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號作為企業的隨行私人醫生,對於威斯康星進行簡單的檢查之後便得出了結論。
“彈頭是特製的,如果是一般子彈的話,我倒還是有把握能把他給救回來的。不過到時候他還能記得多少,那就是個問題了。彈片已經將她的整個腦子給攪成了一團漿糊。”
仁慈號邊將手套脫下來一邊對著企業說道。
企業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抬頭看著發光的白熾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嗯。”
仁慈號把浙海整個人給提了起來,十分嚴肅的說道。
“浙海,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看比較好。”
企業低下了頭,看了一眼之後並沒有說話,而是緩緩的走到了一旁和列克星敦說些什麼。
浙海掙紮了一下,跳到了地上,然後便直接鑽了進去說道。
“我見過的屍體比你你吃的飯還要多。”
仁慈號轉過了身體,看著那小心翼翼走進房間裡麵的身影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不過已經開始準備進行屍體的處理了。
艦娘死後12個小時,體重將會增重到原本重量的50%,到時候足以把整棟建築給壓垮了。
浙海看著那被白布蓋著的屍體,緩緩地蹲了下來,掀開了白布看了一眼,右邊太陽穴位置一個血淋淋的窟窿,血跡已經被流乾了。
不遠處的地麵放置一把精致的手槍,看不出來是哪個型號的,不過口徑應該是9mm的。
浙海很快就注意到了那床頭櫃上的小盒子,走過去從裡麵取出了幾發9mm的達姆彈。
浙海從內側的槍套裡取出了一把9mm的憲兵隊製式手槍,將彈匣的子彈全部取出來之後壓進了達姆彈。然後將彈匣重新插了回去。
“非法持有武器與彈藥,這件事情就這樣吧。”
企業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說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但是真要把他給抓起來,所造成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
列克星頓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極光快跑,過來之後氣喘籲籲地說。
“阿賀野號輕巡洋艦,自殺了,切腹自儘。”
企業又一次歎了一口氣問道。
“還有嗎?”
“沒了,這並不是一個好的信號。這個現實對於大部分艦娘來說太殘忍了。雖然我不敢相信,但是這確實事實。對於我們這些早就已經拋棄這一切的人來說是無所謂的,但是那些僅僅靠著這些而活著的人來說是殘酷的。”
“我有一個計劃。”
浙海這個時候突然鑽了出來說道。
“我們應該要重新讓曆史艦們拾國家這個概念,為了某個人而戰鬥的理由實在是太脆弱了,我們應該要讓他為了整個國家而戰鬥。”
企業記憶最深處的那一段極其模糊的印象被勾了起來,孤獨,寂寞深厚既是國家而麵前則是強大到根本看起來就無法戰勝的敵人,周圍除了自己以外已經沒有了朋友。
列克星頓笑了一下之後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可不是一段美好的記憶,你應該要明白國籍隻會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爭端和矛盾。這件事情就這樣子吧。”
列克星頓轉向了一臉懵逼的極光。
“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寫的吧?”
“當然,海軍總都觀看了新式武器的測試。表示應該立即進行全軍推廣。”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