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吧。同誌。”
會議室裡很快就剩下了一個不安的鄂木斯克,雖然也並不是很懂什麼是政治鬥爭,不過他也知道。現在自己的頂頭上司非常生氣。手中有一個團,雖然相比於之前自己指揮的龐大艦隊來說微不足道。
但是,在這裡自己幾乎享有最高的統治權。這種感覺十分奇特,以前用巨炮和飛機根本就無法讓人類屈服,隻有恐懼和堅毅。而在這裡,他可以感受到彆人對他的敬意。除了身上的這件衣服以外還有胸口的那一枚黨徽。
那一個小小的徽章代表的東西有非常多,他的口才在深海那封閉的地方算好的。這也是他能在這裡的原因。但是,終究不是銘的自己人。而且要找替罪羊,那麼自己就是最有可能被找到的那個人。
……
“給我接憲兵隊獨立教導團駐地。對我是團長銘。嗯,是的,是的,有緊急情況。”
銘可沒有直接殺到叫這裡的人來抓自己的人,肯定是自己人用的更順手一點。雖然這裡的主要軍官都是從教導團出來的。但是比大多數都不是自己的嫡係。所以他們才會被湊在一起。
銘放下電話之後,緩緩的轉過頭發,現一個少女站在門口。
“怎麼了,鄂木斯克。”
鄂木斯克舉起了自己藏在身後的手槍說道。
“抱歉了。”
銘瞳孔縮了一下之後,立刻就翻過了辦公桌,躲到了辦公桌後麵。鄂木斯克手中的手槍連開幾槍,但是很可惜,除了第二槍打中了銘的胳膊以外其他幾槍都沒有打中。
銘靠在桌子上,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左胳膊,而左胳膊是艱難的從右邊抽出手槍。
“你的槍法可還要好好練練呢。”
鄂木斯克什麼都沒有說,而是默默的換了一個彈夾。
“鄂木斯克,我勸你馬上停手,看在我們之前共患難的麵子上,我不會對這件事再追究下去。”
鄂木斯克重新讓槍械上膛之後說道。
“我都說過了,我很抱歉,但是我彆無選擇。”
銘可以感覺到鄂木斯克正在往這邊靠近,現在唯一能幫自己的就隻有浙海,希望浙海可以趕緊趕過來吧。
銘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深呼吸兩口氣之後說道。
“這是浙海的命令,我們應該遵守。我們作為深海,哪怕總旗艦讓我們去死,我們應該也毫不猶豫。”
“那為什麼不能是你?”
鄂木斯克一邊走一邊說,說話的聲音麵無表情。
“那我也沒說一定會是你呀。不要以為。浙海會放過你。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我們兩個這樣的人。我勸你儘快收手,趁我還沒有改變我的想法之前。我可以把這看成一場意外,畢竟我也知道這在深海非常管用,但是在這裡在人類的政治鬥爭當中,這是非常蠢的行為。”
鄂木斯克舉起了手裡的手槍,對著桌子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手裡的扳機。子彈十分輕鬆的打穿了十幾毫米的實木桌麵。
銘直接直接將整個桌子掀到了一邊,趁著鄂木斯克震驚的時候,直接汲取了收益的手槍,猶豫了一下,直接將槍口對準了對方的持槍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