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怎麼來了?”
她好像不該來,完全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陸霆申赤裸著上半身,看不到下半身穿著什麼。
這是什麼?
這是他口中的沒有什麼關係?
“我…..來送午餐。”
那個不該出現的人,說什麼都是不應該的。
她連忙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慌亂中逃走了。
她要離開,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她就不該來。
陸霆申拿著襯衫跑出來,還來不及穿上就追了過去:
“童年,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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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跑進了電梯,陸霆申差一點就趕上了。
他看著她從他的視線中消失,那種感覺是無助的。
其實他們確實沒有做什麼,陸霆申和她也不能做什麼。
季晴是故意的將咖啡灑到身上,又故意波及了他。
他對她沒感覺,即使她故意洗個澡,他也不會對她做什麼。
季晴是他的發小,他把她一直當妹妹。
陸霆申剛脫下衣服要換一件新的,正巧童年目睹了一切。
其實沒有什麼,隻是她對他產生了懷疑。
是啊,懷疑是個病,它會幫你腦補很多劇情。
包括他們纏綿在一起的樣子,包括他們發生了什麼。
童年跑到門口的時候被安保攔下了,那是陸霆申的命令。
後麵翩翩來遲的陸霆申有點驚慌失措:
“你先跟我回去,我跟你解釋。”
他是公司的負責人,大庭廣眾之下不能失態,所以他的口吻是命令的,並沒有任何卑微。
回去,回去目睹一切嗎?
童年看著他,眼神裡全是冷:
“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看笑話,就讓我出去,否則不介意把你剛剛做的事說出去。”
他做的事?
他做了什麼,她是誤會了,所以他必須解釋清楚:
“你跟我先上樓,我可以當麵對峙。”
陸霆申即使心裡再怎麼慌亂,表麵也不可能表現出來。
他希望她不要鬨,這樣對誰都不好。
陸霆申去拉她的胳膊,被她躲開了,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要碰她。
陸霆申看在眼裡,卻不得不警告她:
“能不能彆鬨?”
鬨?
童年的眼淚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滑下來:
“現在做錯事的人是你,我卻成了那個無理取鬨的人。”
她的眼淚很堅決,眼神又很淡漠,這個表情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陸霆申覺得頭疼:
“我什麼都沒做。你就不能聽我解釋嗎?”
“不能!”
童年大聲的回答他,整個大廳充斥她的聲音。
現場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她,他越是在意她越要這樣做。
陸霆申知道她是故意的,因為她從來沒有這麼情緒激動過。
他的眉頭緊蹙,看著她到底要做什麼?
他不知道,身後出現的季晴讓她再一次心如死灰。
她冷冷的說:
“讓我回去,我不想看到你們。”
讓她回去,是她給的最後的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