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進了這座寂靜的城市。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有人已經開始了行動。
一些早早起來在碼頭工作的搬運工,可以看見海麵上突然出現了十幾艘軍艦。
這些搬運工中有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其中一個快步的就跑向了公共電話亭。不過不論怎麼撥打也打不出去,之後就知道電話已經被完全掐斷了。
大量的警察被集合起來,在各地方的警察局等待著上級的命令。
工人們已經做好了準備。為了他們的下一代,不在那昏暗而幽閉的環境當中,40歲,就如同60歲的老者一樣。每一口呼出來的氣都帶著渾濁的粉塵。
工人們已經做好了準備。為了他們的下一代,不再像他們那樣在工廠中沒日沒夜的工作,而最後連一口肉都吃不上。最後賺到的那些錢都不夠買他們所生產的名為奢侈品的東西。
工人們已經做好了準備。為了他們的下一代。為了他們的下一代能夠活在光明當中而努力著,而奮鬥著,哪怕不惜失去自己的生命。
遊行是從城市的邊緣開始的,也是城市的重要工業區域,而遊行隊伍的目標都是向著市中心而前進。
他們一邊朝著市中心前進,一邊朝路邊招貼著海報以及標語。
“同誌們,你們也看見了在,在我們身邊的是全國將近10億的無產階級,這10億人構築了整個聯邦。而聯邦的那些大人物們卻從來沒有在乎過我們的感受,不在乎我們,也不會在乎我們的下一代。我們都知道聯邦政府竟然可恥的刺殺了第三國際的外交部部長。我們要求聯邦政府給予我們一個公道以及更多的權利。但是既然聯邦政府已經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那麼他們為何不會再將槍口對準我們?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好隨革命的決定。曆史上沒有哪一場革命是不流血犧牲的,不流血犧牲的革命是不徹底的……”
羅莎彆看,雖然是一位已經40多歲的女性,但是她的話語卻能讓整個街道上情緒高漲的人們都聽得一清二楚。靠的是他那鏗鏘有力的聲音,以及一個鐵皮擴音器。
警察們在沉默中登上了卡車,卡車當中有十幾個裝有步槍的武器箱子。
不過有很多卡車都還沒來得及開出去,警察局就已經被情緒高漲的工人給占領了,整個警察局被洗劫一空,那些平時作惡多端的警察被控製了起來,而有些心存至上的警察則也加入到了這一群遊行隊伍當中。
越來越多的人從睡夢中被吵醒,然後在標語和宣傳口號的感召下,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這些隊伍當中。
而那些住在彆墅當中的人可就沒那麼好運了,鐵門根本就擋不住無產階級的熱情更不用說那些脆弱的玻璃了,那些彆墅中的傭人全都已經被解放,而彆墅的男女主人則是直接被拖到大街上掛上牌子,吊在了路燈杆上。
很快一道封鎖線便出現在了遊行的隊伍前麵,這些有警察手持防暴盾牌和警棍的隊伍,在麵對聲勢浩蕩的工人階級遊行隊伍麵前顯得是如此的薄弱。
……
“我們不是恐怖分子,我們是為了工人階級的權益而努力。保持部隊紀,告訴各支遊行隊伍,保持各支隊伍的紀律。我已經收到了,不止一起搶砸店鋪的事件發生了。這些以後可都是我們的財產,現在破壞他們就是等於說是破壞我們未來的財產。”
台爾曼在一間辦公室裡麵十分嚴肅地說道,這裡辦公桌上的文件都已經被全部掃到了,地上幾部電台正在朝著工作。
“總書記同誌,有來自中央的電報。”
一名文職人員快速地拿著一封電報走了過來說道。
“中央那邊要求我們保持一定的克製,第三國際方麵保持了沉默,但是在必要時刻也可以選擇武裝進行反抗,無產階級已經並不是一隻綿羊,可以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