嗎?我至少是曾經有過父母的孩子,而你們卻連父母都沒有,從誕生開始就為了人類的生存而努力奮鬥著。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壓力,但我想這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