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紅姐,嗯…知道嗎?”
一個根本就看不清我看不清。臉部的少女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雙手張開。讓海風在自己身上拍打著。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秘密想告訴你。那就是…”
天紅看著麵前那應該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應該是一個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人,但自己怎麼也想不起來他的名字,她的一切。
天紅抓住自己的頭發,不停的扯著,身後的尾巴焦躁的在空中不停的擺動著。
一枚380mm的穿甲彈砸進了一旁的水裡,激起了一個巨大的水柱。
天紅瞬間警惕了起來,立刻將一切都壓了下去,站了起來。掃視著周圍,天空中戰鬥機們相互糾纏著,魚雷機和俯衝轟炸機拚了命的突破著雙方的火力網。
艦娘們身上都帶著傷,不過她們眼中的憤怒是怎麼也抑製不住的。
天紅想要召喚出自己的經艦裝,但發現自己雖然能站在海麵上但是卻沒辦法進行其他多餘的動作。
艦娘們雖然十分勇敢,但是在絕對的數量差距下,最終還是漸漸地出現了頹勢,天空中已經見不到了,艦娘航母的艦載機。失去製空權是致命的,現在選擇拋棄已經受到重創的艦娘是最好的選擇。
但很明顯這些爹娘都沒有怎麼做,她們已經選擇了戰鬥到最後一刻。
天紅的腦袋如同撕裂了一般的疼,整個人痛苦的就這麼躺在了如同果凍一般的海麵上。
自己的過去就真的那麼重要嗎?這個答案天紅以為自己找到了,但現在看來自己完全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醫生,所以怎麼樣了?”
鯨看著麵前這個一臉尷尬的腦科醫生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
“鯨小姐,關於天虹小姐呢,通過你的描述,我認為可能是突然受到了什麼刺激,請問嗯她之前是否有失憶的症狀?”
“是的,他有失憶症。不過我們並沒有太多關於他的資料,至於他在失憶之前,我們隻能確定他是某個鎮守府的艦娘,她在外麵的流浪時長達了整整一年,我們也無法確定是哪個鎮守府。”
醫生推了推他那個眼鏡,又摸了摸他的地中海之後說道。
“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估計是什麼東西刺激了她的大腦。不過反應有點劇烈。抱歉,我們沒辦法對他進行進一步的檢查畢竟這裡是給人看的醫院。”
鯨點了點頭之後笑了笑,便十分客氣的說道。
“多謝了,他能在這裡多休息幾天嗎?”
“當然。雖然我無法進一步確定她的情況如何,但是應該沒有多少生命危險。在醒了之後儘量讓她先緩一緩。她應該會想起些什麼。”
鯨看著急匆匆離開的醫生,緩緩地掏出一根香煙叼在了嘴上,但並沒有點燃。而是過了一會兒將煙從嘴裡扯了出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麵。
“喂。”
鯨聽著電話那頭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沉默了兩秒鐘之後說道。
“是我。”
“知道。”
“我需要幫助。”
“知道。”
“看在以前是同事的份上。”
“不行。”
“你就不能多說一個單詞嗎?”
“沒意義。”
“天紅出事了。”
“知道。”
“醫生說是刺激到她的腦神經了。可能會回憶起一些他所忘記的記憶。而我需要找到那個引起他記憶的事物。我認為那會是一個人,大概率是一個艦娘。”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不要給我裝啞巴,我知道這件事情你一直耿耿於懷。作為隊內情報科最優秀的情報員卻無法查到一點線索。現在有一個最佳的機會放在你麵前,而你卻選擇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