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申即將爆炸,他的眼睛猩紅,好像隨時暴走的邊緣。
“你打電話要乾什麼?”
“跟你沒關係。”
陸霆申要拿回手機,可她就是不給。他沒辦法卻不想傷到她。
“你這是舍不得他?”
他的眼睛在冒火,可還說著讓自已暴躁的話。
“是。”
童年真的在作死,他想了她一天,卻一分鐘不到就惹怒了他,她真的是有本事。
陸霆申氣壞了,開門下車,她以為他會走,沒想到他隻在車外麵抽了一根煙,路燈下的他有點淒涼,有點搞笑。
第一次,她將他氣到發狂,陸霆申抽了一根煙,卻沒想到童年脫下他的外套,拿著那束花下了車。
她要走了,因為他說過不抽煙的。
陸霆申站在馬路的這一旁,看著童年頭都不回的走了。
這個女人真該死,他氣到攥拳:
“該死。”
他扔下煙頭,然後大步追上去:
“你乾什麼去,你的家在這邊。”
童年故意往相反的方向,因為她就是想要氣他,就是想要折磨他,他贖得罪還不夠。
“我去找他。”
她是在刺激他,難道她看不出來他要爆炸了嗎?
陸霆申搶過她的花,扔在地上,然後扛起她回了車上:
“開車。”
陸霆申命令司機開車,隻剩下那束花在路邊,嬌嫩的和這個冬天格格不入。
童年並沒有反抗,因為她要的就是讓他暴跳如雷,她回頭看看那花束,有點可惜。
陸霆申看在眼裡,他把她的這種看作是心疼,她心疼那個彆的男人送她花,所以她心疼的不得了。
“你心疼?”
“嗯!”
陸霆申禁錮住她的嘴,用他的方式。
他要被她氣瘋了,因為她太不被他控製,他認為給她足夠的空間和尊重,但並不代表她可以找彆的男人。
陸霆申懲罰她的方式,用力的吻著她倔犟的嘴。
她的這張嘴,讓他又愛又恨,愛起來確實神智不清,但恨起來也確實恨之入骨。
童年感覺到了窒息,因為他根本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呃呃…!”
童年掙紮,陸霆申才放過她。
“你神經病啊!”
被懲罰過的她一點都不服軟,反而還在叫囂。
陸霆申摸了摸唇,反正出氣了任她怎麼罵。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這個瘋子一點都沒錯:
“那是我自已買的花,你抽什麼瘋?”
她自已買的花?陸霆申的火氣從頭頂壓到了腳底,她的話像是滅火器一樣。
“真的?”
他相信,但不確定。
童年不願意解釋,因為她不想解釋,陸霆申這個人不是你解釋多了他就會信的人,然而他信與不信她都不屑。
她表現出來的是不在乎,當然越是這樣他越上頭。
陸霆申拉過她,輕聲問道: